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昔日往事,此章奉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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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喲,這不是蕭大會長嘛,方才見麵時,您的腿腳也沒問題吧?」風瀾故意挖苦道。

然而,蕭魚卻推開了影密衛,而後一邊走向中堂,一邊焦急地說道:「我現在沒工夫跟你扯淡!」

風瀾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道:「不就是拿你幾件寶物嗎,你這個當叔叔的,怎可這般吝嗇?」

「我要真吝嗇就不可能讓他們進去。」

風瀾聽出了些許別的意思,追問道:「裡麵到底有什麼?」

蕭魚並未搭話,而是取出一塊墨魚令。當光線透過墨魚令印在地麵後,蕭魚又打算施法從畫中提出了「龍門」。然而,此時中堂上掛的早已不是鯉魚躍龍門了,而是麒麟托山圖。

可即便如此,蕭魚還是從畫中提出了「龍門」。顯然,畫不重要,重要的是畫後麵隱藏的陣紋。緊接著,蕭魚又開始操控墨魚令,在達到某個角度後,地上的光影突然飛起,猶如一條鯉魚般越過了「龍門」。

下一刻,一條「金龍」盤旋而出,並化作一扇首尾相連的龍門,也就是內部議事廳的入口。

風瀾看著這一切,難以置信道:「如此復雜的陣法機關,妍兒到底是怎麼進去的?」

「那丫頭連水月洞天的秘境都能破解,更別說這區區龍門了。」說罷,直接飛入龍門之中。

風瀾剛想跟進去,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於是她便開啟一股風穴,而後轉身看著兩名影密衛,意味深長道:「一個龍門,一個風門,選一個吧!」

甲申號心中無語,但還是畢恭畢敬地行了一禮,而後進入了風門。至於另一位,似乎沒有理解風瀾的意思,竟然選擇進龍門。於是,被風瀾攔下,一腳送入了風穴之中。

顯然,裡麵藏著機密,而蕭魚過於慌張忽略了外邊這兩位。雖然都是影密衛,但防一手總歸沒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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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部議事廳內,七寶與妍兒正在研究一個長方形的木匣。原本這木匣被蕭魚藏在一個暗格中,並且成功騙過了妍兒的眼睛。換句話說,即便妍兒很有陣術天賦,但依舊發現不了。

但是,騙過了妍兒卻沒有騙過七寶,因為那木匣中散發的,正是一種類似與混沌之力的力量。

然而,當七寶從暗格中取出木匣之後,卻發現木匣上麵刻有復雜的咒紋,而且還貼三張符籙,分別是底部、頂部以及開口。

毫無疑問,木匣裡麵肯定是極品中的極品,否則又豈會被層層保護呢?然而,讓蕭魚真正擔心的,恰恰就是木匣。

妍兒在一番研究之後,借助寶物揭掉了三張符籙。但是,木匣上的咒紋實在太深奧了,她根本無法破解。於是,七寶便打算以混沌之力,強行打開。

恰在此時,蕭魚神色匆匆地趕了進來,並喝止道:「住手!」

然而,妍兒卻投去一個狡黠的笑容,而後示意七寶開砸。蕭魚沒辦法,直接向妍兒發出一枚暗器,以便逼迫七寶停手。

果不其然,七寶抬起的拳頭優先打下了暗器。與此同時,蕭魚的影子出現一絲閃爍。下一刻,木匣已然回到了蕭魚手中。

不巧的是,後麵趕來的風瀾正好看到了蕭魚向妍兒出手一幕。於是,躍至蕭魚身前,質問道:「你就為了這麼個破玩意,向妍兒下手嗎?」

蕭魚因為過於緊張,一直喘著大氣。好不容易平復了,卻被風瀾扇了一耳光。而後,就見風瀾走到妍兒身邊,扔掉其挑選的寶物,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至於七寶,還在尋找那位從他手中奪下木匣的高手。很快,他便將目光投到蕭魚腳下的影子上。於是,七寶便一步一步走向蕭魚,並散發殺意。

果不其然,影子察覺到了殺意,用一團黑影擋住了七寶的步伐。然而,七寶在得到驗證後,便收了殺意,憨笑道:「嘿嘿,我不會對您動手的,剛才無非就是想看看那個搶東西的家夥。」

蕭魚點了點頭,剛想解釋,就聽到風瀾的怒罵聲。「還不滾出來?」

七寶脖子一縮,從蕭魚身邊走過,並試探性地問道:「那個……戌狗還活著嗎?」

「活著!」

「哦,那多謝你救我了,老泥鰍!」說罷,直接撒丫子跑了。

蕭魚看著木匣,滿是無奈道:「我哪是舍不得這破玩意啊,我是舍不得妍兒因此而喪命啊!」

影子聞言,提醒道:「主人,現在可不是傷懷的時候!」

「是啊!風雨將至,避一避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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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州雁林郡上空,一條翼龍正在展翅飛行。在其背上,坐著一大一小兩位女子,與一隻靜臥的小麒麟。觀其形態,整體偏黑,但其麟片上卻不時閃動著七彩的流光。

