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醉美湘西(4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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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九人呢?」

王澎湃用特殊假人做出了自己在屋裡睡覺的假象,並且讓直播鏡頭也鎖在假人上,自己出去找丙九。他把丙九拉進了項目裡,總得真找到他,控製起來,才能放心。

但王澎湃幾圈轉下來,愣是沒找到!

丙九肯定想不到自己會被拉進項目裡,按照他過往的性格,他絕對不是什麼會好好過項目的人。王澎湃推測他甚至會發瘋鬧騰到被切壁村人捉住關起來,不管怎麼樣,也該很明顯突出才對。

但這幾圈下來,王澎湃自詡把全切壁村人都觀察過了,沒一個遺漏的,但他還是沒有找到丙九。甚至王澎湃嘗試去通過感應黑金導遊繩所在,去確認丙九在哪裡,卻反被告知【抱歉,您權限不夠】。

他奶奶的權限不夠!王澎湃氣的想罵娘。隊長不在,他王澎湃就該是權限最大的,哪來的權限不夠?

難道丙九還是提前脫離旅程了?

又找了一圈,王澎湃心裡犯嘀咕,沒有辦法,隻能開始考慮丙九脫離的可能。但王澎湃還是不信邪。

「奶奶的,我胖爺就沒失手過。」

王澎湃擼起袖子激起鬥誌,直覺告訴他丙九還沒離開,就在這旅程裡,隻是隱藏的深罷了。但就算隱藏的再深,他王澎湃掘地三尺也能挖出來!

現在王澎湃最懷疑的人選有兩個,一個是苗芳菲他們那屋裡的『切壁村村民』,因為旅隊總共八人,分到三個屋子的緣故,王澎湃跟許晨他們屋都是三名旅客,一名『切壁村村民』。

唯獨苗芳菲他們那裡是兩名旅客,兩名『切壁村村民』,現在丙九也在旅程裡,他很可能就是那兩人中的一個。

王澎湃還懷疑鬱和安他們屋裡的『切壁村村民』,畢竟現在鬱和慧在丙九手上,或許他會用這個來威脅鬱和安,來給他打掩護。

想想之前鬱和安擋在他和丙九之間的舉動,似乎不怎麼自然,王澎湃認為丙九已經開始這麼乾了。

「該回去了。」

今晚沒有收獲,但王澎湃不急。丙九總會露出狐狸尾巴。

回到村邊頭的路上,王澎湃又遠遠看見阿誠和那名少女,隻不過女孩似乎是在哭泣,她抬手想打阿城一巴掌,結果反被阿城攥住手推開,最終哭著跑了。

禽獸!

王澎湃心裡罵道,走了兩步,忽然頓住。他驟然回頭,眯起眼去看阿誠,想看他的樣貌,但就這會的功夫,阿誠已經消失了。王澎湃心裡有某種預感,他上前兩步想追,但又看了眼時間,暗罵了聲,到底沒辦法,轉身會去了。

**

煩死了,毀滅吧。

衛洵被纏的實在不耐煩,內心腹誹。阿誠有萍萍那麼能打的好女孩了,還不珍惜,反倒在外麵沾花惹草!

剛才萍萍十分感動卻拒絕了他的私奔請求,這已經讓衛洵十分鬱悶了。結果他正想去萍萍屋子邊上,看能不能再偶遇萍萍時,卻被一個女人給纏住。

萍萍長的溫婉美麗,跟阿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隻是萍萍畢竟是村長女兒。村長管得嚴,萍萍很少又機會與阿誠幽會,阿誠心裡許多苦悶,這時候,名為芳芳的少女趁虛而入。

