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暈針(1 / 2)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徐明皓沒有讓秦雪茹上他的車,她也不提,就這麼漫無目的的朝前走,兩人各懷心思。
忽然,秦雪茹定住身子,像觸電般的僵住;大腦一片空白,有瞬間要暈的感覺。怎麼了,我是怎麼了!明顯覺得腳有點痛,好象被什麼粘住似的,動彈不得。
徐明皓看出異樣,立馬上前蹲下,用力抬起她的腳一看,好家夥,哪是被什麼粘住啊,是被一根長長的鐵釘釘住。原來秦雪茹的一隻腳不知何時踩在一根木頭上,該死的是那木頭上無巧不巧有根釘子;而那根釘子又無巧不巧被她踩到。她哪能跟它比!它是鐵來她是腳。兩相一比較,她輸了,於是讓它進去參觀一下。啊!好痛!該死的!誰把木頭放這兒的,不知道路是讓人走的;不是用來亂丟東西的啊?
忍著痛,秦雪茹四處張望著。想看看這該死的木頭到底誰丟的,誰有預謀的想害她。看了半天,什麼都沒有。除了這該死的木頭和釘子,什麼都沒有。嗷!好痛。釘子參觀後,留下到此一遊的記號,她得把它消掉。甩開他的手她趕緊一瘸一拐的向最近的醫院走去。
該死的!你參觀短短數秒鍾,就得她疼上好些天!這也太不成正比了吧!什麼喝涼水嗆著!她看是倒黴時走路都要小心才對!真是,人若倒黴啊!走路也要小心!雖說身體的抵抗能力還是蠻強的,但到底不是鐵的對手,她犯暈起來。
該死的!他在心裡咒罵了一句,一言不發的將她橫抱起來。淡淡的古龍水香氣,混合著煙味——曾經讓她魂牽夢縈的味道。驀然躺進這個熟悉的懷抱,她不安的掙紮起來。徐明皓的動作很生硬,不顧她的掙紮他抱起她就往醫院跑去。二十分鍾左右,他抱著她來到了一家門診所,走了進去。
醫生是個年紀不大的男士,溫文爾雅,一看見病人就習慣性的打著招呼,「嗨!你好,請問有哪不舒服嗎?」
「你好,醫生!她的腳被鐵釘紮了,請趕緊幫她看看。」絲毫不理會她的掙紮,他抱著她坐了下來,用手脫掉她的鞋子,把傷口露在醫生的眼前。
「好的!我看看。」醫生一邊捉著她的腳,一邊認真的檢查著傷口。幸好沒紮到要害處,就是釘子是生鏽的,需要消毒處理,再打一針破傷風即可。
一番折騰,傷口總算包紮好了,醫生進去配藥水了。
秦雪茹這才留意到他的臉色蒼白,不了解真相的人還以為他才是踩到釘子的那個人。她就不明白了,他對她忽冷忽熱,讓她無從猜測他對她究竟是餘情未了還是其它。
等醫生摻好了藥水,就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拿起自己的專用杯,喝了兩口茶,這才走到她的麵前,「你以前用過青黴素嗎?」醫生詢問。
「青黴素,我不知道哎!」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
「你不知道,那你以前用過什麼藥水知道嗎?」醫生繼續發問著。
「我以前幾乎不打針不吃藥的,除了生我兒子外,身體一向都是很好的。」她驕傲的說道。
「是嘛!你體質不錯哦!沒用過藥水的人,用一點藥很快就見效了,我就給你用青黴素吧!先做一下皮試吧!」醫生建議道。
「好的。」她答著。
「給她用最好的藥。」他接茬。從她口裡說出自己生兒子的事,令他心裡再次疑慮重重,她的孩子是誰的?又是通過何種方式獲得的?這些令他一直困惑著。
「把手臂露出來,我給你做試驗針。」醫生聽了他的話又去重新調試藥水了。
她依言挽起自己的袖子,醫生也拿著針筒走了過來。像被螞蟻輕輕咬了一口,醫生的針管已很快的從她的手臂上拔了下來,又在手臂上塗上了紫色的藥水,交代著十五分鍾後看有沒有變色或是不良反應,再告訴他。
沒有任何的不適,她倚在他的懷裡,一邊貪戀他的懷抱,一邊等著醫生給她打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