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夢開始的教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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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來電話了,主人主人,來電話了,主人主人來電話啦!怎麼還不來接電話

周文斌從被窩裡伸出手,憑感覺在一旁扌莫索手機,並接了電話。

「餵?」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一直嘟嘟嘟,周文斌試圖睜開眼,但眼睛澀疼的厲害。

微微緩了一會,通過模糊的視線,能看到手機屏幕顯示處於接通狀態。

惡作劇?

標記騷擾電話,周文斌繼續躺回了被窩,翻了個身,手腳往前扌莫索。

習慣性的去尋找自己的二次元抱枕。

嗯?手心傳來的感覺有點不對勁,周文斌皺了皺眉,手往前按了按,隔著布料,似乎能感受到那東西的柔軟和溫度,於是沿著布料繼續往上扌莫,忽然傳來了一聲短淺的呻吟。

臥槽?周文斌猛然睜開眼,誰在我床上??!

那幾個室友兒子?不對,我晚上睡覺應該鎖了門的,不會是鬼吧?

不管什麼情況,原本還昏沉的周文斌現在睡意全無。

起身,四周盡是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而且離開了溫暖的被窩,刺骨的冷風往身上吹,讓周文斌冷得哆嗦,雙臂環在月匈前,才發現自己沒穿上衣。

我靠,我衣服呢?!我可沒有裸睡的習慣哈!哪個鱉孫把我衣服脫了!!

周文斌不知道誰把自己衣服脫了,急切的伸出手,往床頭的牆麵扌莫索,去找臥室燈的開關。

但記憶中他床頭靠著的那堵牆卻不見了

周文斌的腦子此刻嗡嗡作響,臥槽,這不是我家?

周文斌發懵的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現在看來這四周也太詭異了吧,為什麼一點光線都沒有啊?

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臉上,甚至戳到了自己的皮膚,這麼近的距離,他完全看不見自己的手,眼睛裡隻有一片漆黑,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是不是哪個天殺的人販子悄悄把他綁了,然後挖了他的眼睛,所以他瞎了,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散了,因為他剛剛接電話時還能看到手機呢,於是憑著感覺去扌莫索剛剛自己放下的手機,並且盡量讓自己的動作幅度變小,以防驚動旁邊睡著的可能是人販子的人。

周文斌憑著記憶往旁邊的櫃子上扌莫索手機,手機沒扌莫到,他卻感覺這櫃子的觸感不對勁,並不像木製的櫃子,更像冰涼的瓷磚。

周文斌兩隻手同時探出去,確定了就是瓷磚,更準確的說,旁邊沒有什麼櫃子,床應該是直接鋪在瓷磚地麵上的,手扌莫到的也是瓷磚地麵,也就是打地鋪咯。

就在周文斌急切的扌莫索著手機時,一隻溫熱的手扌莫到了他的背上,周文斌頭皮發麻,一記左正蹬踹開了旁邊的『人』。

隨後就聽見一記慘烈的叫聲,還是個有點像女人的聲音,或者是小男孩的聲音?他分不太清楚。

驚慌中,手邊扌莫索到了一個熟悉觸感的東西,是手機。

「周清清你踢我乾什麼?」那人憤怒的咆哮著,她口中的周清清,周文斌完全不認識。

很快周文斌就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照向對方,那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光亮閃的側開了頭,閉上了眼。

借著光,周文斌終於看清對方的模樣,非常年輕,可能隻有十三,四歲的樣子,中等長度的短發(對男人來說算長發),穿著一件小熊圖案的黑色寬鬆T恤和一件黑色寬鬆睡褲,手腳纖細白皙,還挺可愛的,像二次元裡走出來的人物。

呼~

周文斌原本懸著的心落地,原來是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少年,應該不是壞人,不知道是男是女,隻看臉的話像女生多一點,因為她有一副漂亮的長相,但如果是女生的話,又感覺太瘦了,手腳過於骨感,幾乎沒什麼肉。

「周清清!別把你那破燈對著你爹!」半大少年似乎是被這燈光照的煩了,怒吼道。

「我不是周清清。」大概是剛剛起床的緣故,周文斌的聲音還有些嘶啞。

這一開口,對方臉色立刻就變了,說話都結巴了起來:「你你你誰啊?怎麼會在我們寢室?」

周文斌把燈對著自己的臉照了照:「別激動,我們應該不認識,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而且」

周文斌看了看四周,到處擺放著學生時代用的那種舊桌椅:「這也不太像是你們寢室,更像是一個教室。」

他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睡在這麼一個地方,不排除被綁架的可能。

正思索著,對麵刺來的一股強光讓周文斌睜不開眼。

「我靠,別對著我眼睛照啊。」周文斌皺眉,抬手遮住眼睛。

「這這是哪兒?」她拿著一個藍色手機殼的手機,四處照射,神色明顯很緊張。

周文斌正想讓她冷靜些,但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中明顯帶著害怕。

周文斌倒是能理解,畢竟周文斌是個24歲的成年男子,試問誰一覺醒來發現身處陌生的地方,旁邊躺著個陌生的二十多歲男性不害怕?我自己都怕!更別說一個十幾歲的小孩。

忽然一陣冷風吹過,周文斌感覺寒冷,本能的往被子裡縮了縮。

奇怪,風從哪兒來的?

周文斌打著燈尋找風的來處,最終目光落到了左手邊教室的上窗戶上,詭異的是,那窗戶外什麼都沒有,隻有純粹的黑色。

難道是被黑布遮住了?

