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總裁的籠中鳥(15)(1 / 2)
嶽晚晴嚇了一跳。
但她反應的也快,忙做出一副茫然的模樣,向後躲了躲,小聲道:
「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打電話吧。」嬰淺嗤了一聲,不再理她,轉頭對淳於真道:「讓救護車過來,把樓上那幾個送去醫院。」
淳於真也聽話,低頭就去找手機。
但他打完了電話,一抬頭,嬰淺卻是沒了影子。
不僅是她,竟是連顧行之,也跟著不見了。
隻留下嶽晚晴,一張臉黑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顧行之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
身體先一步向著嬰淺追了過去。
即使她從頭到尾,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之前的柔情蜜意,都結成了冰。
精致的小臉一直繃著,那雙黑琉璃樣的眼睛裡,再沒倒出來他的影子。
她甚至還對那淳於真笑。
隻是一想到她慘白的臉,以及手上還在流血的傷口,顧行之就沒辦法放她離開。
他可能是中了名叫嬰淺的蠱。
也許是因為不能放著嶽晚晴的姐姐,獨自一人在外。
「嬰淺,去醫院。」
細白的腕給大掌擒住,沒用多少力氣,她的身體向後倒去,如一片輕飄飄的落葉。
玫瑰香沾染了雨露。
卻越發馥鬱。
屬於她的味道順著呼吸鑽進身體,最後絲絲縷縷的匯聚到了心口。
月匈膛正中一片滾燙。
他抱著嬰淺,懷中的觸感即熟悉又柔軟。
她太瘦了。
幾乎沒有什麼重量。
身體軟綿綿的,呼吸卻是滾燙。
「嬰淺?」
顧行之下意識放輕了嗓音。
大掌攬在她纖細的月要間,隻一條手臂,就能抱個滿懷。
她沒有回應。
雙眸緊閉,像是昏睡了一般。
既不如平日的嬌張,也少了刻意誘惑的模樣。
乖的不行。
她下頜壓在顧行之的肩頭,微微側著腦袋,濡濕的發梢劃過他的麵頰,帶來奇異的微癢。
顧行之去看她。
那又濃又密睫毛正微微顫動著。
她沒睡著。
仍醒著。
泛白的唇翕動兩下,像有些疑惑似的,喃喃道:
「咦,你怎麼還沒推開我?」
顧行之握著她手腕的大掌頓時鬆了下來。
他到底是沒推開嬰淺,卻後退了半步。
嬰淺哪還有力氣,沒有了支撐在,身體晃兩下,她乾脆也不費力站著,直接跌坐在地。
顧行之一怔,五指收攏,強行克製住了攙扶的念頭。
「你怎麼跟過來了?」
她昂著頭去看顧行之,臉上滿是倦色,「我還以為是淳於真呢。」
淳於真?
他和嬰淺不是剛認識,怎麼就熟成這樣了?
顧行之想起方才,淳於真抱著嬰淺,一臉的焦急,還喊著什麼「淺淺姐」。
夠膩的。
他眼底一片陰沉,也不曉得心裡麵那點煩悶的源頭,寒聲道:
「要不是晚晴擔心,你以為我會管你?」
「我用不著你管。」嬰淺揮了揮手,「除非,你也是她找來,要和我打一架的。」
顧行之輕笑一聲,「晚晴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
他顯然不相信嬰淺。
「我沒力氣,懶得理你,識趣點就快滾,要做好事獻愛心的話,麻煩給淳於真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