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初次交鋒（1 / 2）
季無常這才緩緩轉身，細細打量麵前這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作為母胎SOLO三十多年的死宅，第一次跟這種絕色單獨接觸，他表麵上心如止水，實則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這也不怪他，畢竟以前上班的公司裡，就一個兩百多斤滿臉麻子的嬌小女孩，那還是豬頭經理的小三
一直以來都仿佛透明人一般，異性朋友都還是小時候在村口一同玩泥巴的小女孩，再往後幾乎跟異性說話的次數都難，更別談什麼女朋友了
夜如霜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季無常的目光如此灼熱，如同往常那些對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一般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季無常率先開口
「魅術有所進步了」
隨即見心火越發燥熱，便直接激活了星眸，霎時間美艷動人的夜如霜在他眼裡變成了星光閃爍的人型星圖
夜如霜未敢跟他對視，隻是低垂著頭，所以未能看到他眼中的星光
「多虧師父教導」
夜如霜聲音中沒有絲毫情緒，隻是隨聲應和
季無常聞言輕笑一聲
「真的是我教的嗎？這些年來過得怎麼樣」
夜如霜聞言心中掀起波瀾，她在腦海中想過很多次，要是跟季無常再次相遇會是什麼場景，是兵戎相見，還是直接被虐殺，唯獨這句離別重逢最常見的話語她未曾想過會從冷血的師父口中說出
季無常不知道自己一句家常話便打亂了夜如霜精心設計的話術
「你恨我嗎」
他見夜如霜不說話，便直接了當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就像當時初來之時問袁征幾人一般
「恨，恨之入骨」
夜如霜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憤怒，抬頭回應著季無常
兩人的目光首次對上，讓夜如霜好奇的是，季無常眼中充斥著以往絕對不會擁有的情緒，那一抹愧疚
「對不起，我錯了」
「無妨，早已過去了，徒兒的怨恨早已隨著歲月消失」
季無常神情凝重對她道歉，雖然他沒有夜如霜的記憶，但從以前那本書上，狗作者還是描述過夜如霜遭受過的虐待，如今他取代了季無常，感覺自己應該要跟她說聲對不起
雖說夜如霜嘴上說著自己早已不在記恨，但她的目光以及那麵若寒霜的表情說明了那隻是客套話
局麵陷入了僵持狀態，兩人都在思考破局辦法
跟夜如霜這種人打交道是真麻煩，就像夜如霜不喜歡葉無道一般，此刻季無常對夜如霜也拿他沒辦法
這個世界有人喜歡說謊，也有人喜歡說真話，但最讓人抓扌莫不透的是真假參半的話
最終季無常放棄了以退為進，忽然發難，怒聲嗬斥著夜如霜
「那便給為師解釋清楚！」
這反而讓夜如霜鬆了一口氣，這才是她熟悉的季無常，雖然隻是問話，但俗話說的好，咬人的狗不會叫
「師父，徒兒想與您談一筆生意」
夜如霜氣場全開，未回答季無常的話，反倒自顧自地說起自己的話
季無常見狀心頭一喜，歪打正著給了夜如霜發揮空間了，一回生兩回熟，看看有沒有機會撈點親密度，但他不能這麼輕易讓夜如霜領著走
隨後利用係統壓縮著夜如霜周身的靈氣向她施壓，同時用擬態功能將自己的氣勢外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