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不記仇,隻是不能受委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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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隊姍姍來遲,看到滿地的狼藉一陣膽寒。

這戰鬥也太激烈了,房子都乾塌了,地都被乾裂了。

小隊長李茹楠硬著頭皮疏散了看熱鬧的眾人,神色緊張的朝著坐在殘廢石凳上的楚桓走去,「道友,敢問此地發生了何事?」

「打架了唄。」楚桓不耐煩道。

「因何事打架,可否需要城主府調解?」李茹楠神色恭敬道。

「不用,自己就能解決,你們事務繁忙,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該走了。

李茹楠完美的意會了,本來執法隊來就是做做樣子,並不能真正解決此等級別的戰鬥。

「那便就此告辭!」

一行人浩浩盪盪離開,楚桓坐在石凳上無語望天。

好好的房子說沒就沒了!

氣憤難當的他隻能打遊戲泄憤,在訓練營虐殺了三百八十次小魯班之後,楚桓的心情舒暢了。

將房屋廢墟和地麵的大裂縫拍攝下來後,出門找了幾個勞力,許諾了他們豐厚的報酬後,幾人開始賣力的填平裂縫。

而楚桓則坐在石凳上看小說。

傍晚時分,羅雪鳶回返,她懷裡抱著昏迷不醒的孫卿饒。

楚桓立刻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手拿青玥就沖了上去,不由非說就一劍刺了過去。

劍氣淩人,刺破虛空。

羅雪鳶雙眼瞪得像銅鈴,師兄也太記仇了!

她身形急速後退,躲過楚桓的劍光之後勸慰道,「師兄,他已經被我打廢了,你就饒他一命吧,怎麼說他也是小芷柔的父親。」

「你當真要護著他?」楚桓冷聲質問,目中的陰冷讓羅雪鳶呼吸一滯。

師兄這樣子太可怕了!

哀嘆一聲,羅雪鳶將渾身筋脈碎裂的孫卿饒放在地上,輕聲道,「我不攔你,你要做什麼就做吧。」

楚桓快步走到孫卿饒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隻見他麵色蠟黃,嘴唇上滲出粒粒的血珠,整個人氣息萎靡。

月匈部凹陷,看起來肋骨折了好幾根。

青玥劍緩緩落下,在孫卿饒的喉嚨上抵著,隻要稍稍用力,他的喉結必會碎裂,鮮血狂湧

但向來殺伐果斷的楚桓卻猶豫了。

失去雙親的感覺他太清晰了,那是他不願提起的痛。

算了,楚桓提起青玥,換了個地方刺下。

手腕輕輕抖動間,孫卿饒黑亮的墨發齊根斷裂。

刷刷刷!

有意無意的劍尖劃過孫卿饒白皙的頭皮,登時便出現一道長長的劃痕,血液慢慢滲出,打濕了還未剪掉的頭發。

那邊填土坑的人噤若寒蟬,一臉驚恐的一哄而散,這種有生命危險的活他們不乾了。

「餵,你們跑什麼呀?不要報酬了?」楚桓趕緊招呼逃跑的幾人。

聽見楚桓的聲音幾人跑的更快了。

楚桓訕訕的扌莫扌莫鼻子,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長劍橫掃,將孫卿饒頭頂最後一撮頭發砍斷,收了青玥後看了一眼羅雪鳶說,「完事,一筆勾銷。」

額,羅雪鳶看著孫卿饒血跡斑斑的頭頂嘴角一抽,師兄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師兄,你是不是還在記恨師父呀?」羅雪鳶突然問。

楚桓淡淡一笑,淡淡說,「我不和死人計較,你把孫卿饒送回他家吧。」

「好。」羅雪鳶抱起孫卿饒疾步離開。

一個鍾頭後,羅雪鳶回返,二人商量過後打算去客棧住幾夜。

路上楚桓問,「孫卿饒醒了?」

「嗯,不過他很不安分,想拖著重傷之體去尋找小芷柔,被我用迷藥給迷昏了,估計一天一夜都不會醒。」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我當然不會坐視不理,今晚我就去查找線索。」

「行吧,祝你好運!」

羅雪鳶的小腦袋湊過來,調皮的說,「師兄,你真打算坐視不理嗎?」

「我為什麼要理?」

「那麼可愛的小孩子你就沒動惻隱之心?」

「沒有,快點走吧,夜裡的風怪冷的。」

羅雪鳶做了個鬼臉後,快步追了上去。

二人隨意找了一家客棧,二人房間緊挨著。

夜裡,羅雪鳶偷偷從窗戶跳了下去,她的身影快速融入到了夜色之中。

其實要到哪裡去找線索,她是一點頭緒沒有。

出來純屬是碰碰運氣。

夜風呼嘯,她身形如閃電般在房簷上行走。

街上打更人吆喝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宿醉的人遊盪在接頭,嘴裡嘀咕著,「再來一杯小鳥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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