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朕在你眼中如此不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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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撂了綠頭牌,孟純萱恨極了容姣。

坐在仲華宮的圍椅上,孟純萱被貴人趙思柘問起前幾日的事,勉強牽了牽唇,看向上座的沈鶯鶯,道:「妾身也不知陛下在想什麼,明明說了要廢掉容姣立沈妃娘娘為後,又遲遲不頒聖旨。妾身那日也隻是替沈妃娘娘好奇,誰知陛下反對妾身生起了氣……」

見沈鶯鶯不說話,孟純萱訕笑:「為了這事,妾身還被父兄數落了好一通。不過照妾身父親所知,容將軍已經知道了此事,隻是為何不上書父親也不清楚。但想來陛下遲遲不下聖旨,大約也有容將軍一份功勞。陛下畢竟才登基沒多久,前朝老臣的麵子,總是要看的。」

說完,孟純萱又嘆氣道:「說來父親也十分猶豫呢,若是在朝中仍是容氏占上風,那麼想來他也要起草一份阻止廢後的折子才行了。」

新帝登基初期,朝臣看的絕不會是新皇的臉色,瞧著老臣的風向見風使舵方才是常態。

這話便好巧不巧戳到了沈鶯鶯的痛處上。

滿朝文武都知沈家有抗衡容氏的幾分餘力,但為何發不出?還不是因為新貴沒有舊豪門腳跟站得穩。

掐緊了手下的茶盞,沈鶯鶯將茶蓋放下,對孟純萱道:「上回之事,本宮明白你多有委屈,畢竟你問這事是為了本宮好。但本宮想,陛下撂牌子的緣由,必定不是尚且還留戀著皇後娘娘,多半是因你乾預了朝政。」

「你也不想想,若是老臣們真的在為難陛下,陛下如今是得多麼焦頭爛額殫精竭慮。可你不能撫慰他也就罷了,還叫他想起這事傷神。」沈鶯鶯輕輕嗬欠了一聲,「要本宮說,陛下一言九鼎,勢必是不會出爾反爾的。最多便是因前朝老臣不知如何處置這事。唉……也怪我出身沈家,有些事,不能光明正大地為陛下分憂。」

瞥了眼孟純萱,沈鶯鶯搖了搖頭,愁眉苦臉地伸手叫侍婢扶住自己,借口乏了後,悠悠地退了場。

孟純萱當即明白了沈鶯鶯的暗示。

容姣有錯,但背景雄厚,與高隱有多年情誼,僅僅一二句不尊高隱,不致廢後。

要想扳倒容姣,還需更厲害的一劑猛藥。

站在布滿爬山虎的冷宮宮牆外,孟純萱瞧著扇心替容姣辦事出了宮門,確信不再有人能幫助容姣後,冷笑著對身後的幾位侍衛拍了拍手。

眼下正是戌時,當夏之熱,便是人靜立不動也心躁。

冷宮裡雜草瘋長,偏是熱得沒有一聲蟬鳴。孟純萱跟在侍衛的聲音,聽著他們躡手躡腳踩過草叢的微小斷裂聲,指了指台階上那扇半開的破舊窗欞。

侍衛靠過去,破床上落著容姣從景陽宮帶來的幔帳,綽綽約約間可見床上被子高聳。

容姣果然已經睡下。

瞧侍衛們給自己打了個「人在」的手勢,孟純萱伸手,身畔的掌事姑姑阿甕立即將催情的迷香拿出來,遞到了孟純萱手裡。

小指細的竹竿裡裝著迷煙,侍衛拿著吹進屋子裡,床上之人仿佛感覺不適,床搖動了兩下。

見狀,阿甕立刻道:「這便是迷藥發揮功效了,你們先進去,待事成之後,娘娘各賞白銀一千兩。」

早前叫來這些人,孟純萱便已和他們說好了價碼,但如今催著進去,那些人卻又一動不動。孟純萱眯了眯眼,前頭的便坐地起價了:「三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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