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雙色羽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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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在紺音的手掌觸碰到下巴時,義勇已然想象出了自己的下顎被卸下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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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實在是相當恐怖的場景。

算不上多麼嚇人,但真的很恐怖。

幾乎是條件反射,他攥住了紺音的手腕,卻沒想好是不是真的應當推開。

說實在的,在她渾身上下都在奮力使勁捂著他嘴的前提之下,是不是真的能夠順利將她推開,這確實是一個值得好好琢磨一下的問題。

盡力轉過視線,先前一直慢吞吞走在最後麵的紺音此刻正緊緊貼在他的身後,神態僵硬得有些古怪,緊緊抿起的雙唇擰成了一條別扭的橫線,用力到連嘴角都在微弱顫抖。

真怪啊。他想。

雖然不知道這種時候應該說點什麼——就算是於情於理給出一句反問,也顯得不太合適——但義勇還是想要說點什麼。

被如此堅實的「口枷」桎梏著,本就沒能想好的話語,變成了比平日裡更加含糊的嘟噥聲,好不容易才從指間露出,卻一點也聽不明白,隻能明顯感覺到紺音的手壓得更用力了。

看來「下顎被卸下來」的恐怖場景,真的可以實現了。

「等會兒,等會兒再告訴他們嘛!」她空出的那隻手正不自在地揉捏著衣袖,嘴角也扯下了,如同自言自語似的嘀咕著,「反正現在先別說……可以嗎?」

她的眉梢可憐兮兮地耷拉著,義勇還是猜不出她究竟在想著些什麼。他配合地點了點頭。

這是出自真心的想法,不過他也忍不住暗戳戳地想,在下顎飽受風險的情況下,自己貌似不存在什麼拒絕的餘地。

手動口枷一點一點鬆開了。紺音加快腳步,從他身邊走過,直到義勇問她為什麼不要告訴刀匠們她就是日輪刀的事,這才扭扭捏捏地放慢步速,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因為他們說這件事很怪。」

「什麼?」

被風吹走的聲音微弱得如同林間的蟲鳴,義勇一個字也沒聽清。

紺音倏地停在了原地,不自覺努著嘴,在片刻的沉默之後,她向前猛走了幾步,湊近義勇的耳邊,卯足了勁大聲說:「因為他們覺得我很怪啦!」

聲音回盪在林間,砸中樹乾又彈了回來。刀匠們哆嗦了一下,而義勇隻覺得腦袋嗡嗡的,她的聲音似乎還在耳中撞個不停,仿佛滅鼠的炸藥在耳邊炸開了。

不對。自家房子被炸上天的時候,他都沒覺得耳朵痛得這麼厲害。

要冷靜幾秒鍾之後,他才能去思考紺音到底說了什麼。

「你很怪?」義勇眯起眼,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沒有吧。」

除了越來越紅的臉頰與幾乎快要噴火般的吐息之外,她和平常沒什麼區別。

可眼下的重點根本不是紺音怪不怪,而是別人覺得她怪不怪才對。一旦認定別人心中對自己懷有成見,不管怎麼想都覺得有點芥蒂。

紺音氣鼓著臉,好想辯解幾句

() ,卻未曾發現氣氛變得更加不自然了。()

刀匠倒是沒聽清他們說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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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看來,自己的疑問還沒得到解答,倒是對方貌似陷入了不愉快的情境之中。火男麵具驚恐地抖了兩抖,匆忙聚攏過來。

「兩位,吵架是不好的。」他們勸說著。

突然被刀匠包圍——兩個人是否能夠形成一個正經的包圍圈,這確實是個值得思索的問題——想要驚恐地抖兩抖的那一方,反倒變成紺音了。

趕忙收起不知該稱作是猙獰還是生氣的表情,她飛快後退了幾步,雙手僵硬地在空氣中劃著圈,一點一點藏到了背後去。

「我們沒有吵架啦!我們隻是在……在玩鬧?」她梗著脖子,固執地這麼說著,還用手肘拚命捅了捅義勇,差點把他整個人都打飛了,「你說是不是?快點快點,快說是!」

「……是。」

明明是事實沒錯,可一旦以近乎脅迫般的方式說出口,怎麼聽都好像不可信了。兩位刀匠稍稍困惑了一下,但也沒說什麼了。剛才的好奇疑問也不了了之,這倒算得上是好事一樁。

繼續向前。要爬上一段陡峭的繩梯,再跨過流淌向山下的淺淺小溪,而後重新沒入林中。

新刀匠村的位置確實隱蔽,走了好一陣,才終於穿過村子外圍的木柵欄。低矮的平屋露出淺色房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熱乎乎的金屬味,聞著真叫人覺得牙酸。紺音下意識地捏了捏臉,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做出這種無聊的動作。

走到這裡,她總算覺得熟悉了。趁著夜色離開村莊的時候,她就是沿著這條路走的。

那幾天,村子裡的大家都沉浸在成功擊殺鬼王的欣喜之中,到處都充滿了歡笑聲和碰杯聲,杯子撞在一起,濺起的清酒能飛到半空那麼高。她從歡鬧聲的間隙之中悄悄鑽過,誰也沒發現有個人影鬼鬼祟祟地離開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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