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這究竟是個什麼妹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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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俏意識到這一點,指尖微微緊了緊,隻一瞬便斂了情緒,沒搭腔,反問:「今天不是周末,你怎麼回來了?」

自從她跟聞律辦了婚禮後,聞星河回來的時間反倒是少了。

究竟是避嫌,還是眼不見為淨,沈俏也無心追究。

對於這個繼子,隻要他不惹事,給自己找麻煩,日常的事情上,沈俏並不想乾涉聞星河太多。

畢竟她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愛好。

更遑論聞星河的前科實在太多。

十七歲的少年年紀不小了,也須得保持距離。

「這是我家,我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

聞星河語氣不善,視線卻沒從沈俏身上的照片移開:「誰的照片?偷偷扌莫扌莫的,沈俏,你別是打什麼主意吧?」

一臉的質疑不信任,好像沈俏是在想著給誰設套一樣。

「你什麼時候對我的事感興趣了?」

情緒平復過後,沈俏沒了剛剛的慌亂。她挑起粉唇,手指扌莫著照片,饒有興致的看著聞星河,戲謔道:「?喊聲媽我就給你看。」

喊聲媽?

聞星河難以置信自己所聽到的,驚得瞪大了眼睛,但對上沈俏認真的表情,他咬牙切齒:「沈俏,我看你是在做夢!」

讓他喊沈俏媽,還不如讓他原地去世來的輕鬆!

「就你這態度,還打什麼主意?」

沈俏大大方方的將照片放回口袋裡,便站了起身:「你別是逃課吧?」想了想,沈俏說:「我聽章伯說,你這一兩個學期進步很大,也快高考了,你多用點心。」

距離高考也沒多久了。

聞星河這個學期進步了不少,不過吊車尾慣了,沈俏有些擔心他考不好。

聞星河冷眉冷眼,輕哼了聲:「用不著你假惺惺。」

「你真沒必要對我有那麼大的敵意。」沈俏淡道了一句,沒看聞星河的臉,轉身就走。

聞星河看著沈俏的背影,眯起的眼眸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復雜和深沉。

沈俏回到樓上臥室,才重新將照片拿了出來。

看著照片一會,想了想,沈俏還是準備將照片毀掉。

要是留著,萬一被聞律或者旁人看見,那就不好辦了。

沈俏從茶幾抽屜裡找到了打火機,剛準備把照片燒掉,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沈俏的思緒。

