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曹金氏（2 / 2）
家裡獵戶出身，會抓魚倒也不出奇。
大概是那孩子心善，才照顧枝枝跟小北的吧？
趙月娘扌莫了扌莫衛南枝跟小北的腦袋，眼前一陣一陣的眩暈感又來了。
她搶著說道：「枝枝，小北，你們謝謝小桃，咳咳——照顧好自己，不要、不要傷心——」
話還沒說完，趙月娘咳出一口鮮紅的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抬在半空中的手陡然往下一垂。
小北嚇得尖叫起來，哭成一團。
衛南枝把小北拉出來，心裡也慌的不行。
仙女姐姐怎麼叫都出不來，娘還咳血暈過去了！
衛南枝坐不住了，她哭著讓小桃幫忙拉著小北，別讓他再進屋碰趙月娘。
然後自己飛奔出去，找村裡唯一的大夫。
他們今天抓魚抓的快，這會兒天還沒黑，衛南枝沖到曹大夫家中，「撲通」一聲跪下來。
「曹大夫，求求您了！我娘咳血了，求求您救救我娘！」
曹大夫一家嚇了一跳，可一聽趙月娘都咳血了，那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救了沒救了，都咳血了。」
衛南枝不肯相信，跪在地上不起來，隻哭著求曹大夫去看看。
曹大夫心裡也膈應呢，他就是個鄉裡大夫，哪兒會治肺癆這種病啊！
「治不了治不了！」
「等等，誰說治不了，能治！」曹大夫的娘子忽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