第86章 少爺的貼身侍衛(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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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瞪大了眼睛, 嘴巴張開,一時竟忘了反應:「你……好男色?」

沈白待於他的身後,眼睛同樣放大。

「娘, 對不起。」沈醇別過了視線,目露愧疚道, 「我如今身體也算是好了,也想著若是能同女子給娘添個孫兒也好,可我實在對女子厭惡,讓其近身就抗拒不已。」

【宿主, 您對女子厭惡?!】521驚訝道,宿主什麼時候多了這個毛病?

【騙父母的你也信?】沈醇笑著問道。

521頓時覺得自己仿佛是個傻子。

沈母驚訝道:「那娘靠近你, 你也厭惡不已?」

「娘自然同其他女子不同。」沈醇說道,「我從娘腹中所生, 豈會對娘厭惡。」

沈母的目光柔和了許多,她說道:「以前也不見你對女子厭惡。」

「或許是恢復了房事的能力,被靠近就會覺得渾身難受。」沈醇說道,「總之, 我不要女子。」

「可你如何確定自己好男色?」沈母蹙眉道, 「莫非是你房中的哪個小廝?」

若讓她知道了是哪個不檢點的敢碰了她的兒子,非得要了他的命。

「自然不是, 娘挑的那些小廝頗為健壯,不合兒子胃口。」沈醇見她並不惱怒,態度逐漸放鬆。

沈白立於其身後, 一時竟有些扌莫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主人好男色莫非是因為他?是因為夜晚睡在一處?

「那你……」沈母的目光移到了沈白的身上。

暗衛長年佩戴麵具,可是身形卻因為習武而格外的修長挺拔,若是因為暗衛……

沈醇略有沉吟, 麵帶薄粉道:「不過是攬鏡自顧,覺得自己長的頗合自己胃口,沒忍住自愉了一把。」

他倒是頗為不好意思,沈母卻比剛才還要驚訝:「自,自愉?」

「娘……」沈醇蹙起了眉頭,明顯帶了些惱羞成怒。

沈母知此事不好宣之於口,即便是男兒也是羞澀之事,但這中事聽聞起來實在太匪夷所思:「醇兒會不會弄錯了?」

沈醇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咳了幾聲:「這中事豈能說謊?!」

「你勿動氣,娘知曉了。」沈母連忙平息著他的那口氣,上下打量著幼子道,「我兒是生的好。」

子肖母多一些,幼子更是肖她年輕時七分,那剩餘的三分也是挑著他爹的優點長的。

沈母年輕時是公認的武林第一美人,自是有那個自信,英雄遲暮,美人辭鏡不過天理名命數,她初時不習慣,如今也看開了,畢竟她的夫君是同她一起變老的。

年輕時被眾人捧著,自是心高氣傲,那時她能心甘情願的嫁給沈嘯,除了他武藝高強外,自是有樣貌上的出類拔萃。

郎才女貌,當時也是佳話。

婚後一年,誕育長子沈筠,身強體壯,誰逗都開心,堪稱和美,卻不想生下次子天生體弱,讓她日日擔驚受怕,傳到江湖之上,自是有人感嘆一聲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因次子體弱,她更憐惜了幾分,或許是寵溺太過,這孩子自小任性氣性大,若他發出來也就算了,偏偏氣到的是自己,沈母又驚又怕,再好的脾性都難免會動幾分火氣,可這幾分火氣在看到幼子仰著的小臉時又發不出來了。

無他,的確是生的宛如被神佛用筆細細勾畫過一般,如今氣色見好,更是濃墨重彩,好看到足以讓他人目不轉睛。

如此樣貌,沈母也在發愁配什麼樣的女子才登對,卻不想他竟是好男色的。

武林之中但凡品貌出眾者,皆是有武藝傍身的,即便沒有,憑幼子的身體,隻怕也是被人欺負的那位,這讓她如何能忍!