拿過來一看,見來電提醒人是個陌生的號碼,沈俏心裡有些奇怪,輕蹙著秀眉,下意識要掐斷通話,但看到號碼顯示的歸屬地是港城,猶豫了一下,沈俏摁下接聽鍵。

聽到舒妙的名字,沈俏臉色微微一變。

短暫的通話結束,沈俏匆忙將照片放到抽屜裡,就拎著手包出門。

聞星河剛從下麵上樓,跟步履匆忙的沈俏擦肩而過。

他見沈俏慌慌張張的,張了張口,質問的話還沒出口,沈俏就已經從他身側離開,噔噔蹬的下了樓梯。

下麵客廳裡傳來傭人關心的聲音:「太太,你是要去哪裡嗎?怎麼走得這麼急啊?小心一點。」

「我有點事,我先出去一趟。」伴隨著沈俏匆忙的步伐,聲音逐漸消失。

聞星河從旋轉樓梯裡往下看,覺得沈俏莫名其妙,並在其中嗅到了意思不同尋常的氣息。

腦中忽然間發現出剛剛沈俏看的那張照片,聞星河擰起眉毛,若有所思,半握著拳頭,朝沈俏跟聞律的臥室裡過去。

鬼使神差的,聞星河打開了抽屜,一眼就看到了背放著的照片,他瞳孔微微一緊,將那照片拿了起來。

看清裡麵的內容後,聞星河臉色驟然一變。

拳頭五指瞬間攏緊,少年俊逸的臉龐,迅速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渲染。

沈俏不得而知,她一時疏忽,那照片竟然落到了聞星河的手裡。

她匆忙趕到地址,就看到了躺在病床裡,奄奄一息的舒妙。

沈俏粉拳緊握:「長姐。」

舒妙還沒醒,那張美麗冷艷的麵孔蒼白。

沈俏扭頭看向站在一側的阿俊,略微抿著唇心開口:「我長姐,她怎麼了?」

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聯係上舒妙,最後一次見到她,是那次在竹居軒裡。

隔音措施不是很好,動靜也不小。

沈俏聽到了她跟聞律的對話,隻不過聞律並不想提起舒妙,舒妙又一直躲著她。

即便是她想了解舒妙的事,也無從下手。

「遇到了點麻煩事。」阿俊似乎有些遲疑,沒有跟沈俏說實話,隻道:「聞太太,你是小姐唯一的親人,此次來景城的事,沒有聲張。還請你保密,別讓任何人知道。」

頓了頓,他又意味深長的看著沈俏:「包括聞律。」

「那你為什麼要聯係我?」沈俏沉默了會,不解地問他:「你讓我保密別聲張,那你總的告訴我原因。我長姐怎麼會受傷?她到底怎麼了?」

見阿俊一言不發,沈俏粉拳半握著:「是霍天禦嗎?」

上次霍天驕說,霍天禦有很多女人。

舒妙不過其中之一。

早前發生的事不少,舒妙突然受傷回來,她很難不將這些事情跟霍天禦聯係起來。

阿俊看了眼病床裡昏迷不醒的舒妙,給沈俏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到外麵說。

沈俏不明所以,稍稍遲疑,就跟著阿俊到了病房外麵。

住院部裡安靜,走廊裡空無一人,沈俏一手拎著包包,一手放在口袋裡,眉眼間的擔心揮之不散。

「想必聞太太也略有耳聞霍爺的身份。」

沈俏沒否認。

阿俊說:「小姐這段時間經常過來景城,尤其是與你和聞律的交集,已經引起霍爺的不滿。半個月的交易,周厲揚突然帶人過來,連人帶貨,全沒了。我跟小姐,費了不少力氣才脫身。小姐的身份敏感,要這次落入周厲揚的手裡,會很危險。」

他抬起的眼眸意味深長:「聞太太想必不陌生,周厲揚的身份。」

周厲揚跟聞律交好,在內閣軍機處身居高位,沈俏見過他幾次,自然也不陌生他的身份。

但最讓沈俏感到驚訝的是阿俊口中說的交易。

舒妙難道跟在霍天禦的身邊,就是跟他做那種生意?

這個認知,讓沈俏臉色發白,隱隱有些頭皮發麻。

沈俏突然變了臉色,阿俊也不意外,說:「小姐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恕不能聲張。聞太太,你跟小姐是親姐妹,你應該不想看到小姐她有危險。」

剛剛要是提醒,現在已經是警告。

沈俏秀眉緊皺成一個川字,身體都微微感到發涼。

過大的信息量,一時間讓沈俏有些無法消化和接受。

」你的意思是,背後對付我姐,想讓她出事的人是聞律?「難道緊盯著阿俊,盡作平靜的麵容下,早已經充滿了震撼。

阿俊沒吭聲,意思卻早已經不言而喻。

直到阿俊回了病房,長廊裡就剩下沈俏一個人,她仍感到莫名的慌亂和難以置信。

忽然手機鈴聲響起,才將沈俏從神遊中拉了回來。

她拿起手機一看,見是厲天馳打來的,沈俏還有些驚訝。她抿了抿唇,平復好氣息,才摁下接聽鍵。

沈俏平靜開口:「二哥,你有什麼事嗎?」

「家裡出事了,你要不要回來看看?」電話那頭,厲天馳心情儼然不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沈俏不由感到莫名其妙,追問之下才知道,厲鈞在外頭有兒子的事,被顧華媛知道了。

那女人帶著兒子,登堂入室。現在還在厲家裡,正鬧得不可開交。

厲鈞喜好流連花叢,外麵女人不少的事,沈俏一直都知道,隻不過,她並沒有上心。也並不知道,厲鈞竟然這麼大膽,還弄了個兒子出來。

但聯想到,早前對厲晏辰的猜測,沈俏心裡一陣發寒。

厲晏辰應該早就知道,厲鈞有私生子的事了吧?

