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提升（1 / 2）
灰霧也不多說廢話，事關權柄怎麼對待都正常。
隻聽一道道呢喃被灰霧說出，瞬間就傳遍整片識海空間，天穹之上的血日霎那間光芒萬丈，虛空中出現一隻隻奇形怪狀的詭異生物。
邱明人麻了，因為那出現的什麼人頭馬，白骨草人，死亡蠕蟲等等都是祂的記憶碎片化成的，瞪了一眼灰霧沒好氣道：
「你在搞什麼飛機。」
灰霧也停止了行動，呢喃聲瞬間消失，祂無語的說：「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你我的記憶本來就是活的，現在還成了一個整體，我隻能用這種方法剝離，不然的話我也跟著遭殃。」
灰霧輕輕搖動，那一個個在外麵絕對算得上天災的恐怖存在就不受控製的碾碎重新化為光團融進邱明意識體中。
這一次的數量是早上那次的十倍，但是灰霧卻不擔心邱明能否吸收。雖然現在的邱明還在人類的範疇，可是祂終究也是那位的今生，以祂的位格來說就是「已經瘋了，再瘋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誰沒去過阿卡姆瘋人院一樣。當年祂混亂的時候直接就是手提西瓜刀一路從宇宙東站砍到宇宙西站，眼睛都沒眨一下。
邱明看著那光團中的記憶發現了這世界的實力劃分，那就是沒有劃分，因為宇宙的本質就是混亂無序。
就比如東方的某位天尊在西方有個分身叫上帝。
雖然上帝是這位天尊的下屬分身，但是兩者碰到一起還會乾架，甚至是互相吞噬，力量和權柄越強的，瘋的就越徹底，這是現如今宇宙最基本的法則。
簡單來說，就是上位者想乾啥就乾啥，隻要浪不死就往死裡浪，在這份記憶裡就有幾個因為太浪被封印的存在。
隻是這份記憶的水平有點高，全是世界方麵的。神以下，以及如何成神卻沒有任何的描述。
在翻閱之中，邱明察覺自身的情緒越來越不對了，想破壞世界、想創造邪物、想吞噬生命、想撒種萬界…
「看到識海變化的原因沒有？」灰霧看著麵目猙獰的邱明平淡道。
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思維混亂嗎，一巴掌拍暈就沒啥屁事，如果醒來還是這樣就再暈唄。這還是邱明當年自己想出來的法子，為啥要硬扛思維沖擊傻子才抗，舊神隻是混亂又不是傻子，傻子早就被封印了，現在還能在宇宙蹦躂的誰還沒幾手絕活。
隻不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關於邱明識海為什麼變化這件事，因為現在這是祂住的地方啊！
灰霧看著那猩紅血日也是一陣無語，那宮殿其實還好，裡麵所蘊含的力量其實不多，但是這血日就不一樣了，從某種程度來說就是半個古神。
「灰霧別發呆了，我看了一下，好像是因為什麼鬼權柄的聚合才導致的。」邱明的聲音響起，把灰霧的思緒也給打亂了。
不等灰霧回應就下線繼續乾飯了，吃的還是要自己吃才香，別神代餐還是算了吧。
權柄聚合…這是你自己的想法嗎？還是…
灰霧無言，透過識海看向那如同一幅浩渺無垠的畫卷的無盡星空，在這廣袤無垠的宇宙中，星球的存在顯得渺小而微不足道，舊神也不過是這星空下的囚徒。
就像人類麵對舊神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而神明麵對這宇宙也是脆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