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坐在這位置,你就不心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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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落地窗折射進來的暖陽沐浴在厲晏辰的身上,襯的他風度翩翩,公子陌上人如玉。

沈俏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微抿著粉唇,漂亮的情緒沒有任何情緒欺負,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俏俏。」厲晏辰喚了她一聲,邁著長腿走到沈俏的跟前,溫柔道:「我成功了。」

「用盡骯髒手段,維持著欣欣向榮的假象,這就是你所謂的成功?」

沈俏抬起的美眸寒意閃爍:「厲晏辰,你可真夠卑鄙的。」

如果不是在最後一刻,他使出那些陰私手段,此刻的他,早已經從董事長的位置滾下來了。

「生意場上,有幾個乾淨的?」

厲晏辰不以為恥,反而理直氣壯:「他們要沒做那些缺德事,我也奈何不了他們。再說,聞律年紀輕輕就穩坐盛天集團總裁的位置,他的手段,又乾淨嗎?」

「俏俏,我知道你還恨我。但你總不能因為你對我的偏見,就漠視了那些人的所作所為,把所有的錯,都按在我的頭上吧?」

厲晏辰說的有理有據,終歸不過是在掩蓋他的罪惡罷了。

沈俏不緊不慢的走到辦公椅裡,把手搭在這個董事長的寶座上:「厲晏辰,我很好奇,坐在這個位置裡,你就不心虛嗎?」

「心虛?」厲晏辰揚起一眉,那表情像是在問沈俏,他有什麼可心虛的?

四目相對,沈俏眼眸被濃濃的諷刺充斥,仿佛輕而易舉就能將厲晏辰看穿。他心中一顫,墨眉越皺越緊。

不祥的預感席卷而來,厲晏辰眼眸輕輕眯起,難道她都知道了?

「俏俏,我不理解你說的心虛。」

厲晏辰走到沈俏跟前,骨節分明的大手搭在椅子裡,環顧了眼辦公室:「從小爺爺就對我寄予厚望,希望我能承擔起厲氏集團的責任。我一步步往著他希望的方向走,如今我成功了,我為什麼要心虛?確實,我是有不光明磊落的地方,可你去問問那些人,他們哪個敢說,他們就從沒有做過虧心事?」

「俏俏,我唯一後悔的,就是讓你離開了我。」厲晏辰注視著她的眼眸泛起一抹紅:「讓你這麼恨我。」

「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繼續留在這個位置離,覺得我德不配位,我可以放棄董事長一職,離開厲氏。我隻有一個要求,隻要你肯回到我身邊,我願意把厲家當做聘……」

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響起,淩厲的巴掌落在臉頰,厲晏辰的臉被打歪向了一旁。

空氣仿佛在這一剎那凝固,靜如針落。

厲晏辰抬起的手掌,放在臉頰的位置裡,稍顯錯愕:「俏俏……」

「厲晏辰,別再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沈俏滿目諷刺:「那個可以被你騙的團團轉,傻不隆冬的小傻子沈俏早被殺你了。你現在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來,隻是想看看,你究竟可以不要臉到什麼程度,而不是說這些癡人夢話。」

厲晏辰舌尖頂了頂後牙槽:「俏俏。」

「厲爺爺的死,跟你有關吧?」

厲晏辰臉色僵了僵,微妙的情緒被沈俏收入眼簾,她臉上的情緒更冷了幾分。

「我千想萬想,都想不到跟你有關。」

沈俏麵無表情的跟厲晏辰對視:「厲晏辰,厲爺爺最疼愛的人就是你,他到死,都還在為你謀劃,你怎麼下得了手的?厲爺爺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最疼愛看重的孫子,會那麼對他吧?」

厲晏辰微沉的眼眸閃過一抹陰霾:「俏俏,你在胡說什麼?爺爺的死,怎麼可能跟我有關?」

「你不用跟我狡辯,沒有任何意義。」沈俏下頜輕抬:「這些話,你還是留著將來跟厲爺爺懺悔吧。」

說完,轉身轉身就走。

手搭上門把的剎那,沈俏又頓住步伐回頭看向厲晏辰說道:「厲晏辰,你終究會為你做的那些事,付出代價的!」

沈俏頭也不回,嘭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關上,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厲晏辰緊攥著的拳頭青筋凸起,咯咯作響。

