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 章 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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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清早。

廚房裡,在雲為衫把酒壺和蜜餞放到帶過來的托盤裡時,上官淺正好進來。

二人各忙著各的,上官淺低聲開口:「宮子羽什麼時候進後山?」

雲為衫:「應該快了,我嘗試問問他。」

上官淺見四下無人,湊到她的耳邊說出雲為衫的任務,並說後山鮮為人知,如果她能搞得到雲圖,寒鴉肆會很高興。

「不用你說,我肯定會查。」

說了幾句後,雲為衫離開了廚房。

宮子羽問金繁三域試煉的內容,金繁不肯說。於是他便讓金繁盯緊宮尚角和宮遠徵。

這時雲為衫進來,手裡拿著一個整理好的箱籠。

……

上官淺在廚房忙著,江書鳶走了進來。

看到她的一瞬間,上官淺蹙了蹙眉,問道:「你怎麼來這兒了?」

看到上官淺這副表情,江書鳶笑道:「怎麼,隻準你來,我不能來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

看著江書鳶,上官淺開口道:「你今天要不要來角宮用午膳。」

「我嗎?」

聽到她這句話,上官淺沖她翻了個白眼:「不然這裡還有別人嗎?」

「你會做飯?」

「你不會?」

「我當然不會」

「那巧了,我會,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手藝,趕緊準備好膜拜我吧」

「好啊,那我可就準備著膜拜上官姑娘了」

廚房隨之安靜下來,隻有上官淺做飯的聲音,江書鳶站在旁邊學習著。

商宮,大小姐的研究室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冒出濃濃的黑煙,宮紫商的臉被熏的漆黑。

後山的花公子翻窗戶進了屋內,他說出了宮紫商失敗的原因,宮紫商讓他留下,之後研究室那一天的黑煙更濃鬱了。

午膳時間,角宮一如既往地冷冷清清。

宮尚角站在屋內的桌子前,臉色冷淡,在看到桌子旁邊坐著的江書鳶臉色更冷了。

見到宮尚角回來,江書鳶隻得起身行了個禮:「角公子」

「嗯」宮尚角應了一聲。

江書鳶隻看到宮尚角卻沒看到宮遠徵,她想起來昨晚宮遠徵說他每日是和哥哥一起用膳的,便問道:「角公子,徵公子…」

宮尚角看著桌上的菜餚走神,被她問的回神:「遠徵弟弟怕你在徵宮吃不慣,便回去接你來角宮,沒想到江姑娘已經在了,看來遠徵弟弟要白跑一趟了。」

聽到宮遠徵回去接自己,江書鳶心裡浮現出一絲絲的蜜意:「那角公子,我先去找徵公子了」說著她便要出去。

「江姑娘,留步」

聞言,江書鳶疑惑地回頭,問道:「角公子喚住我,所為何事?」

「遠徵弟弟手上的銀鐲,是你給的吧」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隻不過傳聞臨清江氏當家人冷血無情,我看江姑娘並不是如此。」說著,宮尚角銳利地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聽到宮尚角這樣說,江書鳶坐了回去:「哦?角公子怎的確定我就是當家人,世人皆知,這家主是我爹。」

「江姑娘自己也說了,是家主並非當家人,而且江姑娘腕上的鐲子與送給遠徵那個,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江書鳶輕輕地笑了,眼中含著冷意:「大名鼎鼎的宮尚角果然名不虛傳,連這等事情都能查到。」

「江姑娘謬贊,這玄鐵令牌的確是家主令不假,不過也隻是明麵上權利的象征,可實際上若想調動這臨清江氏最高級別的影衛,靠的可是江姑娘的這副鐲子。」

「說的沒錯,角公子確實手段了得」

「江姑娘此番來我宮門究竟有何目的,畢竟臨清江氏獨善其身多年。」

「目的?我來宮門的主要目的是來尋求合作,畢竟無鋒的勢力可是越來越膨脹了,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輪到我臨清江氏,不知道角公子可有意向啊?」

