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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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鬧房事三夜不分大小,除黃毛丫頭、寡婦、孕婦不能進洞房外,其餘老少均不居次。

房事內容也不居次,說些淫穢言語不堪入耳,成年人主要是針對新娘,淫詞穢語信口而出,任意調笑,洞房越鬧得越歡越受男家歡迎。

鬧房鬧到熱鬧處,有過來的年長者和媒人會撩逗新郎新娘往房事方麵進行。說白了就是教化一對新人怎樣進行房事,怎樣才能生兒育女。

在鬧房中還要請一兩位容貌出眾的女子,以「伴娘」、「喜娘」的關係來到洞房,吸引鬧房人的注意,任來客隨意調笑,甚至發生一些交歡,除保護好其貞潔外,無所不至。

洞房過後,在新人入睡前要開箱取些必需品,就在箱底放著一些有關房事的圖畫或雕刻、實物來對新婚夫婦的男女**作出說明,還有一副「春宮畫」,這是擔任過縣令的嶽琅逢所珍藏的東西,特意在配嫁中壓在了箱底。

新郎新娘各自生的郎艷獨絕,女貌無雙,且有一肚子文墨,安有解不懂的那些壓箱底的東西。

翌日清晨,應該是族裡的媽媽,即大媽小媽,專門來給新娘梳頭,因劉家近期逃荒歸來的兩個大媽正好趕上侄兒婚期,這事自然就輪上她們操持,大大媽是個寡婦不全換人,便隻能有二大媽做這些事。

給新娘梳頭的用意就是以清理昨晚鬧房及新婚夫婦情事歡鬧之蕪雜。同時第一件事還是要看新娘的「喜帕」,這是大事,多少要來賀禮的親朋就是等待著這個消息。

「喜帕」就是在鬧罷洞房那些遲遲不想走又不得不走的鬧房人走後,由大媽交給新郎的一塊白手帕,放在盤子裡,用紅布蓋著,就是要在新婚夫婦當夜行房事時用那塊白手帕檢驗上麵有沒有新娘保留下來的「落紅」。

如果那白手帕上當夜留有新娘的落紅,則整個劉家便合族大喜。在三天回門時,男方方要向女方送去喜帖,喜帖上的內容都準備好了,就是「家門有教,淑女可敬」誇耀女方的詞句。

除送去喜帖,還要送些大禮以謝女方父母給他們劉家養育了一個玉潔冰清知書達理的窈窕淑女。

這時的嶽家也是在家裡等候男方能夠按時送來喜帖,多是心有餘悸惴惴不安,惟恐喜帖不至,使嶽家人對坐相望滿腹惆悵,並以此視為奇恥大辱。

偏偏這劉保金交給大媽的「喜帕」上卻沒有落紅。大媽將此事偷偷告訴老爺劉福祿,他聽後雖然對這事漫不經心,並沒有當回事,因為他說了兩房媳婦卻從來沒有過這個講究。

如今是兒子大婚,自己又是莊上的保長,身份不是先前一個戲子一個老百姓的身份了。有些規矩不得不講究,否則就會落下鄉人的話柄,使自己以後在鄉裡無法施展。

「不是三日後才回門送貼嗎,再看看後二日如何?」劉福祿道。

第二日晚洞房後至第三日晨,「喜帕」上仍舊沒有落紅。到第三日晚洞房後至第四日晨,還是沒有。

這三日,盯著這個「喜帕」的人,不單是大媽一個人,而是除證婚人媒人在內的還有劉家族人長輩、娶婦等。

在嶽府如坐針氈的嶽琅逢三日後不見劉家來人送喜帖,動靜杳然,知道事情不妙,便獨自為之喪氣。雖然女兒沒有被送回來,還在劉家,也不等於女兒已為劉家所接受,他作為女家不敢爭,隻有悉聽夫家處置。若女兒已非完璧,就有被男方所休的可能,使他嶽琅逢從此顏麵盡失。

這「喜帕」事情劉保金卻是蒙在鼓裡,雖是一縣之師爺,對這些男女房事卻一概不懂。劉福祿怕此事連累兒子的前程,九日後方催促兒子按時赴任,至於跟嶽家這門親事,日後再說。

劉保金走後,新娘嶽戴琳自在婚房閒坐,無所事事。除隨嫁過來的丫鬟蓮子一日三餐伺候她外,其餘劉府上下所有人等一概沒人理她,弄的她恍恍惚惚,不知何故。

數日過去了,還不見劉家來嶽府家「報喜」,嶽琅逢認定是女兒出事了,而且就是女兒在新婚之夜的「喜帕」出事了,否則劉家一定不會不來回門。

以嶽琅逢的家教,他不相信女兒嶽戴琳會走到這一步,她是個守身如玉潔身自好永不出閣的姑娘。到了劉家一定是那裡出了問題,或者是鬧了誤會。

嶽琅逢在做縣令時,他也曾經接到過這樣的案子,各式各樣的案由他都經歷過。他要設法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還女兒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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