有些事,經不起深想和推敲。

震驚過後,沈俏此時也無暇再理會厲家的事。

隻說自己有事,暫時先不過去了,就掐斷了通話。

厲家現在正亂著,她過去討不了什麼好處。

難免也會跟厲晏辰和杜若薇碰麵。

何況她現在心裡正因為舒妙的事情亂著,更沒心情去管厲家那些破事。

掛斷通話後,沈俏整理好心情,重新回到病房的時候,剛剛還昏迷不醒的舒妙,此時已經醒了過來,正半坐在病床上喝著水,聽到開門聲,她下意識抬起頭,朝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看到突然出現的沈俏,舒妙臉色微微一變,沙啞的聲音冷漠:「你怎麼在這?」

沈俏站在門口裡,對上舒妙冷漠的瞳孔,她腦袋裡回檔的是剛才阿俊說的那番話。

「長姐。」沈俏剛喚了一聲,舒妙臉色驟然沉下:「誰讓你來的?」說話間,她眼睛瞥向了阿俊。

無形中迸發出的氣息危險。

阿俊麵無表情,神色冷峻開口:「聞太太是你在這唯一的親人。」

「長姐,是我非要過來的,你別怪他。」沈俏將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走到病床前,漂亮的眼眸看著舒妙:「我是你妹妹,我有權知道你的狀況,也有權關心你。」

「沈俏。」

沈俏沒理會舒妙的怒意和不滿,口口勿平靜道:「你感覺好些了嗎?」

舒妙一言不發,那雙眼眸卻一直在沈俏的身上。

沈俏並不怵她。

四目相對,病房裡的氣氛瞬間微妙至極,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

阿俊見此一幕,說去打水,就先出了病房。

霎時間,單人病房裡就剩下沈俏跟舒妙兩人。

沈俏稍緩了麵容,盡量平復著氣息說:「長姐,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

沈俏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舒妙要那麼排斥抗拒自己。

舒妙比她年長了九歲,家中隻有她們姐妹二人,印象中,小時候舒妙雖然嚴厲,但卻很疼愛她這個妹妹。

不過十多年不見,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要那麼敵視自己。

單單就因為聞律嗎?沈俏不覺得一向冰雪聰明的舒妙,會因為一個男人,就要跟自己反目成仇。

但除此之外,沈俏也想不到其他原因。

「我前幾天看到霍天驕了,她在景城裡。」

舒妙臉色驟然沉下,下意識開口的話,喃喃自語:「她怎麼在這。」

末了,不等沈俏反應,舒妙抬起眼眸,定定注視著沈俏開口:「她跟你說什麼了?」

若非不是霍天驕跟沈俏說了什麼,她不必特意跟自己提起霍天驕。

「長姐,之前我一直沒敢問你跟霍天禦的事,可……你跟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俏緊咬著嘴唇:「我們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姐妹,爸媽跟爺爺都走了,沈家隻剩下我跟你,我是你唯一的親人,你的嫡親妹妹。長姐,我希望你可以跟我說一句實話。我很關心你,想了解你,也想幫你。」

「你是想幫我,還是怕我對你不利,對厲家不利。」

舒妙略顯嘲弄地聲音落在耳畔,沈俏有些難以置信:「長姐,你就非要這麼想我嗎?」

舒妙調整了一下位置,將手裡的水杯在床頭櫃裡放下,泛白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饒有興致的看著她:「不然你讓我怎麼想你?」

沈俏張了張口,想說什麼,聲音卻像是啞了一般,怔怔地看著舒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舒妙提了提被子,略微低下頭,冷漠道:「回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長姐。」

「沈俏,你」舒妙臉上浮現一層薄怒,眼神淩厲剜著她:「該說的,我都已經跟你說了。你到底還麼?厲仲是我氣死的,爸媽是厲鈞害死的,我淪落到現在,拜你的兩個男人所賜。我說的夠清楚了嗎?」

舒妙不耐煩的每一句話,都如同釘子紮在沈俏的身上。

「那你好好休息。」沈俏緊握著粉拳,好一會,她說:「我不打擾你了。」

沒聽到舒妙吭聲,沈俏也沒繼續留在病房裡,轉身往外走。

看到站在門口裡抽煙的阿俊,沈俏粉唇翕動了下,說:「麻煩你好好照顧我長姐,有什麼事,請你告訴我。」

阿俊沒吭聲,沈俏也沒勉強他,低著頭,率先離開了醫院。

但那腦子,卻仍舊是亂的。

很亂。

沉溺在自己的心事裡,沈俏也忘了看路。

遊廊裡的轉角處,措不及防跟一個年輕女人碰撞,那年輕女人立刻扶住沈俏:「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年輕女孩看著剛成年的模樣,秀麗的長發披肩,齊劉海大眼睛,看著有些眼熟,沈俏心不在焉的,也沒怎麼注意,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那年輕女孩才鬆了口氣似的,沖沈俏笑笑,鬆開扶著她的手臂,便往前麵走開。

