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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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城因為謝池淵的話輾轉反側一夜沒有睡好,就連魔侍們都發覺新夫人心情不好,識相的站在門外不敢打擾。

和上一次強行讓自己不要去想不一樣,現在赫連城一閉上眼就是夢境中謝池淵沐浴和說要自己用芙蓉膏的樣子。

他睡覺想到這個,喝茶時想到這個,甚至連握劍時都想到這個。

他從未因為什麼影響過自己的劍,這還是第一次。赫連城麵色冰冷難看,將劍放在了桌子上。

正在這時,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夫人,尊上來了。」

他心中煩躁,那「夫人」二字卻叫他收緊手回過神來。

是啊,夫人。他這些日子差點叫那魔頭影響的忘記了自己是個劍修,竟一直沒有反駁過夫人這個稱號。

若是讓外麵的人知道了,定會以為他是不是瘋了。

赫連城臉色鐵青,卻慢慢從剛才的動靜中冷靜下來。他定是受傷生了心魔,所以才會被那魔頭趁人之危,腦海中不自覺想到那魔頭。

他眉梢慢慢鬆開,將之歸結於自己生了心魔之後才看向門外。

這魔頭上次說了那麼大膽的話,這次又要來做什麼?

正在赫連城皺眉之時,這時被魔侍彎月要候在殿外的人終於姍姍來遲。

赫連城閉上眼打定主意不受心魔影響,不理會那魔頭。誰知道謝池淵進來之後卻抬手,示意殿中的魔侍們都退下去。

兩人很少單獨相處過,眾人麵麵相覷有些詫異,不過卻還是聽魔尊話的退了出去。

監視著赫連城的人離開,大殿上又恢復了寂靜。

謝池淵進來之後便看見美人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樣子,心下嘆了口氣。覺得正人君子真的好難搞哦。

美人這副樣子滿臉都寫著不想成婚,我要逃婚。謝池淵想到自己收到的不知名人物提醒,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你這些日子靈氣恢復了?」

見紙條上說那些人趁著成親要來救人,大約是知道美人位置的。枯榮海中方位復雜,一般人不可能知道。唯一的解釋便是青越劍派的人與「君輕裘」聯係過了。

美人的靈氣恢復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赫連城這幾日也依舊裝作沒有恢復的模樣,差點連謝池淵也被騙了。

冰涼的銀絲劃過脖頸,赫連城抬起頭來,便看見那人正彎月要看著他。

他現在坐在椅子上,謝池淵的姿勢便像是要圈住他一樣。這本是一個十分曖昧危險的姿勢,但謝池淵身上氣息太清冷,麵容太無垢,雪白長睫落下後竟帶出一分沉默的委屈來。

赫連城嗤笑自己竟能聽出委屈這種情緒,唇邊拉了下來,語氣冰冷:「你既然知道,何必來問我。」

「正魔不兩立,你我又俱是男子,這種事情簡直是笑話。」

他這時眼中的戾氣終於暴露了出來。

「我寧願與劍在一起,也絕不會喜歡你這個魔頭。」赫連城表現的絲毫沒有被這些日子的討好打動,一心隻想離開,甚至厭惡的不願意碰魔尊。

這種羞辱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受不了,謝池淵果然也生氣了。

不過他不是因為赫連城拒絕的話,而是因為他聘禮都送出去了。

這人收了聘禮卻要跑,這怎麼可能?

從來隻有魔尊占別人便宜的時候,絕對沒有被別人占便宜的道理。

謝池淵一想到那些自己好不容易收集來的珍品就肉疼,在赫連城說自己折辱他之時,他終於不再忍讓,忍不住皺眉辯解:「什麼笑話,本尊都未曾讓你用芙蓉膏。」

謝池淵的言下之意是,他都不嫌棄他臉糙月要粗,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然而這句話在赫連城耳中卻變了一個味兒。一提起芙蓉膏,謝池淵之前說的話好不容易被壓下便又跳了出來。

魔尊自己用了芙蓉膏。

他願意……為了他做下麵的那個。

赫連城麵色僵硬,之前冰冷強硬的神色變化了些,微微移開眼。

謝池淵離他很近。

這樣看不像是要圈住他,倒像是要鑽進他懷裡。

領口中溫柔甜欲的味道飄入鼻尖,赫連城隱隱嗅到了一絲芙蓉香味。

他真的用了芙蓉膏。

這個認知叫赫連城冷峻的麵容上有些古怪,他眉心跳了跳,強行壓下那絲灼熱,冷聲道:「我本就不需要。」

他不會與男人在一起也不需要芙蓉膏,若不是謝池淵強行囚禁他,也不會像現在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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