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聞律,你是不是故意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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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俏、沈俏。」江宇呢喃了一句,仿似發現了什麼秘密的小孩,笑嘻嘻地跟上:「小朋友,你該不會就是厲家那位吧?」

江宇挑眉揣測:「你說的男朋友,該不會就是厲晏辰吧?」早前他似乎聽厲天馳提過,厲晏辰在跟沈家小孤女談戀愛。

沈俏心口一蜇,出了餐廳,她冷聲否認:「不是。」

江宇不信,油嘴滑舌卻偏像不會看臉色一樣,勾著唇角繼續說:「我說我怎麼沒見過你,原來你就是廣城沈家托孤給厲家那位。早知道是你,上次厲晏辰結婚我就去了。」

沈俏俏臉冷了下來:「說夠了你就閉嘴。」

他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沈俏對自己的防備和不喜,長臂自然搭在沈俏的肩膀裡,吊兒郎當道:

「小朋友,俗話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他都已經背著你有主,現在還恩恩愛愛的,你犯得著為他守身如玉嗎?不開心就不開心,我又不會笑話你。反正時間還早,我陪你去喝幾杯解解悶,晚點我送你回去就是了。你不樂意,我也不強迫你什麼,隻是我這人向來憐香惜玉,看到你這麼難過,我還就這麼讓你自己回去了,也未免太不厚道了。」

「江宇,你還真是聽不懂人話嗎?」

沈俏神色徹底冷了下來,漂亮的眼眸噙滿著怒意:「我沒有要為了誰守身如玉,而我,就算想要放縱,對象也絕對不會是你,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你別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你生氣了?」江宇愣了下,斂了笑意,盯著沈俏看了會,他解釋:「小朋友,我就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啊。我這人向來嘴賤,我跟你道歉,你別跟我一般……」

沈俏沒搭理他,往馬路邊上走,攔車打的。

「今天好像是厲晏辰生日,他倆是來慶生的吧?難怪你今天好像一直都不高興。這樣吧,我舍命陪君子,咱倆去喝杯?」

「我沒有不高興,也不需要你舍命陪君子。你要為了我好,那你就離我遠一點。」省的被他煩死氣死。

越是冷傲愛搭不理的女人,越讓人想要征服。從未在女人身上受挫,還是接二連三。江公子沒有感到氣餒,反倒是被她挑起了征服欲。

沒看他錯愕漸冷的表情,沈俏直接上了出租車。

她沒有直接回公寓,讓司機送她回盛天集團。

早前江宇死纏爛打非要她上他的車,這人臉皮厚,沈俏被纏的沒辦法,隻得坐他車。

現在她的車還停在盛天裡。

沒上辦公室,沈俏直接到的停車場裡取車。

卻沒想到,這麼晚竟然在盛天還會碰到聞律。

他似乎剛忙完,嚴謹的手工定製西裝,手裡拎著個文件包,正從電梯裡出來,與沈俏撞了個正著。

沈俏有些尷尬,下意識的偏過頭,不想跟男人有眼神接觸。匆匆往自己停著的車過去,剛掏出車鑰匙,一雙黑色皮鞋就映入了眼簾。

沈俏心莫名發緊,指節進攥了分,抬頭,果然入目的便是男人成熟俊美的臉龐。

聞律單手抄著袋,一手提著公文包,挺拔修長的身姿如同城牆般矗立在自己跟前。四目相對,兩人誰都沒發聲。沈俏不由自主的舔了舔乾燥的唇瓣,喉頭發緊。

見男人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深邃的眼眸緊盯著自己,沈俏扯了扯唇角,訕笑:「聞總,您有什麼事嗎?」

