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怎麼了？」（1 / 2）
今天周日。
趙茹和高明都不在家。
範怡關掉床頭的小夜燈，才發覺自已一口氣睡到9:30。
昨夜雨疏風驟，又失眠到淩晨。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頭和腿還疼著，一陣又一陣的脹痛，讓她睡不著覺。
範怡把著床站了起來，卻不料剛走幾步又摔在了地上，她怕腿上有炎症，便給淩默打個電話。
淩默正在淩母的病床旁邊趴著睡覺，聽到電話聲嚇了一跳。
他起身走到走廊，接了電話。
「怎麼了？」嗓音帶著不屬於他的那一絲沙啞。
「你……現在有時間嗎，還有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啞？」範怡聽出了那一份異常。
淩默輕笑，「沒事兒，你到底怎麼了？」
「淩哥，我腿好疼啊，真的好疼好疼，現在都走不了路了，能送我去一趟醫院麼，可以的話，順便……再帶幾個創口貼。」
淩默皺了皺眉。
——不是，這姑娘……昨天晚上喝了16瓶，還啥事沒有，今天……怎麼就走不了路了？
人民醫院離範怡家很近，來回不過幾分鍾。
淩默飛奔下樓，去便利店一口氣買了一盒創口貼和幾個不同口味的棒棒糖。範怡這個人吧……喜歡糖，而且隻喜歡糖，不喜歡吃甜品。反正這棒棒糖從小到大也沒有吃膩。
推開門，淩默沖進範怡屋裡，看見這姑娘坐在地板中央玩手機。
聽到聲音，範怡抬頭，與淩默四目相對，空氣出奇的安靜。
「怎麼走不了了？」淩默打破這一寂靜。
「昨天到家以後，趙茹又犯病了，說創口貼醜就把創口貼撕開了，血流了很久很久，然後她又那老一套，不會英語非得考英語，然後就說我不對，拿我撒氣，踢到了本來就受傷的地方。」
「不是，趙茹那死玩意兒，管你死活？你這一家都是腦子有病的。」淩默聽得心疼，輕輕抱起範怡，「我帶你去檢查。」
少年身上清冽的香氣縈繞在範怡周圍，讓她安心。
他一邊抱著，一邊拿出創口貼和棒棒糖，給她貼上，給她貼上，又把棒棒糖皮撕開，放到範怡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