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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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洮渾身溫度很高,舌尖也很熱,他之前喝過一杯護士給的穩定信息素的藥劑,唇齒間殘留著那股甜桃香精味兒。

江涉的意識有一秒的失控,手指下意識緊緊扣住了楚洮的手腕,在他白皙的皮膚上捏出淺淺的痕跡。

即便噴了抑製劑,alha也經不起這種撩-撥,江涉喉結一滾,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

楚洮把頭埋在他的頸側,臉頰貼著江涉柔軟的脖頸,用軟乎乎的聲音道:「別動,江涉,讓我親親」

江涉呼吸急促,清醒了片刻。

這裡是醫院,楚洮發著燒,他再混賬也不能這時候失控。

想罷,江涉在自己小臂內側狠狠掐了一下,用疼痛抵禦一陣陣襲來的占有欲,但他仍然能感到,楚洮在放肆大膽的吸著他的信息素。

他覺得自己就像餓了好幾天的虎視眈眈的狼,眼看著麵前一隻不知死活的羊羔蹭來蹭去,還不能下嘴。

「寶貝兒,這麼回事兒?」江涉輕輕揉了揉楚洮被他捏疼了的手腕,然後抬起手,在楚洮的後背輕輕拍了拍。

楚洮出了汗,背後潮乎乎的,江涉怕他著涼,隻能撐著他上半身的重量,努力把被子扯起來,想給楚洮擋上。

楚洮眼睛通紅,眼淚控製不住的順著眼角滑下來,桃花眼楚楚動人,仿佛擱淺的魚,帶著瀕死前急促的喘息。

「我想要你。」

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抱住江涉的月要,將江涉帶倒在床。

獨立病房裡的床位不大,隻有一米二,僅能滿足一人酣睡,江涉差點掉到地上。

還沒等他換個位置,把懸空的半邊身子收回來,楚洮就趴在了他身上。

江涉直視著他燒的發紅的臉頰,迷茫無措的淚眼,感受著他渾身滾燙的溫度,覺得自己的意誌力瀕臨崩潰。

江涉頭昏腦漲,忍不住警告他:「你再這樣我可不管你發沒發燒。」

楚洮就像完全聽不懂他的話,急不可耐的把臉貼在江涉臉邊,仿佛要把自己的溫度過度給他。

他微微撐起身子,俯下身,明明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噘著嘴,央求道:「你不要動好不好,我要試試抽到第幾根才可以。」

江涉聽的糊裡糊塗,他甚至都沒弄懂,楚洮為什麼發個燒就變成這樣。

就像到了易感期似的。

但一般來說,有固定oga伴侶的alha才會開始進入易感期,楚洮根本沒跟哪個oga走的近,而且還不到成年,怎麼也能變成這樣?

見江涉沒拒絕,楚洮這才軟綿綿的倒在他身上,用嘴唇碰著江涉的唇角,經脈,一路向下,一直流連到鎖骨。

江涉還穿著校服,校服領子都快被楚洮給扯爛了,皺皺巴巴的一片狼藉,充滿彈性的皮膚上留下濕漉漉的舔痕。

楚洮意識混沌,仿佛荒漠中終遇甘霖,細密的雨珠打在他的皮膚上,他身體滾燙的溫度逐漸消減,他像一隻倉皇無措的雁,瑟縮的依附在白楊下,粼粼碎葉是他最後一隅避風港。

他既期許雨滴帶走他渾身的燥熱,又對這種陌生的潮濕感到惶恐,在這種忐忑起伏的情緒中,他不由自主的把江涉摟的更緊。

清冽的信息素肆意,楚洮急切的貼服,在病房搖搖欲墜的小床上,江涉僅用半邊身子的力量支撐住兩個人。

楚洮變得異常粘人,急切,不講道理,淚水給了他一層溫和的濾鏡,但江涉卻知道,事實上並不這樣。

楚洮到底也是alha,他的溫柔跟oga的不一樣,江涉能感覺到,自己脖子上至少已經有好幾處瘀血的痕跡了。

可罪魁禍首還是哭戚戚的望著他,一副無辜的模樣,一邊抿著紅潤透亮的唇,一邊無賴的要求他:「讓我咬一下你的腺體吧,求求你了,你最好了」

江涉從來沒聽過楚洮用這種語氣說話,又軟又粘,像撒嬌的小貓咪,抬著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你不答應他就是天大的罪過。

但他居然要咬自己的腺體!

江涉心情復雜,不知道該氣該笑。

發了個燒,楚洮這是要把他當成oga泄-欲了。

小病房裡的燈明晃晃的亮著,空氣中帶著股苦澀澀的藥香,但楚洮渾身上下都甘甜的要命,他能克製住不咬楚洮的腺體就不錯了,楚洮竟然還想咬他的。

江涉仗著自己力氣大,身體處在最好狀態,一用力把楚洮掀了下去,這下換成了他在上,楚洮在下。

方才一直用半個身子支撐兩個人,讓他的肌肉隱隱發酸。

楚洮腦袋裡還是天旋地轉,狂風驟雨,一轉念,自己竟然躺在了底下。

他蹭了蹭身子,想改變麵前的局勢,但江涉力氣大,把他壓得很死,讓他動彈不得。

「是易感期吧楚洮?還想標記我?」江涉輕輕拍了拍楚洮的下巴,指腹乾燥,輕輕掃過楚洮的頸側,癢的他一抖。

alha之間不存在標記,隻不過腺體被咬了之後會腫,大概一個星期才能消退,抹什麼藥都不好使。

楚洮輕輕喘息著,原本稍退的溫度又有復起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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