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章 第三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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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子羽去檢查了鄭南衣的屍體,在醫館又看到了宮遠徵,嗆了幾句後離開。

雲為衫告訴江書鳶和上官淺,如果要離開院落,務必注意警戒路線,她可以畫一份給她們,看完務必燒掉。

上官淺說她雲為衫心機頗深,雲為衫說她隻是不想「半月之期」到來時,兩手空空去見寒鴉。

聽到「半月之期」,上官淺的表情凝固了,江書鳶一如既往的喝茶,不說話。

「誰都不想」上官淺聲音低沉了下來。

雲為衫:「是誰都不敢」

雲為衫在離開時告訴她們晚上要出去,盡量不要走東邊的路。

說罷後離開,在雲為衫送情報的地方遇見了宮子羽。

……

雲為衫離開不久,江書鳶站起身,向門邊走去。

「鳶鳶」

江書鳶轉頭看向上官淺,眼含詢問之意。

「有沒有興趣…」

「好啊」

她們倆看無人看守,從大門堂而皇之地出去,然後朝著東邊那條路走去。

這邊,宮子羽和雲為衫回到了女客院

領頭侍衛問掌事嬤嬤所有人是否都在,嬤嬤回道除了江書鳶,上官淺和雲為衫三位姑娘,其餘姑娘都在。

侍衛奉命搜查女客院,在宋四小姐的房間裡搜到了裝在藍色瓷瓶裡的粉末。

宋四小姐的臉一下子就白了:「這是……這是……」

金繁掏出根銀針驗粉末,銀針變黑。

宋四小姐額上冒出冷汗,難以置信,她說這是她治療喘鳴的藥。

為了證明清白,她喝下了那碗藥,臉上出現紅疹子,被趕出了宮門。

因著雲為衫的臉是上官淺的藥膏治好的,宮子羽好奇藥膏是哪裡來的,便提出在這裡等上官淺回來。

醫館

上官淺走在走廊上試探著輕聲呼喚:「大夫?周大夫?」

一個身影閃動,之後,一把薄薄的刀刃已經舉在上官淺眉間。

少年稚氣而冷漠的聲音說道:「別動」

「徵公子」江書鳶語含輕快。

聽到這句徵公子,宮遠徵愣了愣,看著江書鳶,他想到他們已經幾天未見了。

不過眼下的宮遠徵暫時顧不上她。

他看著刀對著的人問道「你是誰?」

上官淺眼中帶有驚恐,隨即鎮定下來:「上官淺。」

「也是新娘?」

上官淺點頭。

「你不該來這裡。」

「我知道,是替我診脈的周大夫說我體質偏寒,濕氣鬱結我便想著找他,看看是否能治一下我這體寒」

宮遠徵:「你就這麼想被執刃選中?」

上官淺目光灼灼的說道:「之前想,現在不想了。因為在我眼裡宮子羽根本就不配做執刃,最有資格做執刃的是宮二先生宮尚角。」

「你很了解我嗎?」一個充滿磁性但是極度冰冷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人說話,宮遠徵放下了刀。

……

上官淺和江書鳶回到女客院落的時候,看到一院子的守衛以及宮子羽,然後被詢問,之後過關,此事結束。

醫館裡,宮尚角早就注意到弟弟一直看著這二人中那位容貌明艷的女子。

此時的宮遠徵正在看著江書鳶離開的方向走神,宮尚角看到這樣的弟弟笑了笑:「遠徵」

聽到宮尚角說話,宮遠徵猛然回神:「怎麼了哥?」

「遠徵弟弟可是喜歡那位姑娘?」

宮遠徵的耳朵立馬紅了,連帶著臉上也帶有緋色「哥,你別亂說,我不喜歡她。」

「哦,這樣啊,這次選婚,長老們讓我也一起,既然遠徵弟弟不喜歡,那我可是要選這位姑娘了。」宮尚角調侃他。

聽到哥哥要選江書鳶,宮遠徵立馬急了,「哥!」

看到他這個樣子,宮尚角笑出了聲,打趣道:「遠徵弟弟這個樣子,是真的不喜歡嗎?」

宮遠徵萎靡了:「哥,可我還未及冠,不能娶她。」是的,他不想讓她離開,他覺得或許她會給自己帶來不一樣的體會。

這下輪到宮尚角驚訝了,他沒有想到他的弟弟對那位姑娘的情感,已經達到想要娶她的地步。

「我可以和長老院商議,幫遠徵弟弟把她留下,等及冠之後再成親。」

宮遠徵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語氣中是藏不住的開心:「真的嗎?!哥!」

宮尚角點頭。

晚上,雲為衫來到上官淺的房間,看到來人,上官淺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你今天真是去看醫師了?」

