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總裁的籠中鳥(9)(1 / 2)
嬰淺還真沒料到,嶽青峰會突然對她出手。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眼看著巴掌越來越近。
她唯一來得及做的,就是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痛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預想當中的疼痛卻並未到來。
嬰淺給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卻看到顧行之正站在她的麵前,手掌捏在嶽青峰的手腕,攔下了這個巴掌。
一片死寂。
嶽晚晴瞪大了眼睛,眸底妒火升騰。
心裡有個聲音在瘋了一樣的嘶吼。
為什麼?
顧行之不是很討厭嬰淺嗎?
為什麼會護著她?
顧行之其實也不知曉。
但當嶽青峰對嬰淺出手,看著她一副茫然的模樣,他心底湧起一陣莫名的情緒,還沒等分清,下意識就攔了過去。
「行之,你」
嶽青峰也是愣住了。
顧行之立刻收了手,他沒去看嬰淺,回到嶽晚晴的身邊,淡淡道:
「勞煩嶽叔叔叫醫生過來。」
他沒有解釋。
嶽青峰就是困惑,也不敢追問。
狠瞪了嬰淺一眼,他連忙點了頭,去打電話給嶽家的家庭醫生。
他才剛一離開,顧行之就攔月要抱起了嶽晚晴。
「我送你回房間。」
嬰淺略一猶豫,還是跟了過去。
她站在嶽晚晴房間門口,聽著裡麵傳來的女人軟綿綿的叫疼聲。
對著嶽晚晴,顧行之極有耐心。
他雖然話不多,但看到嶽晚晴蒼白著一張小臉,還是耐心的哄著她。
可不知為何。
看著嶽晚晴,他的腦海裡卻是忽然浮現了嬰淺的影子。
和嶽晚晴不同,她既明艷又囂張。
連喊疼喊的都是理直氣壯。
一副顧行之不負責,就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
可他一句話過後,嬰淺卻又不吭聲了。
寧可咬著牙一個人蹦跳著回家,也沒回一次頭。
說起來,方才看嬰淺走路,好像還是不穩當。
顧行之沒有察覺到,嶽晚晴已經連續喚了他好幾聲。
察覺到他的失神,她又很快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因為嬰淺。
嶽晚晴全身都在抖,恨意給雙眼燒成一片通紅。
不能這樣下去了。
顧行之在一點點的被嬰淺勾走。
那個女人就像是一團火。
隻要沾上一點,身上就會有一輩子都除不掉的痕跡。
顧行之是她好不容易掌握在手裡的。
也是嶽晚晴唯一可以打敗嬰淺的見證。
絕不能放手!
她咬緊牙關,手指偷偷湊近月要腹傷處,用力一壓,原本就給她刻意影響下,未曾愈合的傷口,更是血流如注。
嶽晚晴低呼一聲。
顧行之回過神,皺眉問:「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點疼。」嶽晚晴抬起一張蒼白的臉,軟著嗓子哀求,「行之,你能陪陪我嗎?我一個人呆在這裡,有點怕。」
「怕?」顧行之低頭一看,見嶽晚晴的傷口居然又一次流出了血,眼中擔憂之色更重,「藥箱在哪?我先給你包紮。」
「不用了,就是包紮好了,姐姐不高興了,這傷也是不可能好的。」
嶽晚晴的眼淚滾了下來,她忙用手去擦,「對不起,我說錯話了,跟姐姐沒有關係,是我」
房門沒關。
嬰淺站在門口,靠著牆,曲著一條又直又細的腿,聚精會神的聽熱鬧。
她就知道這小白蓮會告狀。
但這種欲揚先抑的方式,確實挺精明。
「係統,好感度掉了嗎?」
【沒有哦,宿主。】係統好像也有些奇怪,【從昨天開始,男主的好感就一直在起伏呢,不過因為還沒正過來,就一直沒有提示給宿主。】
「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