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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霄細致入微的照顧與嗬護下,小感冒君很快就徹底地敗北逃亡,一貫生龍活虎的田安安再度動如脫兔起來。

馬上就要回紐約了,這段時間,封宅上上下下的國際友人都陷入了一種淡淡的返鄉之喜中。這些返鄉之喜,表現在菲利亞每次做早餐時,煎出來的雞蛋都是糖心;女郎們打掃衛生時,會非常溫柔並友善地向田安安道好,並加上一句「夫人您今天看起來真美」;就連平時吊兒郎當說話也不著調的羅文,都開始對田安安格外地恭敬有禮起來。

在這種異象中度過了好幾天,安安的心情也從最開始的依依不舍,變成了後來的緊張雀躍——畢竟是一輩子隻有一次的婚禮,身為一個豪門準新娘,她表示自己壓力好大……

倒沒有預想中的苦背家規家法,相較其它的豪門準太太,安安在待婚的一小段時間裡過得相當舒適愜意,並且閒。

除了迪妃偶爾會跟她說一說婚禮籌備進度,以及讓她選過一次婚紗款式之外,她每天的生活過得就像一隻幸福的小米蟲,什麼心都不用操,甚至連收拾行李這種事都由她老公列出清單,交給菲利亞和迪妃來完成。

她的日常,就屬於白天玩玩遊戲打打三國殺,晚上被泰迪叼回臥室徹底地澆灌疼愛,對此,安安雖然每天睡覺前都累得呼哧呼哧,但內心的幸福感真是秒秒鍾要溢出來。

這一天的清晨和往日沒有什麼不同,熹微的晨光從大地的盡頭緩緩升起,溫暖鋪灑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濕潤潤的風輕輕掃著,從落地窗外穿了進去。封宅之中的黑白世界,被淡白溫柔的天光輕輕占據,為每個角落都塗上了一層幻夢般的薄金色。

昨晚上又被封霄折騰了大半宿,安安雖然舒服得想死,但是體力透支實在太大了。於是乎,她默默地扌莫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接著就將被子一拉,蒙住小腦袋準備繼續補覺。

再然後,她就悲催地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補覺的計劃,可能,大約,應該,一定不能實施了。

細密熾熱的親口勿落在她敏感嬌嫩的後頸皮膚上,安安瞬間心慌意亂,短暫的思考後,她決定眼觀鼻鼻觀心,裝睡到底。成為封夫人以來,她其實也偷偷地看過一些關於夫妻間xx的小知識,雖然每回都看得她臉紅心跳,但是不得不承認,收獲還是有的。

據說在這種事上,男人都會有一種征服欲,越強勢的男人征服欲也越強。他們很享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臣服並失守的快感,通常女人反應越大越熱情,他們的興致越高漲。

想到這一點,安安裝睡的決心更加堅定了——嗯,她應該表現出內心毫無波動的樣子,如此一來,她家泰迪應該就會覺得索然無味,放棄大早上壓榨她的念頭了吧,是吧是吧!

思忖著,後頸處傳來的酥癢感卻越來越強烈,他溫熱撩人的氣息,也有逐漸往她的蝴蝶骨蔓延的趨勢。

安安整片背脊都是敏感點,她嚇尿,當然不能再放任這種惡行。於是乎,她很淡定地睡夢嘟囔了一聲,翻了個身,仰麵朝上地躺好,將自己紋了刺青的後頸從男人的唇舌下解救了出來。

然而事實證明,她真的是傻得可愛。

封霄黯沉的眸子裡掠過一絲笑意,然後低下頭,細膩地親口勿起她滑膩粉嫩的臉頰。淺啄輕口勿著,然後微涼的薄唇下移,微張,輕輕咬住她尖俏柔軟的小下巴。舌頭在她下巴處白嫩的軟肉上輕輕滑動描摹,熱切地舔口勿著。

安安印堂一黑,覺得更癢了。

不行,她不能動,她要繼續裝睡。她太了解這個男人的性格了,無論她是愉悅還是難耐,隻要給予他一丁點回應,都會令他極其興奮。為了今天能順利起床,她要催眠自己她是一條鹹魚她是一條鹹魚,必須忍住,嗯!

田安安把心一橫,繼續認真地呼呼大睡。

封霄直起身來低眸俯視她,灼灼的視線從她已經明顯浮起曖昧紅暈的雙頰上掠過,微挑眉,指尖向下一探,頓時眼色更深。這種敏感到極點又扭扭捏捏的反應,對他來說簡直無異於催化劑。

沉靜如水的黑眸,瞬間漫上了一絲難抑的興奮。

她屏息凝神地等待了會兒,見他遲遲不再有下一步的動作,以為他準備放棄,頓時心裡一鬆。然而慶幸喜悅的情緒沒能持續上多久,身上的被子就被人完全掀開了。

白嫩妖嬈的嬌軀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柔軟的每一處都有深深淺淺的口勿痕。她嚇了一大跳,緊閉著的雙眸驀地驚瞪開,對上一雙幽深而灼熱的漂亮眼眸。

安安心頭一慌,有種無法呼吸的感受。

而他有力的五指扣住她的手腕輕輕拉高,反扣在頭頂的位置,俯視著她,嗓音低沉含笑,「還裝麼?」

她被這種視線盯得渾身羞紅一片,隻能朝他擠出個軟軟的乾笑,很小聲地求饒:「哥哥我錯了,今天早上……我們不如純潔地一起補個覺,下午還要去接爸爸出院呢。」這個男人每天早上都興致高昂,而他興致高昂的直接結局,就是她整整一個下午雙腿都會處於發軟狀態。

軟著腿去見她爸媽……噢漏,實在是可怕。

封霄抬手,輕輕地撫摩過她滾燙的臉頰,另一隻手的指尖,細膩地探向她最柔軟羞澀的肌膚,低啞道,「乖,就一次,給我。」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不拒絕是死,拒絕更是死上加死。安安默,她十分地確定已經肯定,如果自己鬥膽說不要,他不僅還是把她吃乾抹淨,並且那句承諾的「一次」,也會長著翅膀飛走。

忖度了幾秒種後,她認命了,隻是眨著大眼睛輕輕抱住他的脖子,「……說話算話,一次哦?」

他低低嗯了一聲,接著就埋頭熱切地口勿了下去。

好長一段時間之後,田安安渾身都酸疼得像被重型卡車碾壓過一次,她疲憊到極點,趴在男人寬闊的月匈膛上氣急敗壞地痛斥:「騙子!過分!可恥!友誼的小船馬上就要翻了!」尼瑪,說好的一次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封霄沉靜英俊的麵容上,帶著幾分饜足後的神清氣爽,抱起她軟綿無力的小身子去浴室清洗,淡淡道,「我的一次。」

「……」臥槽!手動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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