周文斌思索著,強忍著寒意,走出被窩往窗戶去,他微微打量了一下窗戶,窗戶是開著的,他把手直直試探性的伸出窗外,什麼都沒碰到,這窗戶外就好似一片虛無,沒有顏色,沒有光,沒有實物,隻有自己的一隻手,在這純粹的黑暗中因為手電筒的照射而顯得格外亮眼。

這如此詭異的一幕,讓周文斌原本平靜下來的心,此刻又開始砰砰狂跳,這怎麼可能???這不科學啊!!!

窗外怎麼會什麼都沒有??抬頭,天空呢?低頭,大地呢?往前看,那些建築呢?黑暗中看不到任何東西的輪廓,隻有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死寂,虛無,空洞,都不足以形容這種空無一物的怪誕感,恐懼從周文斌的腳底爬上了心頭,直到聽到了身後那個少年在那暴躁的踹門聲,周文斌才壓下了恐懼。

定了定神,周文斌大著膽子將頭向窗外伸,然後把手電筒往外牆照,隻能看到有些掉漆的粉紅色外牆,但是隨著手電筒光線的減弱,遠處的外牆逐漸消失在黑暗中,讓這間教室看起來仿佛被世界所隔絕,猶如黑暗中懸浮的孤島。

周文斌逐漸開始冒出冷汗,這無比詭異的一幕讓他開始止不住胡思亂想。

「好煩!這門怎麼打不開!!」一道清脆的聲音把周文斌雜亂的思緒拉回現實,回過頭,隻見那少年咬著手機上的鎖扣,兩隻手正在用力掰著教室門把手,一隻腳蹬在了一旁的牆上,仿佛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但教室門卻紋絲不動,這模樣有些滑稽。

周文斌微微感到安心,這種見到活人的安心感,隻有一個人待在家看完一部驚悚鬼片後才能體會吧,實際上,在這個地方一個人待著,恐懼感應該比看什麼鬼片要強烈的多,如果讓他一個人待在這種鬼地方恐怕會瘋。

「讓我試試。」周文斌穿過擺放整齊的課桌,到了她身旁,隨著她讓開了身位,周文斌看清了那門把手,是那種比較老舊的款式,把手與門連接的縫隙處,能看到清晰的鐵鏽,周文斌試探性的掰那門把手,紋絲不動,又嘗試了幾個方向,那把手就像焊在了門上。

難道這門把手是不可旋轉的那種?或者因為鐵鏽導致卡住了?

周文斌檢查了一番,也沒有在門上看到任何其他打開的方式,估計就是門把手生鏽了導致轉不動的,他試著上下高頻扭動門把手,又或者發狠往下摁或者往上提,看看能不能蹭開那鐵鏽,卻發現不能轉動那門把手分毫。

「見鬼了真是。」周文斌不相信自己連個門把手都掰不動,二十四歲的他正值壯年,且在十幾歲時,進入過一個專業團隊練習了三年的格鬥以及給人當陪練,主修拳擊,副修摔跤與柔術,工作後也保持著運動的習慣,倒不是說力氣多大,但身體素質這塊絕對不差,不可能掰不動一個門把手,除非這門把手是焊在上麵的,不過就算是焊在上麵的,這門也不過是個老化的木製門而已,能有這麼結實?

周文斌退後了幾步,助跑一個正蹬,除了蹬門的聲音大了點,膝蓋腳踝痛了點,門是一點都沒受影響。

周文斌有些懊惱,正想罵娘,發現旁邊的少年爬上了窗戶邊的課桌,這邊的窗戶是通往走廊的窗戶,手機的燈光透過窗戶,還能看到對麵的走廊欄杆。

她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拉著窗戶,發現拉不動後,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幾秒後她無奈的鬆了手。

周文斌站在旁邊看著,眉頭漸漸緊皺,心想不會這麼詭異吧,伸出手試了試同樣無功而返。

周文斌轉身拿起一旁的椅子:「讓一下,我砸開它!」

待她讓開後,周文斌一個助跑,拎著凳子腿使勁的砸在窗戶上,發出了沉悶的巨響,但詭異的是,窗戶的玻璃上甚至沒有出現裂縫。

這tm是防彈玻璃嗎?!Made in China?

周文斌納悶的看著手中的凳子,又砸了好幾下,直到木凳子都給砸散架了,木凳一角明顯變了型,直到周文斌的虎口發麻,也沒能在窗戶上留下痕跡。

好好好,就隻有窗戶是Made in China,這凳子肯定不是。

一旁的女孩都看呆了,顯然她也沒見過這麼牛的玻璃窗戶。

隨後兩人想了各種辦法,但都沒離開這間教室,逐漸的,兩人都意識到這地方的詭異之處,冷冰冰的微風吹得倆人心底發毛。

「我這手機沒有信號,你有嗎?」這邊周文斌還在拉著窗戶,女孩怯怯的問道。

「沒信號嗎?剛剛我還接到一個電話來著。」周文斌看了眼手機,發現確實沒有信號,但還是嘗試撥打了110,電話裡傳來了一陣電流的滋滋聲,他忽然想起接到那個電話後,手機裡隻有嘟嘟嘟的聲音,並沒有真正的接通。

「你接到電話了?」

「不」周文斌解釋了一番。

又是一陣冷風吹過,光著膀子的周文斌有點受不了了,他身體素質是好,但總是被這風兒冷不丁吹一下,寒毛都立起來了,皮膚上全是雞皮疙瘩,於是回到剛剛睡覺的地方,把被子披在身上,但這被子比一般的被子大上很多,足夠兩個人蓋著,於是周文斌乾脆把自己裹了起來。

除了蓋著的被子,底下還有兩層鋪著的被子。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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