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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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遇到這事縣令也隻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該查的也要查,該報官的也要報官,該鼓勵的還要鼓勵,也許是民間那些反對種植罌粟的結夥而為?總之罌粟已經成熟,果實貴重,種植戶沒有防範,讓盜賊鑽了空子。

被盜搶罌粟果的大戶們每日坐等官府的結果,遲遲沒有音信。可倒是等來劉福祿戒煙成功的消息了,那幾個強製戒煙的煙民在家裡的配合下都扔掉煙槍了。

這個消息對王老別他們簡直就是當頭一棒,辛辛苦苦種植的罌粟被盜了,在他們這裡買煙的煙民戒煙了,這事事都跟劉福祿有關。

王老別忽然在思想上跟劉福祿較上勁了,不是固有的,而是在他們之間發生了這些水火不相容的事情引起的。

就在幾個大戶進退兩難的時候,王老別的兒子王天印帶著幾個營兵來到莊裡,他是接到縣衙的報告奉命來查罌粟盜搶一案的。

王天印進到莊裡,鄉民看到他們穿著一樣的製服,製服月匈前印著一個「兵」字,頭上帶著圓錐形的鬥笠式軍帽,帽頂上飄著紅纓,手拿樸刀,威風凜凜的樣子,鄉裡還有鄉保跟著。

莊裡娃們都跟在他們屁股後麵看,直到王天印徑直到了王家。

王天印故意沒有進裡保公所去見保長劉福祿,他是想下下劉福祿的威風,他也覺得劉福祿是故意跟他王家作對,父親到了府營住了一夜,罌粟果就被搶劫一空,這分明是裡應外合,乘他父親到府營才動的手。

不是他劉福祿還成不了別人,幾乎莊上所有人都這樣想。就連剛剛戒掉煙癮的幾個煙民都猜是劉福祿幫鄉民除了那些「吃人的美女」,一定是劉福祿派人將他們的罌粟給拾掇了,省的他們製造鴉片賣給鄉民。

劉福祿是從遊風約來的,聽說那裡就是誰種植罌粟給誰過不去,苗子剛剛滾出地皮就給連根抱了,最後連人都找不著。這些傳言不單是那些種植罌粟的大戶知道。

就在王天印他們來莊上的同一天,劉福祿的兒子劉保金也從遊風約鄉學回來了,他要在這幾天赴省城參加三年一度的鄉試。

要是鄉首帶著王天印去公所見了劉福祿,這一天劉福祿就不會自自在在會見兒子了,他當然得伺候好上麵派下來的公差。

王老別的家就在離河口一裡地的另一個叫王家河的莊上,方圓幾個莊跟河口莊同屬一個裡,都有裡長劉福祿管,各莊有一個保甲。

聽說在府城營守的王天印回來了,那些保甲就紛紛跑往王家河去見王天印,誰也想沾沾這個府營副將的喜氣,誰也不敢惹了他,他可是從府營來的,得給自己留個餘地。

唯獨劉福祿沒有去。他正在家裡為兒子準備赴省城參加鄉試忙碌著,他的先生師尚就在河岸上鄉學裡,有好多注意事項要交代他。

王老別王家這天更是熱鬧,幾個大戶都來給王天印接風,紛紛拿著厚禮,比王老別過六十大壽還隆重,都想在王天印這個府營派來的官員身上找回自己辛辛苦苦種植的那些罌粟果來。

在王大戶家,劉福祿就成了大家議論的話題,主要還是以罌粟果被盜跟劉福祿牽扯在一起,種種跡象表明劉福祿跟這個案子脫不開關係。有些善於奉承的人添油加醋盡往這上麵扯,回報說劉福祿的大公子也回來了,這個時候回來不就是來探聽虛實的?大公子劉保金一直就在遊風約,聽說是讀書,弄不好就是參加這次盜賊的成員。

興許就是頭目,一定就是頭目。大家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巴不得現在就讓王天印帶兵到劉福祿家把他們都抓走,那才熱鬧。

張大戶張先民懷疑是不是莊東頭劉七劉三槐兩個煙鬼帶人來鬧得。大家沒加思索就矢口否認了,因為這兩個煙鬼連自己都顧不住,還有組織強盜來莊上盜搶罌粟的本事?你當說這些罌粟被盜是一個人二個人能辦的事?

弄得王天印自然就耍起權威來,還顯得穩穩當當老成持重:「沒有證據的話大家別瞎扯,當然發現可疑跡象及時回報還是值得贊揚的。」

「劉福祿的老婆坐月子了。」不知是誰撩了這麼一句,大家一陣哄笑。

「這跟案件無關無關。」王天印擺擺手也笑道。

還真是事往一塊湊,恰巧劉福祿的續弦婆娘桃杏在當天也坐月子了,生了個男孩,裡裡外外忙得不亦樂乎,兒子鄉試的事情就交給師尚打點。

第三日劉保金將行動身,臨出門前一個晚上,劉福祿跟師尚商議如何送保金趕赴省城,師尚道:「公子鄉試三年才輪這麼一會,耽擱不得,得有人專門陪伴。萬一出個差錯,耽誤了考期後悔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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