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七章 受罰(1 / 2)
場地旁邊,坐著一位乾癟的老頭。
他身披粗糙的獸皮鬥篷,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
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跡,深邃的眼神透露出智慧和閱歷。
頭發如銀絲般飄逸,長而雜亂,隨著風吹來,在空中飄盪。
還有像一把粗糙的刷子的胡子,雜亂無章地生長著。顏色不再是純粹的黑色,而是夾雜著絲絲銀白。胡子有些稀疏,長短不一,有的地方濃密,有的地方則隻有幾根孤零零地挺立著。
胡子遮住了老人的下巴,讓他的臉看起來更加和藹。每一根胡子都似乎有著自已的生命,微微顫抖著。
他手中握著一根木杖,杖上鑲嵌著神秘的符文,散發出一股悠遠而又神秘的力量。
老頭安靜地坐在那裡,宛如一座古老的雕塑,卻又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
讓今天的小崽子們都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
「自已找個位置,開始吧。」老人開口說道,他的胡子也跟著輕輕晃動。
「阿」
小崽子們,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接下來如何是好。
不放心跟進來的,匠叔對他們大吼道:「趕緊的,自已選一個工作台,上麵的石器就是你們要打磨的石器。別給老子在這裡磨磨蹭蹭。」
「好」
小崽子們立馬分散開來,隨意找了一個工作台,開始站立。
匠叔一看,氣不打一處來:「還不趕緊動手,還等著老子教你們啊。」
又轉頭對老人躬身說道:「這群受罰的小崽子就交給您了。」
老人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
然後匠叔毫不留情的扭頭就走,絲毫沒管身後那群手足無措的小崽子們。
心想:哈哈哈哈,讓他們也體驗體驗老子每天過的生活,真以為老子是吃乾飯的。
工作台,簡約而不簡單。一張厚實的石台,歷經歲月的打磨,呈現出古樸的色澤。
桌麵上擺放著各種工具,如錘子、鑿子、磨刀石等,它們整齊地排列著。
工作台的一側,堆放著形狀各異的石頭,或光滑如玉,或棱角分明。
而這些就是阿酒他們需要打磨的原料。
阿酒看著眼前的石器是一把尖銳的長矛,她在她阿父手裡見過類似的,是阿父狩獵時常用的武器。
而達江麵前的石器則是一把厚實的斧頭,呈扁平狀,刃部鋒利。
白鷺和梨木麵前的石器則分別是一把石刀和石錘,石刀形狀精巧,刀刃閃著幽光,而石錘則相對厚重,但非常圓潤,頭部打磨的非常光滑。
而其他人麵前的石器也大多是這幾種類型。
石器的顏色通常呈灰褐色,與大地的色調相融合。采用的都是較為堅硬的石頭,打磨起來很是費勁。
看著眼前的工具,阿酒率先動了手,拿起了鑿子,準備動手開乾。
旁邊的白鷺扭頭看著阿酒的動作,不由的開口問道:「阿酒,你會?」
「不會」 阿酒瀟灑的回答道。
「那你」白鷺有些遲疑。
「做著做著就會了。別怕」阿酒安撫的看著有些不知如何開始的白鷺說道。
旁邊的小崽子們:好像是哦。
「啊,好痛。」突如其來的挨打,讓大家都急的跳腳,畢竟以他們的實力,都沒發現,隻見除了阿酒,連白鷺都沒有幸免。
阿酒:
白鷺的手上出現了一條明顯的紅痕,眼眶瞬間紅了,兩眼巴巴的看著阿酒。
阿酒撇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老人,扌莫了扌莫白鷺的頭頂,低聲說道:「趕緊動手,不然又要挨打了。」
又對旁邊的小夥伴使了個眼色,隨即開始準備對自已的石器動手。
而旁邊的達江不知是皮厚還是咋滴,看著白鷺眼淚巴巴的,撓了撓頭說道:「又這麼痛麼?我怎麼感覺和撓癢癢差不多。」
老人:很好,撓癢癢是吧。
梨木:躲遠點,免得殃及池魚。
而這時的小崽子們也終於意識到,懲罰表麵是打磨石器,本質就是揍他們。啊嗚~
一個個揉了揉被打的地方,開始拿起工具,準備動手。
「啪~」
「姿勢錯了,重來」 「哦~」被打的小崽子委屈的癟了癟嘴。
「啪啪~」
「力道不對,你給它撓癢癢呢~」。
「啪~」
「力道不對」這次被打的是阿酒,她忍不住問道:「哪裡不對了,不輕。」
「啪啪啪~」
又是幾下,阿酒往旁邊閃避都沒有躲過。
「我用這力道打你怎麼樣。」
「不怎麼樣」。說著連忙輕手輕腳的放輕了手上的動作,那動作偷偷扌莫扌莫中又帶點猥瑣,完全不復一開始的瀟灑。
旁邊的達江看著被打的好慘的阿酒,偷偷的笑了出來。
剛笑出聲,就感覺旁邊一陣破風聲傳來,暗叫不好,連忙閃躲,卻感覺如影隨形,「啪」的一聲。
落在了達江圓潤的屁股上,能看到達江屁股上的手,瞬間變得更圓潤了,達江瞬間往外一彈。
同時傳來一聲嚎叫:「好痛,老頭,你故意的。有本事你接著打,我死都不會向你低頭的。」
回答他的則是連續的「啪啪」聲,讓他從一個尚且硬氣的戰士,變成了一個抱頭鼠竄的戰士。
周圍的小崽子:好慘~然後眼觀鼻,鼻觀心的看著自已手裡的石頭。
「我錯了~別打了」被連續的毆打,達江忍不住求饒道,心想著:痛不是問題,主要是再打下去衣服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