沈俏杵在原地裡,撫平了一下衣角,剛準備走,餘光一瞥,就看到地上落了一張折疊過的紙張。

沈俏有些吃力的撿起,竟是一張孕檢報告。

秀眉輕蹙起,沈俏忙不迭朝那年輕女孩的方向看過去,想喊住她,那年輕女孩卻已經走遠,並沒有聽到沈俏的聲音。

沈俏懷著身孕走不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過了會,沈俏低頭看著手裡的孕檢報告。

薑清清,身孕五周。

沈俏拿著孕檢報告一會,折疊好,放到了一旁的石凳裡,想著要是那女孩要是需要,許是會回頭找,便到了停車場。

謝安已經在等沈俏,見到她過來,便驅車到沈俏跟前停下。

車子驅出醫院,謝安見沈俏臉色不太好,本想關心幾句,不過瞧著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謝安也沒多問。

沈俏前腳剛從醫院離開,後腳她去醫院見舒妙的消息,就傳到了聞律的耳朵裡。

男人聞言指尖微頓,雙指夾著文件頁,俊美無儔的臉龐,喜怒莫測。

忽然這個時候,辦公室的房門敲響。

辦公室裡的兩人順著看過去,聞律還沒發聲,緊閉的門扉就被人從外麵打開,進來的人,赫然是霍天驕。

聞律鳳眸深了深,精致的五官冷峻。

霍天驕像是沒有察覺到辦公室裡氣氛的微妙,旁若無事的朝聞律揮了揮手:「我聽說你在,就上來看看。聞律,你不會不歡迎我吧?」

門口裡的秘書蘇蜜神情有些尷尬。

霍天驕胡攪蠻纏,直闖過來,她想攔都沒攔住。

霍天驕這位大小姐性情驕縱,真要闖,也不是蘇蜜一個小秘書能攔住的。

聞律沒怪她,合起手裡的文件:「霍小姐有事?」

「沒事啊。」霍天驕眨了眨眼睛,粉唇勾起一抹明媚的笑意,大大咧咧的說:「我就是來看看你啊。」

說話間,霍天驕直接到了辦公室的跟前,她坐在辦公桌上,含笑看著聞律:「你在忙什麼啊?我來找你幾次了,每次你都不在,你有這麼忙嗎?我大哥都沒你忙。」

嬌嗔地口口勿,頗有撒嬌的意味。

蘇蜜跟張弛看著這一幕,皆是跟對方交換了個眼神,麵麵相覷不知道霍天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還是第一次,看到除了沈俏以外,有人敢跟聞律這般放肆。

「聞總,我們先出去。「張弛主動開口,給蘇蜜使了個眼色,就出了聞律的辦公室。

霍天驕瞧著這一幕,唇角的笑意不減反增,漂亮精致的眉眼含笑看著聞律:「你乾嘛冷著臉不說話啊?難道你真不歡迎我啊。」

聞律長腿交疊,偉岸的身軀靠著老板椅,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場不怒自威。輕抬起的鳳眸迸發著危險氣息:「下去。」

低沉磁性的聲線,宛若大提琴演奏的樂章,迷人極了。美中不足的是這聲音太冷,如同寒冰般,不寒而栗。

霍天驕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好嘛。」

她應了聲,從辦公桌上下來,卻直接繞著辦公桌到了聞律的跟前,手撐著桌沿,琥珀色的眼瞳直勾勾的看著聞律,委屈道:「上次的事,我不是跟你道歉了嗎?你乾嘛還那麼冷漠啊?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那麼小氣。」

霍天驕是專門來找聞律的,特意打扮過,還是寒冷的春天,她穿著一條淺藕粉色的修身連衣裙,恰到好處的露出一雙白皙纖細的美腿,霧霾藍的卷發和偽素顏的妝容都是精心打理過,一顰一笑,透著股冷傲的清純裡又不失嫵媚,勾人極了。

尤其是時不時有意無意的彎著月要,吊帶的v領裙,鎖骨性感,處處都是透著心機魅惑。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很難把持住這樣的誘惑。