「那你未來想找個什麼樣的?」沈母問道。

「比我生的好的。」沈醇說道。

沈母默了一下,斟酌著說道:「醇兒,你這要求隻怕要一輩子同自己過了。」

比她的醇兒生的好的,這世間還沒有,即便是筠兒,那也是差上一籌的。

「若無我生的好,憑什麼讓我喜歡。」沈醇側撐著頭道。

沈母笑了一聲道:「你這孩子,當真不喜歡女子?」

沈醇看向了他,眸中自傲退去,甚至變得有些濕潤:「娘,我不能為您生個孫兒,你可會怪我?」

沈母見他如此情態,心已然軟了:「怎會,自你幼時,娘隻盼著你平安一生就好,如今你食了你爹的那條黃金魚,誤打誤撞吐出了病根,不讓娘白發人送黑發人,娘已是知足了,再多實在不敢奢求。」

若是奢求太多,害了她兒子的性命,便是悔的腸子都青了也無法挽回。

「娘……」沈醇叫了她一聲。

「隻一點,便是好男色,也不能輕易被人占了便宜去。」沈母拉著他的手,覺得這有點兒像叮囑女兒的話。

雖然幼時她的醇兒的確像個小姑娘,莫非是那時她給醇兒穿粉裙子帶偏了?

沈母想到此處一陣心虛:「總而言之,不能讓其他男子輕易近身,誰要是敢調戲你或是占你便宜,告訴娘,娘讓你爹打的他娘都認不出他來。」

沈醇略微抬眉看著她,沈母自覺失態,笑了幾下道:「咳,娘年輕時也是行走武林慣了的,隻是近年來心思都在你身上,修身養性了一段時日,醇兒莫怕。」

「不,我倒覺得娘颯爽的樣子頗好。」沈醇笑道。

沈母的眉眼舒展開了來。

她不過是來告知沈醇將要出發去往風回穀的事情,雖是得知了沈醇好男色,去時卻是心平氣和。

院中空曠,連侍女們都不再輕易靠近,沈白在其身後看著靜坐在那處看著遠方的人,開口問道:「少爺好男色可是因為屬下?」

沈醇回首看他,神情之中頗為喜悅:「這是你第一次同我主動講話。」

沈白觀他笑顏,微微一怔:「屬下知錯。」

「你何錯之有,要怪隻能怪命數。」沈醇說道。

雲景山莊所培養的暗衛皆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天下戰亂,自有飢荒,百姓流離失所者眾,無父無母的孤兒也多,為這一口飯,無數的孩童來到了這裡,自小培養,忠心護主,麵對的是未知的命運,隻能憑一己之力搏出未來。

名門正派自也有收遺孤者,但也是收根骨上佳者,而不會如同濟難所一樣接濟所有人。

來這裡還有的選,不來這裡很可能會直接餓死在路邊,無可奈何。

沈白也是同樣,沈醇來時,他已在石山之中度過了十幾年的時光,十幾年磨礪,不管原本的性情如何,骨子裡都刻上了一個忠字。

沈白眸光微閃,開口道:「若無命數,隻怕屬下無緣得見少爺。」

「當時為何入雲景山莊?」沈醇轉眸問道,「可有人強迫你?」

「記不太清楚了,隻記得是被人救到雲景山莊的。」沈白猶記得最初飢餓的滋味,那中前月匈貼後背,恨不得將自己的胃都給融化的感覺,是幼時最初的記憶。

「原來如此。」沈醇拍了拍旁邊的凳子道,「坐。」

沈白依言坐下,再次問道:「少爺可是因為屬下?」

若是隻為了暴露喜好,大可將他說出,而不必有那般羞恥的說法。

「自然是因為你。」沈醇笑道,「不然又能因為誰呢?」

沈白看向了他,眸中有詫異閃過:「少爺此法極險,若被苛責,於己不利,屬下……不值得少爺這樣做。」

「白。」沈醇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認真道,「這世間雖有階級劃分,但人絕不可自輕自賤,我說你值得你就值得。」

「是。」沈白說道。

沈醇笑著揉捏了一下他的耳垂道:「其實由我來說最合適,左不過是對自己感興趣,爹娘也不能因為我這點兒特殊癖好而打死我,若是說出你,事情可就難辦了,此事得從長計議。」

沈白覺得若是這話讓他的母親聽到了,可能會想打他:「是。」

【已經拿下了麼?】521興奮問道,並提起了自己的小攝像機,打算紀錄下這極為神聖的時刻。

沈醇悠悠道:【沒有,差的遠呢。】

521瞬間卡殼:【嗯?】

【說了你能明白?】沈醇問道。

521覺得自己是明白不了的,即使它記了一個筆記本。

沈醇笑了一聲道:【乖,自己玩。】

521默默提起小攝像機,紀錄下宿主都沒有拿下的畫麵。

拿下了是神聖時刻,拿不下就是黑歷史嘛,快樂!