芳芳走的是明艷奔放紅玫瑰這類,隻是少數民族少女多熱情擅歌,芳芳這類的多,萍萍這類的較少,還是萍萍長的更好看些。再加上她和阿誠又有多年感情,阿誠更喜歡萍萍。

奈何芳芳追求的熱烈,烈郎也怕纏女,阿誠本身也不是什麼意誌堅定的人,被如此熱情追求,也少不了動心。

用何書桓的話,阿誠心理估計是『這世上,該不會隻有我對兩個女人動心吧』

尤其是現在萍萍快要結婚,阿誠痛苦,芳芳卻高興極了,特意深夜來找阿誠。熱情表白,說什麼『阿誠哥,人的緣分是注定的』『你往日隻能看到萍萍,但現在萍萍要結婚了,是不是該看看一直追著你的我』

按照常理,被萍萍一再拒絕,甚至連銀鐲都退回來的阿誠,正在悲傷中的男人,最容易被趁虛而入了。尤其阿誠本來就不是什麼陳世美,在兩女間猶豫不決,今晚芳芳特意穿著清涼,月色下的美人楚楚動人,熱情大膽,正常男人都無法拒絕。

今晚他們說不定就得滾到一起。

但現在的阿誠是衛洵噠,見芳芳撲過來,衛洵冷酷無情一把就把她給推了個踉蹌。義正言辭道:

「芳芳,我們劃清界限。我的身和心都是萍萍的。」

還沒和萍萍來一場生死決鬥,衛洵是不會輕易『變心』的!

「可是,可是萍萍姐已經要結婚了啊。」

芳芳悲傷道,似乎十分理解阿誠哥的心:「阿誠哥,你再這樣下去,對萍萍姐的名聲也不好的。」

說著,她撫扌莫手腕上的銀鐲,深情道:「阿誠哥,這銀鐲是你送我的,和萍萍姐的同樣。我知道你心裡苦,今晚,你可以把我當成萍萍姐。」

「我,我不介意的。」

說著,芳芳就又想撲過來。這次衛洵沒有再把她推開,而是趁勢攥住她的手腕,把鐲子捋了下來。好家夥,還跟萍萍同款的鐲子?阿誠拎不清,衛洵可拎得清。

「這鐲子還是萍萍戴著好看。」

麵對芳芳不敢置信的目光,衛洵十分有渣男範得說道,把銀鐲直接往兜裡一揣。見芳芳氣的眼圈通紅抬起另一隻手,想扇他巴掌,衛洵直接巧勁把芳芳推開,自己警惕後退兩步,大言不慚:

「我知道我長得帥,但你還是別想了。咱們沒有結果,懂嗎?」

看這芳芳的小身子板,一看就沒有當厲鬼的潛力,衛洵都不屑看她一眼。

「嗚嗚嗚!」

芳芳被氣哭了,轉身就跑,邊哭邊轉頭看衛洵,一雙含淚美眸似怨似嗔,好看的很,像是還希望他能追上來。

但衛洵直接轉身就走,一個眼神都不帶給她的。

【剛才有人在看你】

嚶嚶嗚嗚的幼狐叫聲在衛洵腦海中響起,透著虛弱。

『我知道』

衛洵早感到有人在偷窺他了,但好看的人從小大的就是經常被人偷看的,衛洵無所謂。雖然阿誠長的不如他,但論外表,在切壁村還是能有一席之地的。

『我已經習慣了』

幼狐被他的話梗了下,半晌又嚶嚶嗚嗚簡短道【他很危險】

奶狐的叫聲實在太嗲,它每次說話都很短。提醒過後,它又忍不住,嚶嗚問道【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我還想吃,它對我很好】