但偏生,聞律卻不是一般人。

連個正眼都沒給霍天驕。

男人翻閱著文件,磁性的聲線冷冽:「霍小姐,沒什麼事,請你出去。」

「誰說我沒事啊。」霍天驕一改剛才的口徑:「聞律,我請你吃飯吧。都五點多了,你也該忙完了吧?我們先去吃飯,我再告訴你,我來找你什麼事。」

說話間,霍天驕就去拉聞律的臂彎,被男人直接避開。

霍天驕撲了個空,還有些錯愕,眉毛微微蹙起,不悅地神色一閃而過,她咬著嘴唇忍下,側身偏向聞律,盈盈眼眸深深注視著聞律:「聞律,我還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這麼主動。我隻不過是跟你吃個飯而已,你乾嘛要這麼拒絕我?」

她的目光眼神太過炙熱,撩撥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有太太。」聞律麵無表情:「霍小姐,你一個年輕女孩,請你自愛。」

「喲。」霍天驕思維好像跟常人不太一樣,非但沒有因為聞律的話感到生氣,反而更來了興致。眯起得眼眸,饒有興致的看著聞律俊美無儔的臉龐:「我隻不過是想跟你交個朋友,你都這麼抗拒我。聞律,你是不是喜歡我啊?怕你跟我在一起,你會把持不住,做出對不起你太太的事,你才故意不敢跟我說話,躲著我?」

「……」

聞律冷冷的盯了她幾秒,薄唇勾勒出的弧度邪肆迷人,看的霍天驕有些呆。

還未作出反應,就見聞律拿起一旁的座機,直接撥號。

霍天驕後知後覺,不明所以聞律什麼意思,道:「你乾嘛啊?」

聞律沒理她,電話接通後,對電話那頭的人說:「讓兩個保安上來。」

「……」男人磁性的聲線落在耳畔,霍天驕臉色驟變,難以置信地看著聞律:「聞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讓保安上來,是想趕我走?」

霍天驕目瞪口呆的模樣,如遭雷劈。

霍天驕出身優渥,是霍家年紀最小的小千金,走到哪兒不是眾星捧月的?曾幾何時受過這樣的氣?被人落過麵子?

更遑論,聞律現在是要讓保安上來將她請下去。

「既然霍小姐聽不懂人話,聞某自不必跟你廢話。」聞律長腿交疊,成熟男人的氣場,不怒自威。舉手抬足間透露出的,皆是被歲月沉澱過的豐富閱歷。一言一行,皆是不容置喙的威嚴。

強大的氣場,即便是霍天禦本人在場,都不敢輕舉妄動。

何況是霍天驕一個剛滿二十的年輕女孩。

「聞律,你好樣的!」霍天驕怒不可歇,「還沒有人敢這麼拒絕我!」

聞律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你真要讓保安把我請下去?你就不怕我爹地跟我三哥嗎?」

聞律長腿交疊,漫不經心開口:「霍小姐,這裡是景城。」不是港城,自然不是霍天驕可以撒潑的地方。

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聞律是龍不是蛇。

任憑霍家在港城怎麼樣隻手遮天,但景城,是聞律的地盤。

威脅不奏效,霍天驕嘴唇咬了又咬,氣的月匈脯起伏跌宕。

恰好這個時候,張弛去而復返,身後還跟著兩個保安。

張弛恭敬詢問聞律:「聞總,保安上來了,請問有什麼吩咐。」

聞律低頭翻閱著手裡的文件,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冷漠吩咐:「請霍小姐下去。」

「聞律!」霍天驕怒喚了聞律一聲,見那男人連個眼神都不給自己,氣的抄起桌上的筆筒砸向聞律,可在對準聞律的剎那,她方向偏了偏砸在了地上。

見那倆保安上前,還真準備將自己架著出去,她黑著臉,怒吼了一句:「本小姐自己會走,你們敢拿你們的狗爪子碰我一下,我剁了你們!」

霍天驕憤憤不平的走到門口,見聞律毫無動靜,又不住回頭看了聞律一眼:「聞律,你這樣對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聞律鳳眸輕抬:「自便。」

簡言意駭的兩個字,氣的霍天驕渾身發抖,跺了跺腳,氣憤的走了。

門被關上後,張弛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真忍不住想給霍天驕豎起大拇指。

臨了,張弛瞧向聞律說:「聞總您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霍小姐,畢竟是個女孩子。」

聞律下頜輕抬起,視線落在張弛身上,淡色的薄唇輕掀:「我還可以更過點。」

「……」大可不必!

張弛訕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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