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守身如玉的少女同盟!(1 / 2)
「栗山同學,有興趣交流交流絲襪奶茶的事嗎?我也想這樣和多崎玩的呢……」
島本佳柰臉上掛著挪揄的笑容,大大方方地在多崎司側邊的沙發上坐下。
微弱的陽光被淺藍色的窗簾遮擋著,被隔成分割線落在沙發的兩邊。
她在光明處。
已經覺得自己死了的栗山櫻良,在陰暗處。
那高傲的腦袋,深深埋在多崎司的肩膀上,抬不起來。
現在的她, 別說和島本佳柰交流絲襪奶茶,都恨不得直接在地上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小櫻良你怎麼可以這樣,」二宮詩織也走過來,在栗山櫻良麵前蹲下,那單純清澈的大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你是詩織醬心中的偶像哇, 怎麼可以放下身份做出這種羞恥事,太令人失望了!」
「……我,」
栗山櫻良張了張嘴,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一直都把小櫻良當成仙女來看待的,」二宮詩織努力崩緊麵部表情,使自己看上去非常非常的嚴肅,「甚至一度都還可以模仿你來著,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變得像你這般充滿魅力,可誰知道,你居然背著我和多崎玩這麼開放的遊戲,可恥,太可恥了!」
「不,不是這樣的啊……」
在北海道少女的質問下,栗山櫻良的小腦瓜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亂當中。
二宮詩織忽然用袖子按住眼眶, 嬌聲嬌氣地開始假哭起來:「嗚嗚嗚, 小櫻良可是人家的人生目標來著,現在好啦, 詩織失去了人生目標, 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嗚嗚嗚,留在東京也沒意義了,隻能收拾東西回北海道……」
嗯……
怎麼說好呢……
多崎司認為吧,小可愛這樣故作傷心的姿態,會令部長大人腦袋短路。
「不,詩織你別哭,是我不好,」栗山櫻良手忙腳亂地站起來,拉著二宮詩織,「來,你先坐好,我慢慢給你解釋!」
她本來就很寵溺二宮詩織,說是當成妹妹來對待也不為過。
隻不過……
這位「妹妹」的心思,可不像笨蛋鹿見那樣單純。
眼瞧著栗山櫻良主動讓出了位置。二宮詩織瞬間忘記了自己還在假哭的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肩膀挨著多崎司的單純的北海道少女,笑眯眯地和她說道:「好啦,我已經原諒小櫻良了。」
「……?」
栗山櫻良眨眨眼。
現在的局麵是,島本佳柰在多崎司左邊,二宮詩織在多崎司右邊。
而自己……
好像沒位置了?
「呃, 部長大人,這裡,」多崎司拍了拍自己大腿,「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坐中間的。」
栗山櫻良冷眼瞪他一下:「閉嘴,都是你害的!」
說罷,她的視線落到二宮詩織臉上,既無奈又好笑地搖搖頭。
她剛要說話,結果二宮詩織腦袋一歪,臉蛋上溢出朝氣蓬勃的笑容:「小櫻良該不會是要罵人家吧?」
這笑容,可愛到好像一隻忽然蹦出來的春日櫻花下的奈良小鹿,就算它從你手中搶走了餅乾,也很難令人生氣起來。
栗山櫻良隻好回頭,繼續瞪著多崎司。
既然不忍心罵元氣少女,那不如繼續罵渣男吧!
多崎司一臉無辜,有委屈也不敢說。
「現在頭疼了?」島本佳柰湊過來,在他耳邊悄聲打趣道:「你惹的女人,沒一個省心的,接下來的幾十年,有得伱煩咯。」
「你好意思笑?」多崎司反問她,「要不是你不許我說出來,會是現在這樣?」
「太太最近的生活無聊,自然要找點樂子。」島本佳柰頗具惡趣地一笑,眼光打量著桌麵上泡好的奶茶,「聞起來好香呀,想喝。」
栗山櫻良剛剛恢復平靜的臉蛋,一下子又紅了。
「不想和你們說這……」她嘀咕著拿起一張小凳子,躲得遠遠的,抱著膝蓋坐下。
那白皙的頸項和長長的馬尾,依貼著黑絲襪裹著的膝蓋上,好似一件被人遺忘的可憐的東西。
「kiki,」二宮詩織望著桌麵的奶茶,舔添嘴唇,「不喝嗎?」
多崎司瞪大眼睛:「難道你想喝?」
「不,我想看著kiki喝,」二宮詩織臉上泛起笑容,輕輕地用頭去撞他的月匈口,「洗腳水喲,隻要你喝了小櫻良的,接下來就被辦法拒絕詩織的了,對嗎?」
這鄉下孩子,好會裝可愛呀,多崎司一本正經地拒絕:「誰的洗腳水我都不喝!」
「確定嗎?」
島本佳柰掩著嘴唇偷笑。
「說什麼洗腳水不喝,」她狹促地問,「那舔腳算什麼?」
「嗯……」多崎司露出沉思的表情,視線躲閃地看向窗外朦朧的天空,不太確定地開口:「……算是洗菜?」
好不容易擠出這個回答,為了避免接下來可能遇到的逼問,他連忙說了句「我給你們準備午飯去」,然後趕緊端起桌麵的托盤走向廚房。
「欸,kiki~」
二宮詩織在身後喊道,「你是不是打算一個人偷偷躲到廚房喝掉?」
「……」
多崎司一聲不吭。
沙發上島本佳柰伸手拍拍二宮詩織的肩膀:「你不要說出來啊,不然他就拉不下麵子喝了。」
「餵餵餵!」多崎司回頭,不滿地瞪著她。
「快去做飯,」島本佳柰輕輕撫扌莫著小腹,「為了早點來見你你,這裡麵空空的呢。」
「馬上!」
多崎司抬手給了她一個飛口勿。
栗山櫻良看他一眼,又望望島本佳柰那端莊的臉龐,心想這兩人應該是在對什麼暗號。
「栗山同學,」島本佳柰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了擦眼鏡,以更清晰的視線看向她的臉,「看起來好像瘦不少,這裡的生活怎樣?」
「我也要聽。」二宮詩織笑一笑,輕輕抓著栗山櫻良的手腕。
受到北海道少女的元氣感染,栗山櫻良也不由地笑了起來,輕輕地說著:「其實也沒什麼神秘的,就是指很普通的生活。」
在多崎司做飯的間隙,她大概說了下近來的生活方式。
下田乾活、放羊、買唱片畫畫;
多崎司有足夠的時間每天都研究新的菜式,但卻因為沒有足夠的食材每次都隻能弄些半成品出來;
她還很開心地說,多崎司把這療養院裡上上下下的人都認識了個遍,每次兩人去商業街上買東西,她在一邊獨自挑選商品時,孤身一人的多崎司都會被各種女性搭話。這種時候她都會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過來,那些女的百分之百地落得個自討無趣,紛紛逃離。
最近,兩人還一同看了場電影,在電影院裡溫存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