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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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從假山上滾下來,身子多是擦傷和淤青,最為嚴重的是手和腳多處擦傷和腫疼,好在臉上隻有額頭破了皮。

太醫來看時,我躺在床上哭天喊地,喊得嘉儀皇後心疼壞了,責備太子哥哥和二皇兄沒將我照顧好。

父皇來瞧我時,我故作連下床都困難,於是我便理所當然的在殿裡躺了一個月。

期間太子哥哥來看我兩次,每次來都拿著書,他是下了柴太傅的課過來的,每一次都道:「啊昭,你快點好起來,皇兄想同你一齊上課。」

我都是帶著十分的期待應:「太子哥哥,啊昭也是。」

不,我不想。

比起去上課我寧願再躺一個月。

當然這一個多月也不是真躺,便隻是在他們來看我時躺躺裝裝樣子,是以這一個月還胖了不少,說話時臉上的肉肉有幾分顫動。

隻是那日在殿內踢蹴鞠時,被去而返之的父皇瞧見了,他勃然大怒,一氣之下要將我扔到了那太學院去。

太學院是何等地方?乃我漢周最高學府,有來自全國才子佳人,京都的青年才俊齊聚。

我並不喜人多,是以自小都是太傅入宮來授課,太子哥哥是儲君,所學自也不同,而二皇兄和王翡便是在那太學院上課。

人多不說,又是麻煩,每日起早要來回奔波,同要命一般。

父皇下旨第二日一早,天還蒙蒙亮,我便被花榕拉了起來,匆匆著裝一番又被塞進馬車裡。

馬車咕嚕咕嚕的出了宮,直奔太學院的方向,那時我還半睡半醒,隻覺得這馬車有些顛,十分的不舒服。

直到站在那太學院門口,才恍然而悟我這是到了何處。

來往的學子不少,總之門庭如市。

花榕擔憂我:「殿下也不曾獨一人離開皇宮上學,這怕是有些不習慣,切記萬事都忍著些。」

我那精神氣還沒上來,迷糊著問:「你和齊行不陪我?」

「太學院禁止帶仆從,奴等隻能在院外等。」花榕給我攏著衣物:「這次皇上是真生氣了,殿下委屈幾日,等過些日子皇上消氣殿下便不必受這個罪了。」

我打著哈欠,悠悠點著頭。

她又往塞給我一包吃食:「殿下今日還未進食,這些先墊墊肚子,上了早課後太學院裡有早膳,殿下不可挑食,吃多些,這一個早上才熬得過來。」

花榕越發的像宮裡的嬤嬤,甚是嘮叨。

我覺得花榕擔憂是徒勞的,雖然我極少出宮,也不曾同那麼多人處一起,但我向來都遵循一個準則,莫挨本公主,萬事太平。

再者我堂堂一個公主,怎還得那般憋屈?且不說我是個明事理的公主,從來主動惹事。

我在花榕的依依不舍裡淚流滿麵中踏進了太學院,引接我進太學院的小子叫趙雋,生得高高瘦瘦,穿著太學院那一身青色學服顯得十分清爽。

趙雋是個十分上道的人,入了太學院他便道:殿下,今日的早課不必去上,膳院已備了殿下最喜歡的早膳,待殿下用完膳小人再帶殿下逛逛這太院。

我聽著隱隱傳來朗讀聲,道:「這樣不會破了太學院的規矩?萬一到時有人跑到我父皇那打本公主的小報告……」

他連道:「殿下放心,隻是今日,太學院並未為殿下破例。」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行了一段路,瞧見道邊好些被砍得隻剩半截樹乾的樹,趙雋是個會看眼色的,他道:「聽聞殿下對桂樹過敏,是以昨兒皇上旨意一下,太學院便讓人砍了所有桂樹。」

那真是十分有心了,隻是這桂樹過敏一事實屬烏龍,說來這事同我那皇姐王翡有關。

也是件舊年事了,舊年西域來漢上供了幾盆極品白茶花,嘉儀皇後喜花草,父皇本意欲送給嘉儀皇後,怎知那王翡半路攔截,利用生病裝可憐惹得父皇憐惜,愣是將那白茶花給了她。

王翡這人生得貌美,可性子陰鄙,我總是想不明白她並不愛那白茶花,卻偏偏奪人之美是何意?那也罷了,我偶然間瞧見她將那開得極美的白茶花一朵朵扯下,在手中揉捏,扔了滿地不成樣的白茶花。

轉眼卻告訴嘉儀皇後:她照顧不當,那白茶花枯了。

那時我就明白了,我是注定沒有辦法懂那腦子有病的人的。

我心月匈狹窄,便瞧不得王翡惹得嘉儀皇後黯然神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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