「江氏之力不容小覷,宮門能與之合作,是宮門之幸。」

「不過我聽江姑娘的意思,似乎還有別的目的,畢竟這合作是主要目的。」

「別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角公子不是該清楚嗎?」

宮尚角立時明白她說的是什麼,眼神驟冷,猛地站了起來,抽出掛在一旁的刀,指向她。

江書鳶也不躲,就那麼看著他。

就在這時,宮遠徵推門進來,他沒想到屋內是這種局麵。

看到宮遠徵進來的時候,江書鳶立刻站了起來,看向他:「徵公子」

宮遠徵快速地走了過來,擋在江書鳶麵前:「哥,你別生氣,江書鳶她有時候說話不好聽,你別怪她。」

看著自家弟弟著急的神色,宮尚角把刀收了回去,之後坐到了位置上,他思考著:這江書鳶有點手段,還好是友非敵,不過她和遠徵弟弟…唉。

江書鳶也伸手扯了扯宮遠徵的袖子,沖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二人也在位置坐好。

上官淺過來時就看到這一場戲,內心感慨,然後端著一盤鬆鼠鱸魚進來,關上門,將鱸魚放置在宮遠徵麵前。

宮遠徵奇怪的伸手指了指:「今日怎麼如此豐盛?」

上官淺緩和氣氛道:「飯菜正熱,二位公子回來得剛好。」

宮遠徵抱臂:「這都是你做的?」

上官淺淺笑道:「獻醜了。」

「是挺醜的」

江書鳶看著麵前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餚,怎麼看怎麼和醜都沾不了邊,於是她不理解地看向宮遠徵。

宮遠徵放下抱臂的手,偷偷在她桌下的手上點了點,讓她別看他。

宮尚角看著離他最近的一道菜,問道:「這是什麼?」

宮遠徵看了過去,挑起一邊眉毛:「像是……野雞。」,一邊說,一邊動起了筷子,第一塊夾給了江書鳶,之後才夾起一塊吃起來。

看江書鳶不動筷,他便讓她快吃,江書鳶隻得拿起筷子,慢慢吃著。

「是特地吩咐廚房去打的野雞」上官淺回道,之後復述著這道菜的做法,看上去十分用心。

宮尚角裝似不經意地開口:「上官家是大賦城中的望族,你作為上官家的大小姐,還會做這些?」

上官淺聞言,點點頭:「我娘說,女子會做菜,才能留住心上人。」

宮尚角看向坐在對麵的江書鳶道:「既按照上官姑娘所說,江姑娘也是會做菜得了?」

江書鳶沒想到宮尚角會問她,想起自己昨天那頓晚膳,踟躕道:「我…我」

「哥,她會做糕點,味道還不錯,改日帶過來給哥嘗嘗」

宮尚角:「嗯」之後深深看了江書鳶一眼。

宮遠徵回答完哥哥便又吃了起來。

見宮遠徵吃得開心,上官淺問:「遠徵弟弟不等等角公子再吃嗎?」

宮遠徵有些顯擺的說:「我哥寵我,從小到大,好東西都讓我先吃。」

「寵歸寵,禮數總要講的吧?」

聽到她這話,宮尚角突然開口:「兄弟之間,何必在意虛禮?」

「但我看執刃大人好像挺在乎這些的。」

氣氛一下子就不對勁了,江書鳶默不作聲。

宮遠徵冷笑:「因為他不是我們兄弟。」

「什麼意思?」

宮尚角打斷她:「吃飯。」

說完,宮尚角夾了一塊雞肉,放進了宮遠徵的碗裡。

上官淺看到忙說:「角公子自己吃吧,遠徵弟弟碗裡還有。」

宮遠徵不悅:「不要叫我『遠徵弟弟』,隻有我哥才可以叫我『弟弟』,你應該叫我『徵公子』。」

上官淺的表情委屈,她拿起一個小碗,沉默地盛湯。

看著兩個人似是爭風吃醋。宮尚角淡淡地說:「成親之後,就可以叫『弟弟』了。」

上官淺沒料到宮尚角這麼說,怔住了。

江書鳶在一旁邊吃邊看,心想著:這宮尚角端水的技術可真是優秀。

「哥哥向來食素,你這一大桌,怕是浪費了」

上官淺:「正因如此,角公子才脾胃不好,食欲不振。徵公子看角公子這樣不覺得心疼嗎?」

宮尚角的臉色不太好看。

上官淺低頭道:「小女知錯,請公子責罰。」

「哦?你何錯之有?」

「小女不該擅自揣度公子心事。」

「你揣度到什麼了?」

上官淺說雞鴨魚的眼睛和死人的眼睛像,宮尚角心裡會有芥蒂等話。

宮尚角盯著她:「你知道得倒挺多。」

上官淺默默閉嘴,她拿回盛好湯的碗。

宮尚角道:「不給我嗎?」

上官淺用疑問的表情看向他。

「你盛的這碗湯,不是給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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