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新仇舊恨一起算(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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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學照常開課,昕芮姐妹和沛珊一如既往的相約同行,學子們對四皇子被打之事默契地自動失憶,無人敢探討,學堂裡沒有嚼舌根的人對昕芮指指點點。

昕芮在上課前見到了元寶,元寶滿臉感激的看著昕芮,為了昕芮的勇敢行徑,發誓自己一定要學有所成,不負眾望踏入仕途,讓欺負自己的人刮目相看。昕芮的臉上三條黑線,想起了屋舍的遭遇,還不如自己不出頭。對著元寶的感激眼神,她拍了拍元寶肉肉的肩膀,無奈的笑了笑:「自己人,不客氣!」

第二堂課是申助教的《孝經》,昕芮、沛珊和昕妤一路說說笑笑走過去,突然眼角瞥見三道高大頎長的身姿朝著她們方向走來,女學子大多臉泛紅暈的站在走廊上左顧右盼,男學子個個人人自危退避三舍,昕芮是女學子,但她走的是第二種路線。身體本能的發出警報止步不前,拉著沛珊的手說:「沛珊,前麵有大坑,我們繞路走吧!」然後不顧沛珊的反對,扯著她的衣袍向側邊躲去,沛珊疑惑的說:「前麵怎麼會有大坑啊,平路一條啊!」死活不肯繞路走,看著昕芮焦急的模樣,她好奇的問:「你乾嘛臉色發白,額頭冒汗啊?」

沛珊的嗓門大,昕芮被逼急了,嗓門更大,大喊道:「因為我白天見鬼了!」

「哪裡有鬼,在哪裡?」沛珊轉頭四處張望,當看到四皇子一行人,指著四皇子反問昕芮:「你說他是鬼嗎?」

聽不到回音,沛珊轉頭一看,哪裡還見人影,再轉頭看四皇子,臉部緊繃,鼻子微微皺起,,給人一種無形的低氣壓,沛珊非常識時務的讓道立正。

劉奕辰黑口黑臉的問身後的崔良仁和宇文軒:「我是鬼嗎?有那麼可怕嗎?」

宇文軒麵無表情不說話,崔良仁撇撇嘴:「不是!你比鬼還可怕!」

四皇子一記眼刀想讓崔良仁閉嘴:「你不說話會死人啊!」

崔良仁甩甩頭發,悲情地說:「如果本公子死了,永安城的城牆會被全城女子的淚水哭倒的。」

劉奕辰回過一看,瞥見在拱門消失的粉色身影,眉頭皺得更緊了。

今天崔博士授課格外認真,唾沫紛飛了大半個時辰,絲毫沒有休息的意思,因為歷來缺席的四皇子,此時正坐在學堂的最後一排認真的聽課。

坐在劉奕辰左手邊的宇文軒跪坐端正,偶爾提筆在書冊上標注解釋,崔良仁坐在劉奕辰的正前麵,此時他正趴在案幾上與周公相會。四皇子右手托腮,左手手指輪流敲打案幾,盯著宇文軒看。看了大半個時辰,宇文軒都不看自己一眼,他再也沉不住氣了。

「長卿,你昨天去哪裡了?」劉奕辰沉著臉問。

「西市!」宇文軒頭也不回的說。

「那你昨天乾什麼了?」劉奕辰繼續陰著臉追問。

「救人。」宇文軒回頭看著四皇子,沒有一絲尷尬的神色。

劉奕辰沒想到宇文軒不打自招,生氣的說:「難道你就是這樣對待朋友的,我的頭都被那個醜女人打破了,你還幫著她!」

「她打你是她不對,但你也不能這樣教訓她!」宇文軒正色道。

劉奕辰辨說:「我怎麼教訓她了不過叫幾個流氓地痞」

「子榮!」宇文軒打斷四皇子的話,回想起當時所見的情形,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平靜。

「四皇子,相信我,那幾個流氓地痞所做的一切比你想的還要惡心,這一次,你越界了。」於文軒嚴正其詞地警告劉奕辰。

劉逸晨抿著嘴,看著宇文軒的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他知道,軒的話不假,自己的確過分了,但嘴上仍不認同的說:「那個野丫頭,命硬的很,哪有那麼容易死啊。」然後換左手托腮,不理宇文軒。

到了巳時,下課的學子紛紛走進食堂進餐。太學裡要求學子統一待遇,衣食住行不能搞特殊,四皇子雖然是天子驕子,在太學裡也必須遵守規矩。

此時的四皇子正和宇文軒、崔良仁坐在食堂最好的位置,品嘗著皇宮帶來的飯菜,四層的食盒一打開,滿堂飄香,引得人食指大動。現在天氣回暖,人容易心煩氣躁,口舌發乾,劉奕辰用筷子撥弄著碗裡的菜,毫無食欲,邊用眼睛環視四周邊品著皇宮帶來的茗茶,他似乎想尋找什麼人。

崔良仁吃得歡快,瞥見四皇子的慫樣,頑皮地調侃他:「怎麼了?專心吃飯啊?眼睛在看什麼?莫不是想起那天打人的女子,叫什麼來著?昕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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