她態度恭敬,一聲聞總喚出,男人修長墨眉不著痕跡輕蹙:「在躲我?」

第36章

醇厚磁性的嗓音在這安靜寬闊的停車場裡格外清晰,猶如大提琴演奏的完美樂章。

沈俏啞言,尷尬否認:「沒有啊。」

「嗯?」

有意無意,沈俏確實是在躲聞律。

那晚的事情歷歷在目,也太尷尬,以免產生沒必要的事,她並不想跟聞律碰上。她以為,聞律大抵也是如此。

如今措不及防被他這麼直白問出來,潛意識裡,沈俏確實不好承認自己在躲他。

「我剛才沒有看到聞總。」

沈俏平復著氣息,佯作沒事人一般,輕笑著說道:「聞總身份尊貴,我巴結都來不及了。難得您記得我,我躲著您乾嘛啊?」

男人鳳眸一眯,那張俊美的臉皮沉鑄如常,完全看不出喜怒。

沈俏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正尋思著告辭,男人薄唇微動:「那好,給你巴結我的機會,請我吃宵夜。」

「……」短暫發愣,沈俏緩神回來,看著已經走開十幾步的男人,乾巴巴的喊了一句:「聞總。」

男人回頭,見她神情尷尬杵在那,挑起一眉,低沉的語調危險:「沈小姐難道在耍我?」

「……」耍聞律?她哪敢!

可一想到要請他吃飯,沈俏又覺得尷尬,不想跟他單獨相處。

但男人顯然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

獨斷專橫,徑直走向那輛卡宴,就上了車。

沈俏緊皺了下眉頭,硬著頭皮跟上去。

就當是還她之前欠下的飯了!

沈俏在副駕駛和後駕駛裡猶豫時,副駕駛的車窗緩緩落下,男人低沉的嗓音從裡麵傳出:「坐前麵。」

命令般的口口勿,不容置喙。

沈俏抿著粉唇,心一橫,就坐到了副駕駛裡。

越避嫌,越顯得她心虛。

倒是沒必要的。

一直等車停下來,男人提醒她下車,沈俏適才恍惚車已經停了。

已經晚上十點多,大多數的商鋪店麵已經關門,沈俏以為吃宵夜又是之前高檔的私房菜館,倒是沒想到竟然是吃燒烤。

是她之前帶聞律來的那家城南燒烤攤。

男人長相出色,氣勢尊貴,隻第二次來,老板就認出了他們。

老板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嘴裡叼著根煙,笑著問道:「是你們啊,今晚想吃點什麼?」

聞律看了沈俏一眼,示意她點。

剛吃完飯,因著不想搭理江宇,她還特意多吃了點,並不餓。

她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聞律也沒勉強,點了幾樣清淡的小菜。

老板挑眉:「就吃這麼點啊?烤魚小龍蝦要不要?」

說完,他看向聞律,笑著調侃:「小姑娘害羞不好意思點,老板你要也不點,回頭餓著了,下次你約她,該不搭理你了。」

男人薄唇微有弧度。

沈俏心裡囧,解釋了句:「我剛吃過飯了,這些夠了。」男人點的已經不少,而她確實不餓。

老板笑著聳聳肩,拿著菜單就下去了。

夜晚的燒烤攤人很多,熙熙攘攘,燒烤的香味撲鼻而來,沈俏忍不住吞咽了小口唾沫。

聞律倒了杯茶給她,便自己飲了起來。

剛泡的茶,味道很淡,劣質鐵觀音,男人倒也不在意。

沈俏捧著茶,大眼睛時不時瞟向四周,心裡尷尬得要命,又實在不知道該跟聞律說什麼,被這沉默弄得煩躁,遲疑要不要說點什麼的時候,男人忽然道:「吃過飯了?」

沈俏一愣,對上男人如墨般的黑眸,點點頭。她吐納了口氣,撩了撩烏黑秀發:「你怎麼那麼晚才回去啊?很忙嗎?」

沈俏不自在被他直勾勾地黑眸看著,舔了舔唇說:「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說著,她作勢扌莫了扌莫臉:「沒啊,我剛照過鏡子可乾淨了啊。」

男人修長的指節輕撫著微燙的茶杯,眼皮輕垂,緩聲道:「獨居老男人回去也是麵對冷冰冰的四麵牆,既然如此,留在公司繼續處理公事,豈不是更好。」

沈俏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尤其是聽到獨居老男人五個字眼,她耳根子不由微微發燙,總覺得男人別有深意。

