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受封月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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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睿淵以為白晝自凡世上來,功力不濟,怕他倆受傷,一路上一直用劍護著他倆,誰知道遇見一個萬仙境的厲鬼,被白晝一擊而滅,君睿淵這才知道自己這個表哥已經是帝王之境了。

「怎麼知道我是帝王境以後這麼驚訝?」白晝笑著問道。

「當然驚訝了,我已經十七了,如今是傲遊飛仙之境,是君家的第一天才,從小仙丹靈藥不知吃了多少,表哥你和嫂子在靈氣稀薄的凡世,十九歲就已經是帝王境,這九天之上才有幾個帝王境啊。」君睿淵一臉受傷地說道,「這人跟人真沒法比。」

「別灰心啊,你一年一個境界,早晚超過他。」憐傾笑盈盈地說道。

「嫂子,你就別安慰我了。」

三人走了三日,一路上礙於白晝與憐傾的帝王境界,厲鬼根本不敢現身,三人隱隱約約已經看到了黃泉路的出口,君睿淵說道:「表哥,前麵就是月家了,我就不進去了,我得趕緊回君家告訴父親和爺爺你回來了。」

白晝點了點頭說道:「安頓好了我就去君家看望外公和舅舅。」

「一定得來啊,我先走了。」說完君睿淵劍指一劃,一柄青色的長劍直沖雲霄,隨後君睿淵腳尖一點,飛身而上,站於飛劍,朝著遠方飛去。

「好俊的禦劍術!」白晝由衷地贊嘆一句說道。

「睿淵年紀輕輕已經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了。」

「是啊。」

「晝兒!憐兒!」這時一個激動地聲音從遠方傳了過來,話音還沒落,三道流光直接劃過兩人身前,流光散盡,天君,月紅塵,月亦行三人出現在白晝與憐傾不遠處。

白晝剛要拜,天君飛身上前,立於半空,冷冷地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地傳了過來:「白晝,憐傾,入帝王境,九天帝王再添兩位,望你們二人護天地規則,感悟天道,佑四方百姓安危,今封白晝為月帝,憐傾為月後,重歸月族!」

滾滾聲浪一瞬間便傳遍九天,隨後天君看都沒看兩人一眼直接帶著兩個護衛身化流光朝著天邊飛去。

白晝還沒緩過神,月亦行便一把抱住白晝激動地說道:「回來就好啊,回來就好。」白晝一瞬間內心的酸澀便決堤了,喊了一聲:「爺爺!」便再也說不出話了。

月紅塵紅著眼眶說道:「父皇,晝兒和憐兒回來了,趕緊讓他們回家啊。」

月亦行鬆開白晝,悄悄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你看看,都是我太激動了,這孫媳婦兒還在這呢,哈哈,快,趕緊跟我回家。」

說完一左一右拉著兩人就進入月族的族地了。

白晝與憐傾剛進入月族,天空中月九幽帶著三位鬼王,地上六道輪回六位王者,帶著無數鬼兵,齊齊跪地高喊到:「恭迎少主回宮!恭迎少主回宮!」

白晝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是月亦行笑了笑說道:「少主回宮,月族連賀三天,三天之後冊立大典,昭告九天!」

大殿之內,白晝與憐傾跪在那個巨大的玉棺前,眼睛通紅地對著玉棺磕了三個頭:「父皇,母後,孩兒帶著妻子回來了,孩兒一定會查出當年的真相,報此血海深仇!」

月紅塵扶起他倆說道:「好孩子,起來吧,你父皇和母後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白晝沒有起身,還是跪著對月亦行和月紅塵說道:「先皇之子白晝,自凡世歸來,祭拜先父母亡靈,求見祖父叔父,懇請祖父叔父準孩兒認祖歸宗,以盡人慈之孝。」

月亦行扶著玉棺,一臉欣慰地看著白晝,說道:「好!」然後對著身後的牌位接著說道,「月家先祖在上,今子孫凡世歸來,認祖歸宗!」

說完十幾個靈位上一道月光閃過,白晝手指間被劃出一絲鮮血,鮮血隨著月光飛到靈位中央,慢慢形成了一個月字。

隨後白晝對月亦行說道:「請祖父賜我月家之名。」

月亦行緩緩說道:「望九天之上以你為尊,以後你在月家就叫做月尊吧。」

「是。」白晝緩緩起身,隨手拉起憐傾,此時月家族地上空,一輪金黃的圓月散發著清冷的光芒,月光下,無數族人鬼兵跪地不起。

月尊,回來了,以帝王之姿,回來了。

白晝應該叫月尊與月紅塵分坐在月亦行兩旁,憐傾坐在白晝身邊,寬敞的桌麵上擺著九天各種美酒與珍饈,白晝換上了月族的衣服,一身素色的長衫斂去了白晝一身殺氣,憐傾也是一身白色的禮服,頭發被一枚閃閃發亮的月牙狀的配飾輕輕綰了起來,兩人坐在一起,真是如同畫中一般。

