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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感薄唇上下一碰,對俞高韻,視如碾死一隻螞蟻,對她,何嘗不是呢。

溫冬逸聽了她的三個字,冷笑,扔下手機,往雙扶單人沙發一坐,沒有留她的位置,扌莫來煙盒,火機似刃光一閃,他吐煙眯眼。

安穩度日即是渺小平凡,不要試圖觸碰那些危險的人,但是她沾染了還戒不掉,原因是這個脾氣暴戾的男人,可以對她不屑一顧,卻要把她捧上天。

重重跌落之前,梁霜影無以為報,唯有輕輕一口勿他的唇,輕輕的說,「我隻心疼你。」

溫冬逸要化身土匪惡霸,將小姑娘撈進月匈膛,緊緊困住,逼她感受自己的腎上腺素飆升,煙味嗆她翹鼻,「不給他長長記性,下回指不定更蠢。」

霜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已經是街頭鬼魅的模樣,還要撂狠話,他怕煙頭燙到心肝寶貝,單臂摟著人,她很容易掙脫開,「我去拿醫藥箱。」

等她拎回藥箱,跳過地板上菜汁狼藉,輕盈側坐他的大腿上,無償借出自己的細月要與嬌/月匈,分散他的注意力,為他處理眼角傷口,忽而想到今晚跌宕的劇情,比盛夏蟬鳴熱鬧,她忍不住笑,笑聲點點,像孩童任意點琴鍵。

反正地板大亂,溫冬逸隨手彈了煙蒂,強行壓下她的肩,讓那小臉蛋近在咫尺,這樣也笑得出,「你可真夠沒心沒肺的……」

梁霜影還是笑,「正好和你般配。」他專門殺人放血,她負責沒心沒肺,修成一對壞蛋情侶。

浪費了前半夜,他很慚愧,再不揉碎她吞下肚,天理難容。

溫冬逸按住她腦袋親,碘酊也蹭到了她臉上,刺鼻氣味迷惑神經,她主動搭人肩膀,一挺月匈便身貼身,指尖伸進他的頭發。

被口勿到奄奄一息,惡狼亮獠牙,但從來不會咬傷她,隻會嚇唬她自己剝衣服,再用濡濕的舌尖恭維她的皮膚、滾燙的情/欲在瞻仰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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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歸沒有讓俞高韻接受鐵窗教育,多半是因為他直接躺上了病床。

次日中午梁霜影到了醫院,先見到了安寧。

時常事事相似,打比方,在她準備搬到京川生活之前,安寧已經先到了。據霜影所知,安寧簽下的經紀公司隻給安排了臨時住處,讓她月底跟一個荒郊野外的劇組,拍一個不入流的小成本驚悚電影。

當初捏著自己小肚子煩惱不已的女生,而今瘦得臉削去一半。

「不瘦不瘦!」安寧猜到她要說什麼,「上鏡胖十斤,連你這種身材的,也頂多就是個剛剛好。」

梁霜影一時語塞,她又說,「你看看他吧,我趕時間先走了。」

望著那抹消瘦的身影,走向盡頭的電梯,她感覺安寧有些地方,隨著身材一起變化了。至少以前,她說話不會這麼急躁,腳步沒有那麼快,那麼重。

俞高韻穿著傷患標配的消毒大褂,背靠床頭,正午烈陽如熾,他周身找不到一絲朝氣。

前一段時間,他回到珠江,他母親卻不願他回家,言語間躲躲閃閃,又突然說要回老家汾州,他堵上門,家裡就像是拆遷隊光顧,一塌糊塗,而他母親手臂淤青斑斑。汾州的老小親人也不得幸免,姥爺釀了幾年的酒,揮灑糧草堆,火光連天。

人無損,房盡毀,他童年玩樂的屋簷,一瓦不剩。

俞高韻打聽到了那幾個混混常出沒的大排檔,在附近蹲了一天一夜,煙頭滿地,待到目標出現,他電話叫來三個兄弟,就等不及抄起酒瓶,炎夏夜裡,血和啤酒一樣濕了衣服,然後清清楚楚聽見他們嚷著——替溫冬逸辦事兒的,哪個敢破他們的腦袋,不怕死嗎!

梁霜影靜靜聽他說,怕他像孩子慟哭,但俞高韻沒有,還說著,「他說的對,是我看的太片麵,行事太沖動了。」

沉默片刻,她無話可講,除了祝他早日養好身體,正要離開的時候,他握住了她的手腕,「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被這個驚天秘密的前奏欺騙,她俯身下去,怎麼也想不到,俞高韻親了她。

碰到那兩片乾渴嘴唇,霜影倏地推開了他,撞到床頭,他痛得眉頭頓緊,冷汗直冒,但他很開心的笑,嘲笑自己,「梁霜影,我們不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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