從厲氏集團出來後,沈俏回到車上,就對司機吩咐:「謝叔,去盛天。」

……

接下來的時間,沈俏沒再見過厲晏辰。

多數時間,她都遊走於盛天如意和在家裡看孩子,生活過於豐富多彩,有時候,聞律這個做丈夫的,都得被沈俏給冷落。

十月份的時候,沈俏才從聞律口中得知,港城霍家的局勢已經穩定。

霍雲崢因為數項罪名,被叛了無期徒刑,最終在獄中割脈自盡,被發現時,已經斷氣。

霍老爺子承受不住老年喪子的打擊,心髒病發作,救回來後,身體仍舊孱弱,被霍天禦送到隱國養老。

隨著霍雲崢的死亡,霍老爺子到國外養病,以他們為首的勢力,樹倒猢猻散,瞬間瓦解。

霍家也一改之前三房爭家產的局麵,成了霍天禦接手掌管集團。

出乎意料的,舒妙卻在這個時候,離開了港城,下落不明。

沈俏問過聞律,知不知道舒妙去了哪裡。出乎意料的,聞律也不知道。見此,沈俏也沒再關心港城霍家的事。

如果不是因為舒妙的緣故,她或許都不會跟霍家有任何的瓜葛。

如今塵埃落定,沈俏自然不再關心。

自從厲晏辰繼任董事長後,行事作風竟一改早前的高調狠厲,愈發的低調謹慎,顯然是因為之前險些被搞下台的事心有餘悸。

不過,隨著結交的人逐一落馬,厲晏辰整個人也變得愈發的敏感多疑,暴躁易怒。

在幾次的商務宴會裡,沈俏跟他碰見過幾次,但都再沒有交流過。可越是這種平靜,就越讓人感到不安,有種暴風雨即將到來的危機感。

沈俏沒急著想看厲晏辰下馬,她心裡清楚,厲晏辰如今的模樣,在商界裡走不遠。

韓琳生日宴會,給沈俏遞來了請柬,沈俏猶豫再三,才跟聞律一並出席。

韓琳自從跟丈夫回國發展後,在太太圈子裡,一向十分活絡高調。她的生日宴,來的賓客不少。

沈俏也在這裡看到了大腹便便的杜若薇母女倆,還有顧華媛。

沈俏逛累了,獨自休息時,杜若薇主動上前來打招呼。

不想被人打擾,沈俏特意挑了個安靜的位置。跟十幾米遠處的喧鬧繁華不同,此刻這顯得過分安靜。

「聞太太。」

沈俏把玩著手裡的香檳,輕抬起眼簾看了她一眼:「懷孕站著很累吧?有什麼話,坐下說吧。」

漫不經心的態度,竟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跟一年前相比,天壤之別。

杜若薇眼裡情緒湧動,是嫉妒也是不甘。

「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厲太太這話就謙虛了。」沈俏粉唇輕勾起:「厲晏辰現在穩坐董事長的位置,整個厲家,已經沒有人扳得倒他。身為他的妻子,又何必說這些話。」

沒有人扳得倒厲晏辰?

「是嗎。」

「難道不是嗎?」沈俏不答反問,漂亮的眼眸盯著杜若薇幾秒,視線落到她隆起的小腹裡:「也快生了吧?」

「預產期還有半個月。」

沈俏輕笑:「先恭喜了。」

「恭喜?」杜若薇眼裡閃過自嘲:「若我的孩子沒有沒的話,現在已經一歲多,快會走了吧。」

突然間提起那個意外流產的孩子,沈俏秀眉微蹙,把玩著手裡的香檳,卻沒有接腔。

杜若薇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隆起的肚子裡,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沈俏,我知道你們跟厲天馳在想什麼,我隻要厲晏辰活著,我的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這些話,你不該跟我說。」沈俏揚起一眉:「別這麼小看你丈夫,他可沒那麼容易被扳倒。」

厲晏辰就像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總有辦法夾縫存生。

否則也不至於到現在,都還沒有人能夠徹底動搖他的地位。

杜若薇沒有順著沈俏的話,扭頭直勾勾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不肯了?」她放在隆起的肚子裡的手,半握著成拳。

沈俏道:「厲晏辰什麼性格,你比我清楚。」

有些事,不是他們能說的算。

厲晏辰,向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驕傲自負如他,真到那一步,他恐怕是不會要聞律手下留情的吧。

「我隻要你一句準話。」

沈俏沉默了許久,才吐出一句話:「看厲晏辰吧。」

想不想要活路,就看厲晏辰他自己了。

「好。」杜若薇扶著月要站了起身:「別忘了你今天的話。」

沈俏輕眯起的眼眸頗有不解,杜若薇卻一言不發的離開。

杜若薇前腳剛走,後腳江宇就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在沈俏旁邊坐下:「悶悶不樂,杜若薇跟你說什麼了?」

江宇唇邊勾起一抹笑意,桃花眼微微彎起,邪魅痞帥。

沈俏瞥了他一眼,嘆了口氣道:「她找我還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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