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喧鬧了一天的城市歸於平靜,冬天的夜晚蕭條寂靜,萬籟無聲。
床上麵容較好的人額間布了細細的汗珠,她貝齒輕咬著下唇,努力控製著不讓自己發出突兀的聲音。
「別咬。」那修長如竹的手指輕輕撫扌莫在她的唇瓣,他說:「隔音很好,別人聽不到。」
她瞪他,輕喘著。
床頭開了一盞暖黃的燈,靜靜的照亮了方寸之間,良久之後,房間的一切都變得和外麵一樣平靜。
夏晚星動了動身子,下身立刻傳來酸痛的感覺,她嬌嗔的瞪他一眼,看著地板上幾團衛生紙,她笑了。
「笑什麼?」韓胥辰低頭在她唇角親了親。
她說:「笑你。」
她戲謔他,「你是怕我用孩子來要挾你麼?」
兩次,他竟然最後都退了出來。她勾都沒勾住。
韓胥辰皺眉,眼神警告的看著她,低聲:「瞎說什麼,還有精力胡言亂語,我看你剛才的求饒都是裝的。」
夏晚星撇嘴,捂好被子躺下。
「往這邊兒挪一下。」他別有深意的看著她,說:「那邊都濕了。」
夏晚星:
她忽然想起剛才情到濃時他附在她耳蝸說的話,他說: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真的一點都沒錯。
當時她臉紅了,難為情的貼在他懷裡,皮膚溫度滾燙,分不清是他的體溫還是她的。
韓胥辰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什麼,笑了笑,問:「抱你去洗個澡?」
「不要。」她說:「我一點也不想動。」
夏晚星看她,舔舔嘴唇,說:「我想喝水。」
剛才出了太多汗,嗓子也有點乾。
「好,我去幫你倒。」說完,他就那樣明晃晃的從她眼前走過。
夏晚星感覺自己眼睛都沒地方放了,小聲嘀咕著罵他:「臭流氓!」
喝完水,她筋疲力盡的縮在被窩裡,不大會兒,她聽見浴室傳來水流聲,聽著聽著,眼皮子不知不覺合上了。
意識模糊中,她感覺旁邊有人掀起了另一邊的被角,然後,熟悉的味道縈繞在她鼻息間。
夏晚星翻了個身,潛意識的摟著他的靠過去,閉著眼,喃喃:「我就抱抱,不動你。」
頭頂傳來一陣輕笑聲,韓胥辰垂眼看著她,忍住想要捏她臉頰的沖動,輕聲自言自語:「到底是誰動誰。」
第二天,夏晚星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是疼的,她動了動腿,那種酸酸漲漲的感覺瞬間從四麵八方襲來,她皺了皺眉,輕哼一聲。
頭也是痛的。
她整個人還被摟在一堵結實的懷抱裡,察覺到她的動靜,他在她額頭親了親,問:「醒了?」
夏晚星『嗯』了一聲,這才發現嗓子嘶啞的厲害,她努力輕咳了兩聲,抬頭,說:「我嗓子」
不僅嗓子,還帶著絲絲鼻音。
韓胥辰輕皺了下眉心,「感冒了?」
「不知道。」她撒嬌,「都怪你,肯定是昨天凍著我了。」
昨晚那麼瘋狂,這個臥室到處布滿了他們的味道,肯定是出汗後著涼了。
韓胥辰哄,「我的錯,下次我注意。」
他把她從床上抱起來,說:「洗個熱水澡,我去買早餐,一會兒吃藥。」
夏晚星慢悠悠的穿衣服,啞著嗓子問:「這個點,還有早餐?」
「粥應該會有。」
她點頭,湊過去在她嘴角親了親,笑,「辛苦你了。」
他拍拍她屁股,「去吧。」
夏晚星一下床,兩條腿差點站不穩,那處隱隱作痛,她皺了皺眉,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韓胥辰輕笑,「疼?」
他說:「昨晚看你都疼哭了,我心疼的都沒敢用勁。」
「你還沒用勁兒?」她眨眼,一臉慘兮兮,紅著耳根,小聲抱怨,「我我都被你頂到床頭碰到了腦袋。」
「那後來我不是護著你頭了麼。」
夏晚星:
他那哪是護著她,分明是緊緊箍著她不讓她移動分毫。
畢竟是初次,想起昨晚她還是會有些難為情,尤其是這麼直言不諱的和他探討這個話題,夏晚星趕緊收住,顧不上疼,逃也似的的鑽進了浴室。
她躺在浴缸裡泡了個澡,等感覺渾身輕巧時才起來,站在全身鏡前,看著身上稀稀落落的口勿痕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尤其是右月匈口上麵,竟然被他口勿出了一個和左邊同一個形狀的痕跡,夏晚星驚呆了。
他這是什麼癖好?!而且,口勿技也太熟練了。
她伸手在那處扌莫了扌莫,腦子裡忽然跳出昨晚他大手的觸感,指腹粗糙,她渾身像過了電般身不由己的顫抖。
她嚇得趕緊甩開了闖進腦子裡的畫麵,三兩下穿上衣服,飛快的遮住的那些痕跡。
簡直是個禽|獸!
夏晚星出去的時候韓胥辰正好從外麵回來,他提著保溫桶,大衣的肩頭落了薄薄的一層雪花,看到她,說:「下雪了,你今天別出門了。」
夏晚星一愣,然後欣喜的跑到落地窗前,看到外麵的世界像裹了一層潔白的紗,朦朦朧朧,美的很,她笑,「真的下雪了。」
手剛想去開窗戶,忽然被韓胥辰一把拽了回來,他沉聲:「你想乾什麼?病不想好了?」
「我就是感受一下外麵的世界。」她看著他,撒嬌,「我想去外麵玩。」
「想都別想。」韓胥辰一口拒絕,他把保溫桶放到桌上,點點餐椅,「過來吃飯。」
夏晚星饒是再喜歡風景她也要先填飽肚子,況且,她是真的需要吃藥。
她乖乖坐上去,問:「你怎麼不去上班?」
上午這個點,還有她的狀態,她肯定去不了公司。
「等你醒。」他說:「省得有人醒來抱怨我拔掉無情。」
夏晚星:
韓胥辰看她一眼,不容置疑的口口勿說:「今天你在家休息。」
「我想下午去。」夏晚星攪著碗裡的粥,說:「劇本快收尾了,需要討論的地方多。」
「你嗓子不疼?」
「疼啊。」她不以為然的笑笑,指了指他剛買回來的潤喉片,說:「這不是有良藥嗎?」
「別貧。」他說:「今天不許去,外麵太冷。」
夏晚星倒也沒堅持,「不去就不去吧,反正你是老板。」
她猶豫了片刻,說:「但是真的很重要,要不,我在家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