『我也沒有了』

衛洵光棍道,在幼狐追問,表明它自己也可以去找時,衛洵苦口婆心勸道『有時候知道越多的人越痛苦,你懂我意思嗎?』

它不會己吃的參須,是被蛆爬過的。

衛洵憐憫得想,自己實在是太仁慈了。

要知道這參須賣給旅社的話,也能掙個大幾百積分呢。

鬱和慧的殘魂實在太虛弱,即使想幫助衛洵早日還清命債也無能為力,衛洵也不是能提供它大量能量恢復的人。鬱和慧無奈隻能選擇沉睡。

但衛洵好不容易擺脫打工人身份晉升老板,可不是為了做慈善家的,當即和藹問鬱和慧,自己身上有沒有他能吃的東西。

說著衛洵就把蛆大,金蚊子等物擺到了鬱和慧麵前,意圖十分明顯。可惜鬱和慧不懂他的好意,隻吃了烏老六的那根參須。

這點能量當然遠遠不足他修復靈魂,但鬱和慧卻也有餘力分出一抹幼狐本能的意識來幫助衛洵。至於他本體的意識還是陷入沉睡。

【我蘇醒,旅社或許會對你不利。但隻有它的話就沒有關係】

鬱和慧這算是boss跳槽到衛洵這裡再就業,衛洵也明白,光看狐仙介紹下【建議賣給旅社】的備注,就明白鬱和慧恐怕不受旅社待見。

鬱和慧主體意識沉睡,衛洵也滿意。畢竟這旅程裡可是還有王澎湃在,萬一鬱和慧真和王澎湃他們認識,萬一想投被王澎湃怎麼辦?

這可不行。

幼狐本能就好多了,它雖然有狐狸天性的狡猾,但到底是認了衛洵為主,本能對他親昵。懵懂中又隱約知道,想要恢復實力,就得靠衛洵才行,因此除了有點貪嘴外,一直十分盡職盡責。

【好吧嗚嗚】

幼狐委委屈屈道,打了個哈欠。它意識太虛,很容易就會困【主人我想睡會嗷,那個陰冷的東西一直在看你嚶嗚】

『睡吧』

衛洵信步向萍萍的屋子走去,和芳芳相遇的時候,他便感到有一股危險的陰冷感縈繞在自己身邊,在芳芳表示要獻身的時候,危機感最強,讓衛洵刺激到心跳都加速了。

現在的萍萍,已經是厲鬼萍萍了。

衛洵手指扣著兜裡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銀鐲,進入項目後,他原本作為導遊的身份受到限製,導遊旗導遊月匈針一類都暫時無法使用,也無法聯係旅社,否則他完全不用隨身帶著這危險玩意。萬一阿誠和芳芳私情暴露,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不僅導遊身份受限,衛洵也不是真正的旅客,他不像苗芳菲他們那樣有固定任務,必須參加哭嫁,理論上來講,衛洵可以到處亂浪。

比如說三更半夜還試圖去騷擾萍萍,隻可惜還沒走到她屋子附近,就被切壁村人給攔住了。

「阿誠,萍萍即將出嫁,你不要再去打擾她。」

「我知道,我隻是,隻是想再見她一麵。」

衛洵悲痛道,擠出了兩滴眼淚,在守衛再次嚴厲拒絕前,他肩膀一顫,自己先道:「不,你說的對,我確實不該再去打擾萍萍,這對她不好,可是我真的愛她……阿虎,我聞到豬肝的氣味了,是已經開始準備了嗎?我,我沒有辦法,我去幫忙煮豬肝吧。」

阿虎猶豫了下,拒絕意味已經不是那麼堅定:「但煮飯是婆娘乾的活……」

「婆娘能乾我也能乾,拜托了,阿虎,我隻是,隻是想幫幫忙。」

「好吧。」

阿虎最終還是答應了,帶衛洵去了村長家,濃濃的煮豬肝味混雜著血腥氣,從廚房傳來。隻見被熏黑的灶台上擺著一口大鍋,裡麵滾燙沸水中飄著骯髒血沫,大塊的,淺灰色的沒切過的豬肝,在沸水裡沉浮。

