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 章 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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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宮,宮子羽讓下人往房間送冰,他與金繁談月長老之死,又懷疑了宮尚角。宮子羽想問金繁第一關試煉應怎麼克服,金繁讓他問雲為衫,雲為衫說考的是內力。

………

角宮,上官淺的半月之蠅開始發揮效力,她不斷的冒著汗,衣服已經濕透。

她扌莫到了江書鳶給她的瓷瓶,可今天的藥已經用過,她調整呼吸,不停地提醒自己不要運功。

不知何時,她覺得好些了,掌心已經被指尖戳破冒出血珠。她恍然想起:在無鋒,寒鴉柒幫她包紮帶血的手掌,她說:「這世間早就沒有我所愛之人了。所以,我沒有軟肋。」

寒鴉柒卻道:「你有,你愛你自己。」

雲為衫為了幫宮子羽配藥,來到了醫館,走進了藥材庫。她手持蠟燭,找著藥。

醫館的另一邊, 宮遠徵正找著蘭夫人的醫案,他伸手拿下封麵寫的是「姑蘇楊氏」的醫案,翻看著,之後確定。

他突然間聞到一股煎藥的味道。輕聲移步,戴上金絲手套,向藥房走去。

雲為衫煎好藥後,正往隨身帶來的瓷瓶裡倒。一把冰涼的刀刃突然搭在她的脖子上。

「放下藥瓶。」宮遠徵冷冷地說,「不然,刀刃無眼。」

雲為衫停手,說奉執刃的命令來配安神的藥。

宮遠徵則道:「未經允許擅自闖入藥房者,徵宮可斬於刀下。」

雲為衫反問:「執刃的允許,不算嗎?」

宮遠徵不語,收回刀。

宮遠徵靠藥渣以及雲為衫身上的朱砂痕跡,辨認出她在配毒。

雲為衫則說宮門族人皆服用徵公子親自調配的百草萃,毒藥無用,若有用,則是百草萃有問題。

宮遠徵讓她伸出手,然後將黑色的蟲子放到她手裡,詢問她這藥是要害誰

雲為衫目光平靜地看著宮遠徵:「都說徵公子是百年難遇的藥理天才,沒想到心智如此幼稚。」之後她把蟲子丟在地上。

看著雲為衫絲毫沒有上當的樣子,宮遠徵說她雖沒上官淺漂亮,卻比她聰明。

隨後宮遠徵的眼神冰冷起來:「但在我這兒,漂亮和聰明都沒有用。」他讓雲為衫把藥喝一半。

雲為衫:「徵公子覺得聰明和漂亮沒用,是因為徵公子已經有了這漂亮和聰明兼有之人。」

話音剛落,江書鳶正好進門。

宮遠徵看到她過來,連忙走過去,關心道:「你怎麼過來了,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江書鳶搖頭,雲為衫沒想到宮遠徵在江書鳶麵前是這樣的,她眼神復雜地看了江書鳶一眼。

江書鳶看著麵前的景象問道:「遠徵,這是發生了何事。」

宮遠徵道:「她在配毒。」說完目光森冷地看向雲為衫。

雲為衫看著江書鳶道:「是執刃大人讓我配的藥,徵公子不信」

江書鳶看著雲為衫的臉,想了想,對宮遠徵道:「遠徵,既是執刃讓做的,我們也不好多加阻攔。」

宮遠徵不說話,但也不再阻攔。

於是雲為衫把瓷瓶蓋好,轉身準備離開。

宮遠徵突然出手,雲為衫險些避過,江書鳶也沒有反應過來。

「徵公子,你想乾什麼?我好歹也是執刃夫人!」

宮遠徵笑起來:「執刃夫人?我連執刃都不認,何況你這個夫人,你也配!」

宮遠徵揮刀,突然聽見厲聲嗬斥。

「放肆!」

宮子羽帶著金繁快步走過來,宮遠徵不得不停手,宮子羽將雲為衫護在身後。

宮子羽瞪著宮遠徵,怒道「宮遠徵,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宮遠徵不怒反笑:「宮子羽,你可知道她在做什麼!」

「我若不知,就不會趕來護她。」

宮子羽全然不顧宮遠徵的追問,拉著雲為衫走出醫館。

宮遠徵想追上去,卻被金繁攔住。

江書鳶上前拉住宮遠徵,在看到江書鳶過來後,金繁也離開。

江書鳶挽住宮遠徵的胳膊,小聲道:「徵公子,我們該去一趟角宮了。」

「走」宮遠徵帶著江書鳶一起去了角宮。

角宮,宮尚角仍在翻看名冊,宮遠徵陰沉著臉帶著江書鳶推門而進。

「怎麼了?還把江姑娘也帶來」

宮遠徵怒氣未消道,他在藥房撞到雲為衫製毒,宮子羽耍執刃威風,把人帶走了。

聽到他這話,宮尚角起了興趣,他合上名冊,抬頭:「雲為衫?製毒?」

「沒錯,我看了她的藥渣,且煎煮時還配朱砂和硝石,這就是極寒的至陰之毒所需。」

「煮成黑乎乎的一團藥渣了,你還看得出原來的藥材?」

宮遠徵有些得意:「哥,別人當然分不清楚,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宮尚角問宮遠徵,宮子羽是否知道雲為衫配毒,宮遠徵答,宮子羽那個蠢貨,不知道也會說知道。

江書鳶開口:「角公子,這毒,跟你們宮門的三域試煉有關吧」

聽到這句話,宮尚角眸光淩厲地掃向江書鳶。

江書鳶輕輕一笑:「角公子別這麼看我,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宮尚角心念直轉,隨後道:「雲為衫是想幫宮子羽過第一關的寒冰蓮池。」

