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傻掉的鄭小姐(1 / 2)
等審訊到容易自己都昏昏欲睡的時候,她揮手命人把劉寬帶回去換上鄭集,鄭集明顯屬於倒黴透頂的那一個,他原本病的不重,所以經得起上刑。
錦衣衛的人也顯然沒在他身上省什麼力氣,鞭子鐵烙拶子全都用上,所以他拖過來的時候像一條被打的半死的狗,滿身汙穢,濕漉漉的。
錦衣衛三下五除二給他綁上去。
他翹了翹腦袋,有氣無力的喊:「我是冤枉的…我什麼也沒乾,你們不能冤枉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沒有罪…我真的不知情啊……」
容易麵無表情問:「他一句話沒招?」
錦衣衛回道:「招了,他說是他女兒引狼入室,也是那天大庭廣眾之下才知曉,所以前因後果他並不知情。」
「這麼堅定?」容易訝然。
「嗯。」錦衣衛說:「指揮使大人覺得他沒說真話。」
「這樣啊,他女兒呢?你們沒有抓來?」
錦衣衛聞言臉色微變。
好敏銳的警惕心。
「錦衣衛辦事,不會還留下一個重要人物吧,不如請你們一起提出來?」容易笑眯眯說,態度十分的溫和有禮,就是姿態強勢叫人無法拒絕。
「沈忱大人不會想阻攔大柱國辦案吧?」
容易幽幽嘆道,「那個真是不大好,我如果辦不成大柱國吩咐的案子,回頭他怪罪下來,誰來承擔呢?」
錦衣衛隻得強顏歡笑,「容大人哪裡的話。去把人帶出來。」
很快又帶出來一個人,與其說人幾乎看不出人樣來,長發披頭蓋麵,白衣衣不蔽體,自黑暗裡走來像踏步在半空中的女鬼,陰氣森森。
容易挑眉,「怎麼也成了這個樣子?」
「她傻了。」錦衣衛臉色非常難看,「進來之後不吃不喝不言不語,打著也沒任何反應。」
他話音還未落,那邊女鬼晃晃悠悠的飄過來,寬大的長袖仿佛隨時會飛過來纏住人的頸脖,「那一個不因循成就。那一個不頃刻前程。那一個不等閒間罷手。他每一做一個水上浮漚……」
冷冷幽幽的腥風裹挾著幾聲咿咿呀呀的清唱,隱隱約約能辨別歌詞,如泣如訴,喑啞調子,層層纏繞著無窮無盡的不甘不願愛恨離愁。
忽的伴隨「嗯哼」一聲,歌聲被打斷。
她後麵跟隨的獄卒給了她一鞭子,她往前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白色的廣袖鼓盪,越發的詭異陰森,可錦衣衛的人恍若未覺似的,
「就是這個樣子,今天我們帶回來的時候她唱了一路,怪詭異的,一問三不知,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
容易有些震驚,那天李騰輝帶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莫非李騰輝乾的?他到底把人家怎麼樣了?
她穩住了身體之後腦袋歪了歪,似乎疑惑不及。
看到錦衣衛中人不驚不怕,看到上頭的鄭集也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怎麼回事?」安和疑惑,「人是從你們那邊提過來的吧?」
「嗯,李騰輝審訊過。」容易也覺得奇怪,他沒從李騰輝那裡聽說她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