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 又是關燈(1 / 2)
「你們先上去,我去停車。」塗阮心驚膽戰地把靳嶼這價值半套房的車開到地庫電梯口,對後座的兩個人說。
韓行矜趕緊下車,把門禁卡從窗戶遞給塗阮。
塗阮接過門禁卡,「小矜,你怎麼臉那麼紅,可別凍感冒了。」
韓行矜條件反射似地捂住臉,「沒事,車裡暖氣開太大了。」
塗阮不做他想,催著韓行矜趕緊扶著靳嶼上樓就去停車了。
大約是酒精在體內發酵了,靳嶼雖然還能自己走,但明顯腳下已經有些飄了,韓行矜趕緊快走一步,挽著靳嶼,企圖扶著他。
靳嶼感受到韓行矜向上的力,微微側頭,「沒事,不用扶著我。」
在電梯等的白織燈下,韓行矜清晰地看到了靳嶼眼角染上的紅,像是塗錯了地方的胭脂,韓行矜覺得自己好似看到了一個會勾人的男狐狸精。
幸好電梯來了,叮的一聲,把韓行矜從那個有些凝固的曖昧氛圍裡解救了出來。
韓行矜拉著靳嶼進電梯,欲蓋彌彰地說:「喝醉的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喝多了。」
靳嶼低笑,不高的聲音在密閉安靜的電梯裡不停地反射,一邊一邊傳到韓行矜耳朵了。
「你別笑了。」韓行矜氣惱地手。
靳嶼好脾氣地收了聲,握著韓行矜的手,但光滑的電梯門還是把靳嶼的笑模樣清晰地印在了韓行矜麵前。
怎麼不是個勾人的男狐狸精呢,韓行矜想。
韓行矜跟著靳嶼回去,讓人坐到沙發上,又是倒水又是翻箱倒櫃找醒酒藥的,把水和醒酒藥放到茶幾上,韓行矜看到沒看靳嶼一眼。
邊往門邊走,邊說:「喝水吃藥,我先走了。」
說完開門落荒而逃。
靳嶼看著那扇被關上的門,嘴角的笑一直下不去,還否認呢,可不是自己說完也不管別人的反應就跑嗎。
韓行矜在門口和剛出電梯的塗阮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