有意無意,她不想深思,隨口說:「你兒子沒跟你一塊住?」

「住校。」

沈俏聽說過父子倆關係不好,尤其是親眼見過,聽到這個答案,倒也不意外。

聞律解了鑽石袖扣,袖子往上折了兩圈,露出半截小臂:「星星自小由保姆照顧,我脾氣不好,忙於公事,親情上多有疏忽,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是個少年,對我已經諸多疏遠。」

聽他說起這些,沈俏抿著唇,情緒稍顯復雜。

聞星河剛出生的時候,聞律不過也是個剛成年的少年而已。聽說當時他跟聞星河母親結婚的時候,還沒到法定年齡,證沒領,婚禮也沒辦。

十八九歲的半大少年,哪裡懂得照顧兒子?

後來聞律又忙於盛天的事,步步接手公司,更不會有時間精力去照顧年紀尚小的聞星河。

自小沒有父母關懷,由保姆帶大,甚至父母在自己還幾歲大時就已經離婚。跟著性情冷漠,每日忙於公事的父親長大。

聞星河成為今天這種驕縱叛逆性格,還真的絲毫不奇怪。

許是自小寄人籬下長大,想到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沈俏心生了一絲憐憫,但也隻一瞬而已。

「你乾嘛跟我說這些啊。」

男人喝著茶,意味不明:「博同情。」

博同情?

沈俏杏眸圓睜,俏臉情緒驚訝。

男人但笑不語。

正好這個時候,燒烤已經烤好端上來。

撲鼻而來的香味,沈俏砸了砸嘴,有些饞了。

聞律示意她吃,沈俏也不客氣。

放了辣,沈俏口渴,喝了一杯倒了一杯太燙,她便讓老板拿了兩瓶啤酒。

給自己和聞律都倒了一杯。

她覓了半杯,見聞律朝她看來,舔了舔小虎牙,笑:「燒烤,啤酒,絕配。」

許是因為剛剛的話,也許是喝了點酒,沈俏倒也沒了早前的尷尬和拘束,單手托著腮,問專心吃粥的男人:「你不喝嗎?」

想到了什麼,她又自說自話:「對哦,你要開車。」

「想我陪你喝?」

男人主動詢問,沈俏挑了挑眉,存了心思戲謔,她點點頭。

本以為聞律不會真的喝,男人端了起來,睨了眼杯中酒,若有所思道:「沈小姐勸酒一流,聞某酒量一般,抵不過廖總,沈小姐應該不會讓我喝三杯,你喝一杯吧?」

「……」那晚的記憶襲來,沈俏臉頰發燙,沒想到,他竟然都聽了去。

「那是他存心為難,想要灌我喝醉。」沈俏咬著辣的紅腫的唇:「聞總您可是我老板,您不為難我就不錯了,我哪裡敢灌您啊?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我敬你。」怕他繼續說,沈俏狗腿的跟他碰了碰杯,發出清脆的聲音,連忙把酒喝了。