「當然不是,本想著碰碰運氣,結果還真碰上了。」

「宮尚角?」

上官淺笑著點頭,摩挲月要間那塊玉佩。

「你有辦法讓他留下你?」

「當然有,好奇心,就是最大的誘餌。」

雲為衫不知道她的意思,便不再去想這個問題,轉而問道:「那江書鳶呢?」

提到江書鳶,上官淺笑的更深了:「她啊,她可厲害著呢,估計這次選親的公子可不止兩位了。」

沉默了一會兒,上官淺慢悠悠說道:「如果我們被他們各自選中,以後的路可就難走了。」

「保重」,音落,雲為衫離開。

第二天早上,金繁碰到了等他的宮紫商,糾纏了一會兒,二人一起去了醫館。

宮紫商在醫館試藥噎到了,讓金繁去給她倒杯茶,金繁無奈隻得去倒茶。

回來後看到宮紫商又在吃別的藥,中了百囀千聲,聲音變得像孩童。

之後他二人聞到刺鼻的氣味,發現了是有人在燒神翎花。他將其未燒完的莖包好,帶回給了宮子羽。

三人在羽宮研究時,門口侍衛稟告:「執刃大人,三位長老有請。」

三人去到執刃大殿,宮子羽看到宮尚角後針鋒相對。

長老讓宮子羽和宮尚角一並選親。

宮子羽知道宮尚角不願意承認他的執刃身份,於是就說:「尚角哥哥眼光甚高,不知道我挑剩下的姑娘裡是否有你能將就的。

宮尚角不疾不徐道:「子羽弟弟,我對任何事情,從來不會將就。幫我把上官淺姑娘留下。」

宮子羽氣的咬了咬牙。

看著宮子羽的麵色不對,長老們十分擔心他也會選上官淺。

宮遠徵站在宮尚角的旁邊,悄悄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宮尚角會意,向長老們行禮後說道:宮門血脈一直薄弱,無鋒已經通過送新娘的方式進入宮門,宮門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從外麵選婚,且遠徵弟弟快要及冠,不如這次讓遠徵弟弟也選一位新娘,留在身旁做隨侍,待日後成婚。」

長老們商量了一下,雪長老問道:「遠徵,你覺得怎麼樣?」

「遠徵聽哥哥的。」

「好,那遠徵也在新娘裡挑一位心儀之人吧」

「是」

宮遠徵抬頭,聲音堅定的開口:「我選江書鳶」

得知重新選婚的新娘們正緊張的等待著。

這時金復從門外走進來,朗聲說:「請上官淺姑娘和江書鳶姑娘前往執刃廳。」

金繁也從門外走了進來:「有請雲為衫姑娘前往執刃廳。」

剩下的新娘們竊竊私語,明明應該是兩個人,怎麼變成了三個。

金繁和金復護送著她們走進執刃殿。

上官淺抬眸看向宮尚角,一臉嬌羞;江書鳶看向宮遠徵,宮遠徵耳朵紅紅,不敢看她;宮子羽看見雲為衫,臉頰泛紅,不好意思與其對視。

見到新娘們後,月長老宣布,執刃、角公子和徵公子已經選好了自己未來的新娘,便讓她們從今晚開始作為隨侍,入住各宮。

宮尚角突然開口:「不必如此匆忙,此次選親被無鋒利用,有一就能有二。」

宮子羽卻道:「我早就想到這一點了,所以我才選了雲姑娘。」

眾人紛紛看向宮子羽。

宮子羽目色堅定:「經過我的種種試探,雲為衫姑娘都表示出了很強的離開意願,一個想要離開宮門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是無鋒的。」

聽完宮子羽的一頓分析,江書鳶麵色差點沒維持住,她心裡差點笑瘋了,特別好奇他腦子裡都裝著些什麼,於是落在他身上的視線就久了一點,被宮遠徵看個正著,宮遠徵緊緊盯著江書鳶,感覺到一道不友好的視線,江書鳶看了過去,沖宮遠徵笑了笑,宮遠徵偏頭不看她。

說完宮子羽挑釁的看向宮尚角:「不知道尚角哥哥是如何挑選新娘,怕不是因為上官姑娘的美色吧?」

宮尚角暗諷:「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到,看來子羽弟弟一直留意上官姑娘,有了自己的新娘還看著別人的,子羽弟弟還真是…」止住話語不多說,讓別人盡情想象。

宮子羽氣炸了,看了一眼雲為衫,麵色漲紅。

宮尚角向長老請示,為確保萬無一失,已安排畫師稍後為她們畫像,然後連夜派人前往雲為衫姑娘的老家梨溪鎮、大賦城的上官家以及臨清江家查驗她們的身份,三日之內,消息必回。

長老應允,她們三位被帶回女客院畫像。

事已完畢,眾人正準備散去,宮尚角叫住大家。

之後就是關於宮子羽是否有資格當執刃發生的事情。

宮遠徵說了些話,表示對宮子羽身世的懷疑,宮子羽暴怒,對宮遠徵出手,宮遠徵擋下了宮子羽的掌擊,兩人誰也沒有讓著誰。

「大殿之上公然鬥毆,尚角,管管你弟弟!」

宮尚角閃身到兩人中間,一人一個巴掌,隻不過打宮子羽的時候頓了頓。

之後宮子羽說了些關於他父兄身隕,他一定要報仇的話,離開,事情到此結束。

女客院,三人已畫完畫像。

三人聚在了上官淺的房裡,雲為衫擔心的問她們怎麼辦。

江書鳶不說話,上官淺回道:「什麼怎麼辦,靜觀其變,我又不是假的,慌什麼。」

看著雲為衫的樣子,上官淺打趣她:「怎麼,你不是雲為衫?」

雲為衫脫口而出:「我當然不是雲為衫。」

江書鳶看著雲為衫慌張的樣子,漫不經心的提醒道:「你就是雲為衫。」

雲為衫看著剛剛說話的江書鳶,江書鳶隻得再次出聲:「相信你的寒鴉,這點小事,無鋒不至於這麼沒用。」

月夜,宮子羽在房間自斟自飲時,宮紫商來了,她在他身邊坐下,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安慰他:「宮二宮三從小就是這副臭德行,大的死魚臉,小的死魚眼。」

之後金繁請來驗證他帶回的藥材的人——月公子。

他證明了那並不是神翎花而是靈香草。

之後,金繁去把賈管事綁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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