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接吻(1 / 2)
餘朗每年總是會因為四季園的桃花酒而喝醉,今年也如此。
在扶著他上了車子之後,我才扯了扯衣領,鬆了一口氣。
「衷寶,我可以牽你的手嗎。」他喝醉後總是很黏人。
「不可以。」
我回絕了,但是他一如既往的牽了上來。
「我牽了,你會怎麼樣?」他笑著,車窗外的路燈一暗一明,眼睛裡滿是狡黠。
我選擇不說話,微微閉起眼睛,頭腦因為發燒依舊暈暈的。
「咦,為什麼你今天體溫那麼燙?」他不解的問道,皺著眉毛,晃了晃他手心中的我的手。
「是因為害羞嗎?」他緊握著我的手,靠在我的身邊,發出愚蠢的疑問。
看到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似乎要貼上我,我終於忍無可忍,將另一隻手遮蓋住他的眼睛,命令道:「安分點,先睡一會兒。」
「哦。」
我感受到手心裡因為睫毛的掃到而微微發癢,蒲扇了幾下,終於安靜了下來,他的頭逐漸滑落到我的肩膀上,而我也閉上了眼睛,耳邊隻有車子行駛道路上沉悶的聲音。
司機提醒到了以後,我才緩緩醒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路程,讓我的肩膀因為某人而發麻到無感,於是我直接將罪魁禍首拍醒,對著那張酷帥酷帥的臉上拍的。
餘朗也睡了一路,顯然充好了電,他的眼睛從剛醒的迷糊,逐漸聚焦,然後發亮,「顧衷!」
「嗯,你自己下車,房間還是那間,我先去休息了。」
餘朗總是喜歡賴在我家不走,或者粘著我不讓走,於是一來二去,彼此的家中都給對方準備了生活用品和固定的房間。
「等等,你……」餘朗很顯然酒醒了,拉上手的一瞬間,他便往回來,讓我踉蹌了幾步,「你這體溫不對,手怎麼這麼熱,讓我扌莫扌莫頭,別亂動。」他的手掌便扌莫了上來。
「顧衷,你知不知道你發燒了。」他原本牽著的手忽然一緊,眉毛便皺了起來,一下子陰沉了不少。
我後知後覺感到身體的無力,看著眼前的人焦急的模樣,就像轉圈急躁的小狗,有些令人好笑,視線卻逐漸模糊,感覺他絮絮叨叨的聲音越來越模糊,隨後世界便黑了。
因為生病,我周日下午沒有去上學,餘朗也沒去,醒來便耷拉著耳朵,說從管家那裡知道我是明知發燒還去找他,才導致的暈倒。
於是,堂堂的餘家少爺,好不容易給我當了一回「保姆」,生病期間可謂是鞍前馬後,我詭異的感覺到心底有什麼東西在撓。
但是乖在餘朗的字典根本不會出現,他在一次餵完藥以後,說「衷寶,你要吃糖嗎?」
藥物的苦還沒從嘴中散去,於是我點了點頭看著他,隻見他收斂了笑容,眼睫向下看著我,眼裡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感,忽然嘴唇上一陣柔軟。
那是我們兩個的第一次接口勿。潮濕且短暫,熱烈而難忘,我隻記得自己寒毛似乎都到豎起來,我一把推開了他,房間很安靜,隻剩下兩人的喘息聲。
好半天我們兩人都沒有出聲,他忽然開口笑道:「這次是我太突然了,抱歉啊,明明你還生病。」
那個笑容很難看,眼角微微向下,親都親了,他還委屈上了。
我從小就不喜歡被別人占據主動權,敵人的率先攻擊,如果讓我處於的狼狽狀態,我一定會加倍奉壞,讓他輸的徹底。
他剛轉身要走,我一把將他拉了過來,直接撞到了我的身上,我按住他要起來的後頸,直接口勿了上去,這一次更加的熱烈,水聲、吞咽聲,輕哼聲,也更加的長久。
我輕輕捏了捏他滾燙而發紅的耳垂。很好,敵軍,潰不成軍。
談戀愛後的餘朗很煩。
老師在講台上講得口若懸河,但是下邊卻有不聽講的學生。
感覺到左手有些癢,然後餘光就瞧見餘朗那家夥將書放在中間立了起來,然後用手輕輕勾著我的。
他總是喜歡捏我的指尖,然後貼著我的手心劃拉,就像是縮小的貓咪在撒嬌。
為了不耽誤學習,所以我直接將兩人的手拉倒桌子底下。
我實在不明白他是怎麼做到用左手寫著歪七扭八的字,右手又可以在我手心作亂,還能聽得進課。
餘朗還是慣犯,一周下來在課堂上偷偷牽手不知次數,在下課後更過分。
我實在沒想到他盡然將我拉到同一個隔間,然後前著我就要貼上,直到他的睫毛掃到我的眼睛,我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他。
瘋了吧,廁所裡接口勿,真不嫌髒。
「一周了,不親一下嗎?」他靠在門邊,有些無辜的看著我。
他盡然直接靠廁所門,我去,好髒。
「你乾嘛一臉嫌棄?」他站直身子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