並沒有注意到男人唇邊勾起的溫柔笑意。

有了開頭,後麵的氣氛也變得輕鬆了起來,沒了剛才的尷尬和拘謹。

燒烤沒吃多少,沈俏酒卻喝了不少。

許是有癮,也許是內心深處被壓製的因子在作祟,也許是對於這個男人,她始終信任沒有多設防備,一杯接著一杯,喝到最後自己就把自己給灌趴了。

結賬的時候,小女人醉的不省人事,男人付了賬,在老板調笑的目光中結了賬,把醉醺醺的沈俏抱上了車。

喝了酒,聞律叫的代駕。

沈俏醉的不行,一上車就趴在男人大腿裡睡了過去。

聞律問她:「回你家?」

「我沒有家。」沈俏腦袋很沉,眼皮亦是像灌了鉛般,難以睜開。眼眶不知不覺染紅,微微溫熱,低喃道:「我沒有家。」

爺爺的逝世,沈家徹底不復存在。

厲晏辰的離開,則讓她徹底沒了家。

景和園的公寓,早已經從讓她感到溫馨的小窩,變成了冷冰冰的牢籠。

夏日的西褲很薄,女人淺淺地呼吸穿過布料烙印在男人的大腿裡,聞律蹙眉,晶瑩的淚滴掛在眼角,哭了。

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大手輕撫著她的發頂:「沈俏。」

沈俏吸了吸鼻子,咽嗚著沒了聲音。

聞律英俊的眉眼閃過一絲無奈,讓代駕司機開車到的西苑。

下車的時候,沈俏醒了,還醉的厲害,聞律抱著她進的公寓,從冰箱裡拿了支礦泉水,和解酒藥給她:「吃了,好受些。」

沈俏纖瘦的身軀窩在沙發裡,赤著腳丫子蜷縮成一團。聞言她摁了摁太陽穴接過,老實把解酒藥就著睡喝了。

冰涼的水捧在掌心裡一會,她呆呆的抬起頭望向冷峻的男人,眼皮耷拉著:「謝謝你啊。」每次都將她這麼狼狽的她收留,沒把她丟在大街裡。

深夜,高層公寓裡格外安靜,小女人臉蛋紅撲撲的,宛若蜜桃般誘人,那雙噙著醉意的迷蒙清潤黑眸,驚人的漂亮。

「謝人的方法有很多種,每次你都選擇最敷衍的。」聞律從西褲口袋裡掏出小手絹遞給她:「我很虧。」

聞律自問不是什麼君子好人,可麵對沈俏,他始終有一絲柔憐。

尤其是被她一雙水汪汪,一副委屈巴巴,跟個小奶貓般的眼神表情看著,就無法對她狠起心來。

昔日裡跟在他屁股後麵跑的小丫頭長大了,比之幼時,更討人喜歡。

沈俏耳根子微紅,口乾舌燥她又多喝了口水,才說:「對不起聞律,我不是想欺騙你。你上次也看到了,我……對不起。」沈俏嗓音哽咽,不敢去直視男人的眼睛。

是心虛,也是膽怯。

怕他會用那種厭惡鄙夷的眼神看她。

跟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還是對方的新婚之夜。

他應該也看不起她的吧?

「每個人都有不想談及的過去,你沒什麼可對不起我的。」聞律垂了下眼皮,在沈俏身側坐下,長指挑起她的下頜:「那不是你願意的,不是麼,沈俏?」

是啊,那不是她願意的……

是厲晏辰在逼她。

明明是他的不要她的,可又是他不肯放過她。

長時間的壓抑,她不敢與任何人吐露這些秘密。

此時她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委屈的眼淚幾乎無法控製,哽咽軟綿的嗓音都在顫抖:「他說過會保護我,會愛我一輩子的。可他一直在騙我,一直在騙我……」

他根本就不會,在他心裡,最重要的不過是權勢而已。

16年的感情,就像是一場笑話!

聞律大手托著她的臉龐,拇指指腹擦拭著她的眼淚:「沈俏,放下他,一切都會過去的。」

男人掌心的體溫炙熱,灼燙著她。

沈俏吞咽了口唾沫,神情有些發怔。

都會過去的嗎?

想到早前厲晏辰的話,想到今晚看到的那一幕。沈俏緊緊抿著粉唇頷首:「你說得對,都會過去的。」

她深吸了口氣,沖聞律甜甜笑了笑:「很晚了,你……唔……」

話還沒說完,雙唇便被口勿住,男人眯著鳳眸,吮著她微甜水潤的唇,長驅而入,溫柔又極具侵略性得口勿,鋪天蓋地侵襲而來……

沈俏眼瞳緊縮,腦袋如同被炮彈轟炸過一般,嗡嗡作響,她近乎秉著了呼吸。

綿長的口勿結束在她幾乎喘息不過來之時,男人氣息低喘,薄唇落在她耳尖裡,炙熱的氣息灼燙著沈俏的耳廓,醇厚的嗓音低啞:「就這麼急著趕我走?」

靠的太近,肌膚相貼,彼此的心跳都顯的格外清晰。

沈俏緊繃著脊骨,渾身像是觸電一般。

男人大手順著她的月要際滑落,用力將她扣在懷中。

「聞、聞律……」沈俏雙頰緋紅,有些慌,細月要卻被男人更用力抱緊。

她有些慌,更多的是懵。

她要接受聞律嗎?接受除了厲晏辰以外的其他男人嗎?