宮遠徵也沒想到這事兒會跟試煉有關,聽到宮尚角的話,他笑起來:「哥,按照宮門規定,你好像不應該透露給我吧。」

「你犯的宮門家規還少嗎?而且我也沒透露什麼啊。」宮尚角略帶縱容地挑他一眼。

「嘿嘿,哥,你對我真好。」宮遠徵看起來還是很雀躍,還想要繼續問,被宮尚角打斷,說他到了年齡,前往後山時,便可知曉。

宮遠徵興奮道:「簡單,我肯定不會像宮子羽那個廢物一樣,困在裡麵三四天都出不來。」

「我當初在裡麵困了十二天。」宮尚角嘴角雖然含笑,但想刀人的眼光是藏不住的。

「嘿嘿……嘿嘿……」宮遠徵尷尬地低頭喝茶。

江書鳶剛喝了一口茶,就笑的嗆住,宮遠徵又趕緊給她拍背。

「江姑娘,好笑嗎?」

「咳,不好笑,一點兒也不好笑。」江書鳶收斂笑意。

宮遠徵隨後道,他不想做執刃,這後山試煉不去也罷。

宮尚角嚴厲道,如果他想日後不被人欺負,就必須去。

宮遠徵雖然不懂,但還是點了點頭。

之後宮遠徵又說,感覺雲為衫並非黎溪鎮的雲家小姐。

宮尚角則道,目前沒有證據,且她毫無破綻,不過冬日裡霜露重,夜路走多了,自然會濕鞋。

宮遠徵同樣露出了莫測的笑容。

江書鳶看著他倆壞到一起的樣子,搖了搖頭,淡定的喝著茶水,不動聲色開口提醒道:「角公子,凡事還需謹慎一些為好。」

宮尚角:「江姑娘這話是何意」

「作為盟友的好心「

「那就多謝江姑娘了」

翌日,宮子羽就回了後山。

宮紫商在見完宮子羽後,就在宮門散步,金繁忙著完成宮子羽交給他的任務,宮紫商沒人陪,就想找個人一起,她想了想,腦子裡突然蹦出江書鳶。

這個姑娘,好看又聰明,能受得了那個小毒娃,相比人是極好的。雖說是宮遠徵的夫人,但是自己看宮遠徵不在的時候去找她,不就好了嗎。說乾就乾,宮紫商向著徵宮走去,幸運的是,她剛剛一轉彎就看到了江書鳶。

江書鳶看到宮紫商的時候,也是一愣,她許久未見到這位大小姐了,隨後便行禮道:「大小姐」

宮紫商扶起她:「你也是我們宮門的人,叫姐姐就行」

江書鳶:「紫商姐姐」

「好」

「鳶鳶,你這是要去做什麼啊」宮紫商笑著問她。

看著她的笑,江書鳶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回道:「我這時無事,便想著散散步,紫商姐姐是有什麼事嗎?」

「太好了!我帶你一起去玩吧」說著她拉著江書鳶就走。

江書鳶滿頭問號。

另一邊,宮遠徵從窗戶偷偷潛入進霧姬夫人的房間,尋到了所謂的蘭夫人真正的醫案。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宮遠徵滿意的出去,就看見持刀的金繁。

宮遠徵和金繁過招,異常激烈。宮遠徵武功不俗,金繁卻更勝一籌。

「區區一個綠玉侍衛,竟敢對徵宮宮主下殺手?你反了你!」

金繁持刀步步緊逼,說他擅闖羽宮盜竊,他身為羽宮護衛,自然有資格拿他。

宮遠徵冷笑:「就憑你?」

金繁再次出招,刀背擊倒宮遠徵,他懷中醫案掉落,兩人分別扯著醫案,醫案被撕成兩半,宮遠徵知道繼續糾纏無益,便拿著那一半醫案跑了。

金繁剛想去追,雲為衫跑了過來,隻好停住腳步。

宮紫商帶著江書鳶來到了侍衛營,一群年輕氣盛的男子正赤著上身在中庭練武,肌肉分明,拳腳有力。

江書鳶被宮紫商帶過來,一進門看到這副景象,整個人愣住了,她問道:「紫商姐姐,你確定是要帶我來這裡玩?」

「對啊,金繁經常在這裡訓練,我們快進去。」說著,拉住江書鳶走了進去。

她二人所經之處,驚呼不斷,年輕男子們的臉都迅速漲紅,特別是那些沒穿上衣的,一邊慌亂地抓過衣服遮擋上身,一邊行禮:「大小姐。」

看見所有人對自己鄭重行禮,宮紫商羞澀地擺著手。

「不用,不用……不用穿。我帶我的好朋友一起來看看你們訓練的怎麼樣了」

說著她的目光落到他們身上,來回打量,之後眼角彎起,嘻嘻癡笑。

江書鳶現在尷尬的臉紅,她一想到要是讓宮遠徵知道自己來了這個地方,她就一陣陣頭大。

宮紫商:「你們加油訓練哦,知道嗎?」

眾侍衛低頭行禮:「屬下一定誓死保護好大小姐。」

宮紫商笑得眼睛眯起來:「放心放心,我也會保護你們的。」

眾侍衛不知道如何回答,臉紅低頭。

宮紫商飽了眼福,就帶著江書鳶離開了。

角宮,沒合緊的門縫裡發出一陣悶哼。

宮遠徵背上青一塊紫一塊,宮尚角在給他塗跌打藥。

他緊緊握著床邊的柱子,藥酒擦過瘀青處,他疼得咬緊牙關,引得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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