月亦行拿起酒杯說道:「晝兒,憐兒,來,我們一家子喝一杯,我盼著這一天,好久了。」

白晝與憐傾同時舉起酒杯,說道:「我們敬爺爺一杯!」

一杯酒下肚,幾人在大殿內有說有笑,這麼溫馨的場麵,在月族已經好幾百年沒有出現了,就在這時一道紫光從天空劃過,落地之後四散的紫氣直接打開了殿門。

月紅塵看向門口,一個聲音便悠悠傳了過來。

「本尊來討杯酒喝。」

聽到這個聲音,幾人連忙起身迎到殿門口,一身紫衣的殘千月,帶著趙落兒便邁了進來,月亦行剛要行禮,殘千月擺了擺手說道:「都說了互不相欠,你再這麼囉嗦,本尊可就生氣了。」

殘千月說完看向白晝掃視了一遍笑著說道:「不錯,十九歲的帝王,也算是馬馬虎虎了。」

白晝連忙拉著憐傾行禮,殘千月手指輕點,兩人便被一道柔力托了起來,白晝說道:「白晝能有今天,承蒙前輩相救。」

「本尊借用了你的肉身,順手救你一命,兩不相欠。」

「前輩傳我功法,白晝感激不盡。」白晝說道。

「本尊傳你功法,不是為了當你的師父,更不是想做你的恩人,本尊是覺得你有望登頂巔峰,屆時本尊想與你一戰,本尊寂寞太久了。」

殘千月說完手指又一點,酒桌上的玉質酒壺便隔空飛到殘千月的手中,殘千月看了一眼天空的明月,隨後一仰頭,一股清冽的美酒便借著月光滑進了殘千月的口中,月光下的殘千月,一頭銀色長發隨著微風輕輕飄動,俊美的讓人不敢直視。

「好酒!」

殘千月嘆了一口氣,舒服的說道,回味了一下美酒的味道隨後說道:「那天你倆渡劫之時能隨意變化成他人樣子的是大妖雲外鏡。辰族的萬妖圖經少了一頁,便是他,能控製他人因果的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天下書,本尊現在擔心的不是天下書,而是和天下書齊名的另一件東西。」

月紅塵想了想說道:「我們隻知道天下書在辰族能控製他人因果,還有什麼能和它齊名?」

「山河圖。」殘千月又喝了一口酒緩緩說道,「本尊當年一統四海八荒,天下書,山河圖都在本尊手裡,天下書操控世人命運,山河圖掌管山河布局,當時本尊也沒在乎這些東西,將天下書交給了淩天保管,山河圖被本尊封在殘家禁地,沒有殘家血脈根本無法打開。」

「那山河圖應該很安全,除了你沒有人能取出來。」白晝說道。

殘千月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搖了搖頭,說道:「殘家的禁地就是如今的神隱村,本尊翻遍了方圓百裡,沒有找到山河圖。」殘千月眼中帶著淡淡的殺氣接著說道,「前幾日你們渡劫之時本尊遇到了一個與我長的一模一樣之人,他也身負魔訣,將本尊手上打出一個傷口,當年舞青墨手中的神明劍都無法傷本尊分毫,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什麼?」白晝吸了一口氣問道。

殘千月搖了搖頭,笑了笑:「本尊是不死不滅。」說完便拉著趙落兒直接消失了。

月紅塵看著白晝疑惑的眼神說道:「如果你能讓神靈流血,那神靈便不再是神了。有人能讓他流血,那就說明整個九天存在一個至少能讓他受傷的人,雖不至於擔心,但是他會變得有顧忌,而且一個殘千月一樣的人物,是我們的敵人,並且我們在明,他在暗。」

「至少他不敢出來。」白晝眼神堅定地看著眾人說道,「我也身負魔訣,不管他多強大,害我父母,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月亦行笑著拍了拍白晝的肩膀:「好!不能勝寸心,安能勝蒼穹,晝兒,你記住,我月族人,沒有後退這一說!」

三日後,白晝身穿一身白衣,拉著憐傾站在月影台上,台下月族鬼尊月九幽,三打鬼王,六道王者,月亦行在台上說道:「今立白晝為月族少主!」

台下眾人全都跪下行禮,禮畢之後,黃泉路口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君家家主君語夏,攜君昊,君睿淵前來觀禮!」

白晝看向黃泉路口,三個身穿藍衣的身影極速飛來,靠近之後君語夏一臉激動地看著白晝說道:「這就是婉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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