至於兩位女子,大的板著個臉,顯然是心中窩了一團火。小的腦袋枕在女子腿上,腳丫子卻搭在小麒麟的腦袋上,並不時摩擦著其頭頂的麒麟角。

不知過了多久,翼龍飛出陸地,進入東海海域。女子看著洶湧的海水,發出一聲嘆息,而後示意翼龍轉向。

與此同時,閉目養神的小麒麟突然睜眼,看著女子,發問道:「主人,鰨蟆魚真的好吃嗎?」

女子愣了一下,也在愣神中閃過往日的種種,於是笑問道:「你要試試嗎?」

小麒麟連連搖頭道:「我吃過,太難吃了。可不知為何,妍兒就沒感覺。」

風瀾心中疑惑,撫扌莫著妍兒的小腦袋,問道:「你那麼挑剔,是怎麼吃下去的?」

妍兒打了個哈欠,不經意地回道:「想著爹爹就能吃下去了。」

風瀾聽之一驚,但轉念一想,自己第一次吃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以此而論,妍兒又是雖然頑劣,但總歸還是有心的。

想至此,風瀾便更加氣惱蕭魚的舉動。於是,發問道:「那裡機關復雜,你是怎麼溜進去的?」

「沒有多復雜吧?我第一眼看到那副鯉魚躍龍門時,就已經猜到下邊藏著入口了,隻是一時想不到該以何種方法開啟而已。」

風瀾突然想起蕭魚曾說過妍兒破解了水月洞天的秘境。雖然她不知道水月洞天的秘境意味著什麼,但想想應該是很難破解的。於是,試探性地問道:「水月洞天好玩嗎?」

「不好玩!」

「為何?」

「因為那裡麵都是一群迂腐的老家夥,動不動就要給我講道理。」

「是……哪種方式的道理?」風瀾問。

「就是您經常講的那種。」

風瀾嘴角一抽,而後又換上慈愛的笑容,撫扌莫著妍兒的腮幫子,問道:「那他們講的道理你有沒有聽進去呢?」

「狗屁道理,要不是有一位很好玩的姐姐出麵,我保準拆了他們用來講道理的祠堂。」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咱們要不要轉道中原,順便再把那些道理的來源一並拆了?」

「好哇!」妍兒頓時睡意全無,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期待與激動。

可風瀾此刻的怒火值已然飆升至九成,於是她用僅剩的一成耐心,問道:「那若是裡麵住著你大娘的外公外婆呢?」

「那就繞開外公外婆。」話剛出口,妍兒便意識到情況不對,於是又立馬補了一句道,「順便把他們接到咱們魔龍峰。」

風瀾舉起的手又緩緩放了下去,繼續問道:「水月洞天的姐姐怎麼個好玩法?」

「說話好玩,燒的菜餚也好玩。而且,她還送我一身新裙子呢!」

「什麼新裙子,讓大娘也長長眼。」

妍兒手指一點,空中便浮現一套碧綠色蓮花邊的留仙裙。風瀾見後,點頭道:「碧水蓮花留仙裙,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還好吧!比起大娘給我的煙雨流仙裙,還是有些差距的。」

「倒真難為你了,在這時候還能記起大娘的好。」

「妍兒一直都記著呢!」

「罷了,在你心中,我始終隻是你的大娘。今後我也不想再惹人厭了,你想怎麼做隨你,但前提是你娘出關。」

「大娘,妍兒真不是那個意思。」

「這不重要了,這次回去,大娘也該有自己的孩子了。而自己的孩子,教起來也那麼多顧忌。」

「大娘是不要妍兒了嗎?」

「那倒沒有,隻是你的性子隨了你娘,而你娘跟我的性子又相差很大。我若將我那一套強加於你,你肯定百般不適。但我還是想說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若一直這麼任性下去,將來肯定會吃虧的。」

話音剛落,就聽七寶接茬道:「我一定會護著妍兒,不讓她吃虧的。」

風瀾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轉頭盯著七寶,訓斥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就算養一條狗,它也能搖尾討喜!」