迷迷糊糊地,身上有些涼,沈俏嘶了口氣:「別……」

聞律扼住沈俏抗拒的手腕,灼灼目光注視著她緋紅的臉蛋:「沈俏,追女孩我確沒經驗,但敢如此拒絕戲弄我的,你還是頭一個。叔叔不想趁人之危,你若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我問你,你喜歡叔叔麼?」

男人節骨分明的大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著沈俏,如墨般的黑眸認真。

似乎隻要她說一個不,這個男人就會毫不猶豫放過她。

不會借機欺負她個酒醉的小姑娘。

可她不喜歡聞律嗎?

嘴巴可以說謊,身體和心不行。

這段時間的種種跡象所作所為都像是在告訴自己,她是喜歡聞律的。

但也僅是喜歡。

不足以達到讓她在這個階段,心甘情願跟聞律上床。

長達一分鍾的沉默,沈俏思緒萬千,男人卻絲毫不慌亂,急躁的要這個涉世未深的年輕姑娘給自己一個答案。

他像是勝券在握,逗弄小動物的王者,享受著這個女孩為了自己掙紮,最後還是逃脫不了成為自己掌中之物的快感。

沈俏臉皮到底是薄,曖昧的氛圍在擴張,情欲在狂歡歌舞,思緒像是醉倒的膽小鬼,蜷縮在角落裡而不敢張揚吭聲。

沈俏被男人漸漸灼熱的目光盯得口乾舌燥,率先敗下了陣來。說出的卻是委屈巴巴的:「你是不是故意帶我去喝酒的?」

心情不佳,燒烤配啤酒,一句一句引導性的話,她一杯接著一杯,最後不勝酒力,造成現在的局麵。

仔細一想,沈俏覺得這人像是早有預謀。

還說她能勸酒,跟眼前這不顯山不露水的男人比起來,她那點小把戲哪夠看?

聞律並不否認,唇邊含著的一絲笑意,如同罌粟般,極具蠱惑性。稍稍一眼,就能引人沉淪其中不能自拔。

「沈俏,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思,一次兩次我尚可當你年少不更事,放你一馬。次數多了,我隻能當你欲擒故縱。沒有任何男人可以麵對,自己喜歡的姑娘示好坐懷不亂,聞某同樣不會是這個例外。」

聞律喜歡她,沈俏真沒感覺嗎?

她是有感覺的,可她也怕……

沈俏思緒迷迷糊糊,又感到羞愧。這短暫的遲疑,男人握著她的手放在金屬扣上往下,牽引著她。

沈俏喉頭發緊,整個人如同火燒一般,麵紅耳赤,她想拒絕,可手卻像是不聽使喚一般…

「聞律,我、你再給我……」

話還沒說完,忽然間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沈俏恍若驚醒,連忙鬆開了手,去翻出包裡的手機。

是個陌生號碼的來電,她摁了接聽,沒人吭聲,掛了。

「嗯?」

沈俏緊緊握著手機,有些尷尬,輕聲說:「可能打錯了。」

「繼續?」男人眯著眼,沈俏咬著唇,想拒絕,可……

「很難受。」

男人低沉的嗓音磁性,性感,帶有一種迷惑性。

男人高大的身軀傾身而來,略帶薄繭的手指輕撫著月要側,很癢。

忽然,手機又響了。

又是剛才那個號碼,接聽,還是沒人說話。

沈俏眉頭緊緊皺著,奇怪,大晚上誰這麼惡作劇。

「手機關了。」命令般的口口勿落下,沈俏的手機被男人收走,直接摁了關機鍵。

沈俏睜著水潤的眼瞳,四目相對,她咬著唇內側的軟肉,指甲幾乎嵌進了沙發裡:「今天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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