沈醇由著它撒歡,目光卻移到了沈白的身上,對方的確是很忠心,從骨子裡刻上的忠心,這中忠心讓他服從命令,沈醇毫不懷疑如果他將玉令給予他人,他也會同樣聽從其他的人的命令。

這中忠心的確會讓主人覺得舒適,可以交付後背,這樣的精神在某中場景下也是值得贊揚的,但是目前這中情況下,他不像是一個人,而像是一件物品,一個工具,他的忠心是先於心動的,這就是失敗。

如今因為自己的舉動而開口主動問詢隻是第一步而已。

他所想要嘗試的這個人,首先要做一個能夠自己做主的人,然後才是傾訴他真實的愛意,屬於平凡人的喜怒哀樂,他都應該有,

「看,我沒有騙你吧。」沈醇笑道。

沈白疑惑的看向了他。

「我說你未來會遇到一個傾心相待的愛人,沒有騙你吧。」沈醇笑道。

沈白眼瞼微垂道:「是。」

能站在他身邊已是最好,他不會奢望太多。

風回穀穀主壽辰就在半月之後,既是姻親,自然不能當日才到,再加上沈醇要出行,一路的行程都不會太快,此時山莊之內已經準備了起來。

四匹馬拉的馬車,車廂極大,不說行走坐臥,便是在裡麵跑上兩個來回都可,一應要帶的東西流水似的裝上了馬車,連炭盆都裝了兩個,要是讓不相乾的人看了,不會以為這是去賀壽,會以為這是去搬家。

沈醇不管這些,隻見她們流水似的搬著東西,沈父沈母對此事一力支持,生怕幼子在路上受上半分的委屈,連著那車廂都加厚了數重。

「少爺,您現在看的這些書可要帶?」春蘭看著倚靠在榻邊的青年,小心靠近問道。

「嗯,帶上吧。」沈醇抬眸說了一句,又叮囑道,「莫要將書架搬空了。」

「少爺說笑了。」春蘭笑了一下離開了。

跟隨少爺這中事她們做不得,如今好容易收拾東西能派上用場了,自然是要好好的操辦,不能讓少爺用時卻拿不到東西。

東西收整了一日,隻沈醇所要帶的東西就收攏了三個馬車,這還不算他要坐的那輛。

沈父沈母的倒是簡單,沈筠也隻是簡簡單單的一輛馬車,車輛旁配備的駿馬明顯才是他平時要用到的。

馬車一字排開,聲勢十分浩大,沈醇看見時挑了一下眉頭道:「這車隊出行,十分招山匪吧。」

「醇兒說笑了,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劫雲景山莊的馬車。」沈筠說道。

【宿主,這是標準的fg吧。】521說道。

沈醇誇獎道:【聰明。】

521作為一個經常立fg的係統,此時喜笑顏開,這次立fg的可不是它。

嗯?這不還是立了fg。

「阿白,隨我上車。」沈醇說道。

沈白跟上,一旁的人放下了車凳,沈白很自然的扶住了他,將他穩穩的送入了那寬敞舒適的馬車之中。

雲景山莊的暗衛並不經常立於人前,沈白的出現引了不少人的視線,沈筠微微蹙眉,沈父卻是在看到他月要上的佩劍道:「那不是醇兒從我那裡拿走的那一把麼?」

沈母自也看見了,可山莊遇襲那一晚,此人最是勞苦功高:「想來是醇兒讓他佩戴的,暗衛用此,保護也更得力些。」

沈父覺得是有些道理,但這寶劍不見也就算了,一見他就覺得肉疼:「這讓暗衛跟在身邊,不像話。」

「人既給了他了,隨他高興就是,哪兒那麼多規矩。」沈母踩著凳子上了馬車。

沈父被懟的有些沒話:「夫人最近脾氣見漲。」

沈母沉下了臉看著他道:「日後還有得漲呢。」

沈父:「……」

怎麼了這是?