七寶一聽這話的,當即起身,搖著尾巴,學著狗叫。風瀾真就無語了,一把抓住七寶的麒麟角,嚴厲訓斥道:「你是麒麟,怎可學狗叫?」

「隻要主人喜歡,七寶就能學!」

風瀾終究還是心軟,將七寶攬入懷中,柔聲叮囑道:「以後可不能再學狗叫了,有損你麒麟的聲譽。」

「在主人麵前,七寶可以是麒麟,也可以是小狗,別無二致。」

「唉,你們這一個個的,讓我說什麼才好啊!」

「不說最好!」妍兒小聲嘀咕道。

風瀾自然聽得清楚,不過這一次她也不想惹人厭了。於是,她乾脆放下大娘的架子,躺在翼龍背上,看著蔚藍的天空,嘴裡哼起了小曲。

良久,風瀾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是怎麼想到用光影開啟入口的?」

「一開始沒想到,但想著被地上的影密衛絆了一下,然後就想到了。」

「我記得,當時魚娃子是用墨魚令開啟的入口,你又是哪來的墨魚令?」

「還是那一絆,將墨魚令絆到了光影上。之後,我就想起咱們魔龍峰也有類似的陣法布置,所以就是試了試。」

「哦,如此說來,全靠運氣啊!」

「哪是什麼運氣啊!分明是那個家夥在討好我這位少主呢!」

「那個家夥?」

「就是地上的影密衛,叫什麼影部一組甲申號。」

「嗬,未經主子允許,就私自泄露機密,這就是他引以為傲的影密衛嗎?」

「呃……現在想想,的確不應該。」

「罷了,不說他了,說說你在裡麵的發現吧!」

「噢,原來大娘也想知道裡麵有什麼呀!」妍兒一副鬼機靈的神情。

「我對他的秘密不感興趣,隻是想不通他為何敢對你出手。」

「其實……那也不算是出手,無非是想阻止寶兒哥而已。」

「倘若連滅魂針都不算出手的話,那什麼才算是呢?」

「可蕭叔叔當時的手法顯然是留有餘地,估計是他身上沒有其他的暗器吧!而且,有寶兒哥在,什麼暗器都傷不到我。」

風瀾聽後,看著妍兒的眼睛,饒有興趣道:「你一口一個蕭叔叔,感情他出手傷你是我的問題了?」

「妍兒絕非此意,隻是蕭叔叔在這邊做了很多事,真的挺不容易的。」

「嗯?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秘密?」

「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各大勢力光彩奪目的背後,藏著的一些不為人知的醜事罷了。」

風瀾突然想起了魚娃子與紀雲泉的對話,其中確有提到各大勢力背後的骯髒。於是,發問道:「都有什麼髒事?」

妍兒整了整思緒,述說道:「以丹宗為例,他們為求自保,便在暗中煉製丹奴。這事大娘應該知道吧?」

然而,風瀾卻搖了搖頭。妍兒應了一聲,又繼續講述。

其實,煉製丹奴倒也沒什麼,畢竟丹師沒什麼戰力,而丹宗卻富得流油。若無戰力保護,勢必會引來賊人覬覦。

可問題是,丹宗後麵乾的事就非常惡心了。而且,此事也與天下第一莊有關。

當年,丹宗出了一位萬年難得一遇的天才丹師。當天下第一莊得知此事後,便派遣莊內最出色的弟子前往丹宗邀請。

然而,當那名弟子趕到丹宗時,正好碰上丹奴失控,血洗清泉山的一幕。那名弟子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拚盡全力才勉強擋住了丹奴屠戮的步伐。

後來,丹奴便離開清泉山,四處殺戮。丹宗害怕事情鬧大了,便請求那名弟子出手相助。可問題是,丹奴的戰力實在太強了,那名弟子根本無法將之製服。

於是,丹宗便奉上可以短期內提升戰力的「丹藥」。那名弟子雖然有所懷疑,但還是選擇相信丹宗的信譽。

再後來,服用「丹藥」的弟子殺死了丹奴,但自己也變成丹奴。顯然,那丹藥就是煉製丹奴的關鍵。

如此倒也罷了,畢竟任由丹奴肆虐,那無疑是一場災難。對此,天下第一莊雖然心痛,但也能理解。可問題是,丹宗卻倒打一耙,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到那名弟子身上。並且,為了「坐實」此事,還操控那名弟子濫殺無辜。

怎料,那名弟子愣是憑借頑強的意誌,短暫脫離控製,並公諸丹宗的惡行。之後,為了避免濫殺無辜,選擇了自盡。

消息傳到天下第一莊,那名弟子的師尊憤怒至極,一路殺至丹宗宗祠,將參與者全部削首。不過,他此舉也違背了莊規,因此選擇了結自己的性命,以維護天下第一莊的威嚴。

此事過後,天下第一莊就再也沒有向丹宗發過一次邀請令,直到下一任莊主繼位。不過,丹宗受到重創,很長時間沒出過「天下第一」的丹師。

歲月流逝,但仇恨卻沒有消減。因此,即便丹宗出了一個衛爍,天下第一莊也隻是按例發放邀請令。當然,是托人轉發,莊內弟子恥於登門。

風瀾聽完妍兒的講述,也是義憤填膺地將丹宗罵了一遍。待情緒穩定後,想起了陳豹芝所在的雁盪山。

「那雁盪山乾過什麼髒事呢?」

妍兒想了想,回道:「雁盪山好像也沒大髒事,不過神威鏢局在創建初期,曾乾過監守自盜,勒索雇主的勾當。」

風瀾聞言,心中又添幾分愧疚。妍兒見狀,心有不忍,便打趣道:「大娘好像很在意雁盪山啊,莫非是因為那個陳豹芝嗎?」

「放肆,我與他毫無瓜葛,無非是看在你爹爹的份上,才想著讓你蕭叔叔對雁盪山網開一麵,以免你爹爹日後與之碰麵時難堪。」

「嗯,這我相信,大娘絕對是最在乎爹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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