衛洵進來後,頓時引起五個原本正煮豬肝的婦女注意。在她們幽幽目光注視下,衛洵自然憂鬱一笑,站在廚房門口:「阿嫂們,我是來幫忙的。」

「這裡不需要你幫忙。」

其中一婦女嚴厲道,毫不客氣:「阿誠,不許搗亂,不能誤了萍萍的婚事。」

衛洵也沒想到這廚房竟然這麼髒,婦女話正合他意。他憂愁表了幾次心意,見對方仍不同意,便嘆了口氣,苦笑著站在廚房門邊,愣愣望著大鍋裡煮的豬肝,似是仍在痛苦。

衛洵確實痛苦,他快被豬肝腥味熏昏過去了,也不知道這些女人怎麼煮的。鮮紅豬肝就裝在幾個已經發黑的木桶裡,她們隨手取出豬肝,也不代清洗的就往鍋裡扔。

等豬肝煮熟後,拿過染血生豬肝的手就這麼直接按在它上邊,把豬肝切片,堆在竹籮裡晾涼。這一套流程簡直看的衛洵不忍直視,倒是幼狐挺喜歡豬肝香氣,醒來後奶聲奶氣賣萌,跟他說想吃。

『你是不是本來就比較喜歡吃髒東西?』

衛洵用科學研究的語氣跟幼狐道:『那參須,這豬肝,你都挺喜歡啊?』

衛洵真是在認真思考,畢竟幼狐還是殘魂,可能就是聽喜歡吃鬼或者怪物碰過的東西,怎麼說來著,補充陰氣?

但誰願意被說喜歡吃髒東西呢,幼狐著實氣的嗷嗷直叫,像小狗似的。

『好了,該乾正事了』

等到淩晨四點的時候,衛洵眼角餘光瞥到又來了五人換班,他一眼就看見領頭女人手腕上盤著的花斑小蛇。

果然,這種事總會讓旅客們參與,衛洵等的機會到了。

他不能隨意接觸萍萍,旅客們總能的。

路上的時候,苗芳菲跟許晨對視一眼,淩晨三點半的時候她們被叫醒,說是要去為第一哭準備食材。

侗族新嫁娘哭嫁,是和離娘宴同時舉行的,要準備豬肝,雞,魚三種食材。豬肝寓意新娘會是丈夫的心肝寶貝,雞與『吉』同音,是祝福新娘吉祥如意的。魚則與『餘』同音,代表新娘嫁到夫家後會吃穿不愁,享用不盡。

本來這是隻該新娘與她女性長輩享用的離娘飯,但不知怎的,到切壁村這裡,卻成了整個村都要參加的離娘宴,因此要準備全村的食材。

被選中準備豬肝的,是苗芳菲,石濤,許晨,和苗芳菲他們屋裡的阿桑與阿文。一路上苗芳菲和許晨以眼神交流,等到了村長家的廚房,苗芳菲一看隻擺了豬肝,便明白估計他們這撥準備的是豬肝,王澎湃他們到時候會分批準備雞或魚。

原本以為趁這機會能湊齊大家來收集信息,沒想到還是分批——苗芳菲心中遺憾。不過能遇到許晨,也是意外之喜,借此機會,他們兩組能交流下。

心裡想著,走到廚房門口時,苗芳菲他們都注意到了守在門邊的,那個英俊又頹唐的男人。他盯著大鍋裡煮著的豬肝,眼神憂鬱,怔愣出神。

阿誠怎麼會在這裡。

苗芳菲他們沒輕舉妄動,而是先進廚房,開始煮豬肝。煮的過程中石濤打掩護,苗芳菲和許晨溝通。

「確實是兩種不同的選擇。」

苗芳菲認同,輕聲道:「你看煮飯的婦女身上都是汙漬,透著股腐爛肉味,但阿誠身上卻很乾淨。他和她們不是一夥的。」

「他會在這裡,應該有關係到選擇的任務。」

許晨也道,沖石濤使了個眼色。過了會後他倆不動聲色,將苗芳菲換到靠門口的煮鍋處。然後許晨與石濤用身體擋住了阿桑與阿文,苗芳菲趁機走到門邊,試探道:

「阿誠,你不該在這裡。」

「阿苗嫂,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是在放不下。」

果然!

看阿誠痛苦麵容,聽他顫聲說出的話,苗芳菲心裡一喜,表麵佯作猶豫,最後嘆了口氣。

「你啊……阿誠,下不為例。你想做什麼?有什麼是我可以幫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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