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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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你倒是對這些弄虛作假的名目清楚的很啊。」

「少擠兌我。隻管說給還是不給。」衛萊伸出手。

劉徹朝她手心一巴掌。

衛萊疼的縮回去,瞪大眼睛,「你乾嘛?」

「肉和菜都由皇莊供給,無需你買。雖然隻有兩頓,你若節製點,也足夠吃兩天。可你若想吃些新鮮的?」

「我懂了,隻要不挑食,這輩子都花不著錢。」

劉徹忍不住問:「一點不花你要錢乾嘛?」

衛萊心說「一輩子」隻是打個比方,誰知道她什麼時候被趕出去。不留足夠的錢傍身,她還有何顏麵存活於世。

衛萊撇撇嘴,「你管我呢。」看他一眼,「管得著嗎。」

「你——」劉徹暗暗運氣,勸自己能活過來不容易,要弄死她以後有的是機會,話風一轉,「你那個寶貝裡可以種五穀雜糧,不能養牲畜?」

衛萊愣了愣,明白過來:「可以是可以,但太臭了。一天沒注意,雞跑了,糧食就完了。倘若是莊稼和蔬菜,半個月不看也沒事。」

劉徹把酒蓋上拿去內室。

「乾嘛?我還沒喝好。」衛萊忙問。

劉徹停下,回身道:「貪杯誤事。」

衛萊想說還能有什麼事,一想這裡是宣室,她以後的家是昭陽殿,還沒收拾好,就快速扒拉完米飯,抽一張紙擦擦嘴,等劉徹出來。

劉徹遞給她一件玄色披風。

「我不冷。」衛萊道。

「遮醜!」

「你——」衛萊眼角餘光瞥到被割開的衣領,不禁瞪一眼劉徹。係好披風,上上下下檢查一遍,沒什麼不妥,朝條幾努一下嘴。

劉徹順著她的視線看到幾案上的紙,難得同她心有靈犀,「這些東西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太皇太後和太後。你需要幾人伺候,朕從這邊給你挑,你不主動提起,他們絕不敢問。」

衛萊想想:「我不習慣人伺候,若是為我梳頭更衣,兩女便足矣。」

「你倒是不講究。」劉徹雖然奢侈無度,但對她的簡樸很滿意,「朕都忘了哪些人是太後的,哪些是太皇太後的,待朕查清楚,便讓春陀送過去。以後朕晚上歇在昭陽殿。」

衛萊猛然直視他,「你給我再說一遍!」

「你現在是我的寵妃。」劉徹提起寶劍,另一手搭在她肩上,「你見過棄寵妃於不顧,改睡別人的皇帝嗎?」

衛萊張了張口,「我,我咋沒見過。」

「在哪兒見的?」劉徹推著她出去。

衛萊舔了舔嘴角,不自在的乾咳一聲:「戲文裡,不行嗎?」

「行,怎麼不行。你怎麼不索性說在夢裡。」劉徹摟著她的肩頭,衛萊頓時離他更近。

衛萊不禁皺眉,「有——有必要這麼,這麼親密無間嗎?」

「你一個女奴,沒有任何功勞,隻靠一張臉,一躍龍門就位居昭陽殿,朕離你一丈遠,就不怕太皇太後有所懷疑?」劉徹這麼做,其實是為了明天把衛夫人的弟弟衛青留在宮中教養做鋪墊。

衛萊輕笑一聲:「你說太後,我或許擔心害怕。太皇太後?她巴不得你不近女色呢。」

「……你知道的太多了。」劉徹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衛萊上輩子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剛剛誤以為劉徹變卦,有意跟她假戲真做,她還沒做好準備才慌。這會兒得知是為了坐實寵妃的名頭,衛萊拉下他的手。

劉徹眼中疑雲眾生。

衛萊緊緊抱住他的手臂,整個人貼著他,娥眉微蹙,往四周看了看,慘兮兮的嗲聲道:「陛下,昭陽殿遠不遠啊?妾身的腳走的好累呀。」

劉徹想笑,壓低聲音:「真該送你一盆水,好好照照你這幅矯揉造作的樣兒。」

「那您還真小氣,連銅鏡都舍不得。」衛萊倚著他臂膀,嬌滴滴笑道。

從遠處看去,誰不贊一聲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好生般配,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劉徹小聲說:「銅鏡不真切,水看的真切,還可以給你洗洗臉。」

衛萊眼波流轉,白他一眼,「又拐彎抹角擠兌我厚臉皮呢?虧得你還是個男人,就這氣性?」

「你這麼了解朕,不知道外甥像舅?」

衛萊神色一怔:「田蚡?」瞥到他竟然點頭,頓時服氣,不愧是田蚡的外甥,厭惡起一個人來連一刻都不忍,「那老小子你打算怎麼辦?你沒虧待過他,還對他言聽計從,他可倒好,吃著鍋裡瞧著碗裡,還想連鍋帶碗一塊弄家去。」

劉徹止不住笑出聲來,月匈膛震盪的衛萊想給他一拳。

「還笑?淮南王快來了吧?他可是一見著淮南王就說你後繼無人。你才多大,十八,就這麼詛咒你。」

劉徹:「有沒有聽說過一句口語,養肥了好過年?」

「你當養——」「豬」字連忙咽回去,蓋因此時的富人不屑食豬肉。逢年過節殺豬也不過是留著豬頭祭祀先祖。衛萊小聲說:「你當養牲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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