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可憐的灼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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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年懶懶地坐在床邊,麵上還帶著笑,輕而漾著的笑容跟聽見喜事般。

沈灼最看不慣他這樣,上輩子就是這抹淡笑,每次他追在霍言屁-股後麵,霍斯年就拿這淡笑跟看戲似的在一旁賞她。

唉,不能想了,一想上輩子的事就頭疼,算了吧。

求人的態度在這呢,開了第一句的口,就能接著流暢地說第二句。

正要接著求他,霍斯年彎月要往地上一撈。

沈灼走得太快,把床上的靠枕帶到了地上。

霍斯年撈在手中又拋給她,沈灼順勢抱在懷裡,一手死死捏著綿軟枕芯。有了個東西牢牢抱住,反而出了口怨氣。

霍斯年又站了起來,也沒避她。

走到窗邊,開了窗戶,冷風進來,沈灼糊裡糊氣的大腦清醒了點,又因著懷裡那點暖,把頭埋進枕裡。

「不是說秦陽要殺你?現在怎麼還為了個秦燁賣命?」

沈灼的聲音從枕頭裡出來,甕聲甕氣:「他真要殺我啊?」

都說了,她永遠找不到話裡的重心!

她又道:「你們這些人做事都這麼狠絕的嗎?我不過開了一句玩笑話罵了他一嘴,就動真刀真槍要殺人嗎?」

霍斯年語言親昵,語氣疏遠:「我和他哪裡是一路人?」

沈灼驚醒,自己可不能再順著霍斯年的話說下去了,千事萬事擺前麵,找到許白薇和秦燁才是重中之重!

她打著磕巴:「小叔,幫幫我吧,再怎麼著秦燁和這事也沒關係啊,他就算凍死在外頭了也得見著個屍體,更何況我那個朋友也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雪山那邊天氣冷,她電話打不通我太擔心了,不知道是凍關機了還是沒電了——秦燁、秦燁是姓秦,萬事發生也就欠一個導火索,他自己作、死那了,小叔您和秦家的關係不就更劍拔弩張了嗎?」

霍斯年「哦?」了一聲,湊過來勾了她的一縷發在掌心。

「灼灼啊,秦燁死了和我有關係麼?這不是你的兼職出了岔子麼?」

沈灼肚子裡壞水翻湧,這事僅憑她是絕對解決不了的,就拿最近的說,大晚上要上山進林子她就做不到,還定不了許白薇的位置。怎麼著也得把霍斯年拉下水,這才胡言亂語想惑了他心神。

萬一呢,要是霍斯年腦子不清醒著了她的道呢?

心一橫,又諂媚又怨氣:「小叔,今天大庭廣眾之下,你可是和我……」

欲言又止,欲言難止。

「和你怎麼了?」

沈灼心裡這個恨呢。

此刻精神高度緊繃,也不管能從嘴裡說出什麼屁話來。

想起從前誆許白薇的那一套鬼話,直接用在了霍斯年身上,劈裡啪啦一頓輸出竹筒倒豆子一樣。

「小叔,我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你我顯然站在同一邊。誰都知道我代表了你,我可是你領著出席這拍賣會的,百雙眼睛都落在我們身上,就連沈家人都知曉我攀上了你的高枝,要說我的事和你沒關係,誰信呢?你看剛才那調音師,端起槍就要殺我們,動我不就是動你?不管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我們倆都是一條心,隻要我們倆一條心,誰身上背了秦燁這條命不都既晦氣又冤枉麼?可小叔你要是出手把這攤子爛事給解決了,不僅救了可憐的灼灼我,還能賣秦家一個人情,難道不是兩全其美麼?」

霍斯年奇了——可憐的灼灼!

先不提她怎麼能理直氣壯地說出口,仔仔細細瞧她那哀怨樣,喲,這會子又是哭又是鬧,急了半天急出紅潤麵龐,精氣神俱在,哪裡是個可憐的灼灼呢?

不論如何定義她,單論他和沈灼的關係,以及沈灼這還想反咬秦家一口的小滑頭算盤,霍斯年真是見所未見。

「這事我可真不好插手,」一開口,潑冷水,但還有下文,「秦燁少說也丟了三個小時,M城的雪山不比別處,白日裡氣溫高,晝夜溫差大,今天又是落雪天,他現在要是還活著,秦家的祖墳得冒青煙。」

M城滑雪常有穿比基尼來的網紅,白天暖陽一照,氣溫有時能到10℃,晚上就飄在零下了,外麵風雪大作,人看一眼都心裡發慌。

沒錯,霍斯年現在隻當秦燁死得透透,壓根不考慮他還活著。

唯一要做的,便是把沈灼摘出去。

也容易,她腦子好使,做事知道給自己留退路,現在要把她摘乾淨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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