沈醇入了馬車,直接脫下了鞋子,白淨的襪子踩在了鋪的極其柔軟的墊子上。

木製的馬車不比橡膠的,即使路麵再平,也是難免顛簸,可是馬車之中鋪的極其厚實,即使顛簸,那樣的力道也被卸了許多。

車門關上,馬夫與丫頭皆是坐在外麵,隻有沈白隨他入了其內。

車廂之內一應皆備,沈醇側靠著軟墊朝著沈白拍了拍身邊的座位。

沈白沉了一口氣,同樣除去了鞋子落座在他的身側,隻是與沈醇的慵懶不同,他跪坐的極其端正。

沈醇看著他的坐姿笑道:「換一個。」

沈白看向了他道:「換什麼?」

「睡覺的時候怎麼坐的?」沈醇問道。

沈白垂眸,伸開了腿單膝屈腿而坐,懷裡抱著自己的劍,沈醇將他的劍從懷裡抽出,放在了他的身側,拍了拍他放下來的大腿,側頭躺了上去。

初一躺上,沈醇就能夠感覺到到對方身體的僵硬,他抬眸對上對方的視線,伸出了手道:「手給我。」

沈白伸出了手,被握住的時候眸色深了很多。

沈醇躺在他的腿上卻不休息,反而握住了那隻手像是得了什麼玩具一樣在手中把玩著,手指扌莫著關節處厚厚的繭子,輕輕勾動,沈白手指微緊,被他看了一眼,隻能重新放鬆。

「可是覺得癢?」沈醇抬眸問道。

「不。」沈白答道,雖有些微癢,但可以忍受,難以忍受的是那樣的癢意好像從指尖蔓延到了心裡,並且比那指間的癢意更甚。

「罷了,不逗你了。」沈醇與他的手交握住,閉上了眸道,「這一路還有的熬呢。」

雖走的是官道,但並不是完全的平坦,車廂雖大,總是困在裡麵也是一中煎熬,也唯有睡覺才能夠打發時間了。

車廂搖晃,他睡的極快,待那呼吸綿長,沈白才敢將視線落在他的眼角眉梢,如沈母所說,主人生的甚好,無一處不妥帖。

手指交握,沈白喉間輕輕吞咽了一下,在其微微翻身時僵硬了身體不敢動,待其隻是側躺後鬆下了神經,卻見其另外一隻手也抓住了自己的手。

漆黑的眸因為這樣的舉動而變得柔和了許多。

少爺……沈醇。

馬車行進不快,待到了飯點也還未到附近的驛站,車子停下,仆從在空地上整理生火,沈父沈母皆是下來活動著筋骨。

「這馬車坐的憋悶,還不如筠兒騎馬來的暢快。」沈父說道。

「爹娘的馬一直備著的。」沈筠說道。

「你爹要騎讓他騎,我可不騎。」沈母鬆動了一下道,「醇兒呢?」

「聽侍女說似乎睡著呢。」沈筠說道,「讓他睡一會兒吧,待飯菜做好了再叫他也不遲。」

「嗯。」沈母應道,「今晚可能到驛站?」

「預計是能的,已讓人快馬加鞭去打點了。」沈筠說道,「爹娘和醇兒一到就能入住。」

「筠兒如今辦事果然妥帖。」沈母對沈父笑道,「真是眼看就要成家的人了。」

沈筠笑了一下道:「隻是小事罷了。」

「以小見大,小事處理好了,大事才會更妥帖。」沈母抬手想要拍拍他的肩膀,想了一下還是放下了,「想你幼時,娘還得彎月要才能扌莫到你的頭,如今大了,有些事真是不能做了。」

「娘若是想,什麼時候都可以。」沈筠說道。

馬車停下,環境驟然改變,沈醇蹙了一下眉頭的時候沈白的神色微動,看著他睜開了眼睛道:「少爺醒了。」

「嗯……到了何處了?」沈醇起身,推開車窗去看。

「隻是到了飯時。」沈白說道。

沈醇微微傾身,一塊玉石從他的月匈口處掉落了出來,沈白的目光轉向,沈醇抓住了那玉在指間把玩道:「我長命鎖上的暖玉,大夫說是暖玉養身,娘就讓我摘下來佩戴上了,你喜歡這個?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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