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後悔莫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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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沔天潛縣城的秋夜,靜悄悄的一片。在這銀色的世界裡,在寂靜的茅屋內,唯有那不知疲倦的蛐蛐兒在輕輕地歌唱,打破茅屋裡的寧靜和恬靜。

「兄弟媳婦……」

此刻,他的心情悲喜交加,錯綜復雜。喜的是弟弟有了媳婦。那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啊,隻因家裡貧窮,父母去世過早,無人照顧,弟弟餓成了矮小個子,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他呢!

沒想到弟弟已經成家結婚,有了媳婦做哥哥的能不高興嗎。

可是,自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呀!而且思想悲痛;隻因心疑,歪心眼造成一念之差,一刀下去,稀裡糊塗的,叔嫂二人的腦袋滾落到地下,如果弟媳的追問起來如何交代?

所以,他不敢麵對弟媳,眼睛往茅屋外,那顆水杉樹的樹葉由綠變黃了,紛紛揚揚地打著旋兒落了下來,軟綿綿的樣子;蘆葦的葉子也變得黃黃的,好像一大片金色地毯似的;樹葉在秋風的催促下,在空中跳著舞,終於掉到漢江裡,好像一隻小船似的飄來飄去。

俗話說;越是怕鬼,越是有鬼。女子緊追不放,好像一定要打聽清楚似的。不過,說話口氣倒顯得和藹,「弟媳怎麼弄不明白,哥哥為什麼殺他們?」

「哼,」他哼了一聲,見弟媳追問,說實話,就怕追問,看來,躲是躲不掉的,他隻有裝作生氣,牙齒咬得咯咯響。可是,吞吞吐吐半天回答不出原因。

因為,他不好回答,隻好裝作不知,「一對狗男女……在此鬼混。」

「哥哥!」她好像非要打聽清楚不可,再次追問,那眼睛瞪得溜圓,好像審犯人似的,「知道殺的是誰嗎……」

「不知道,」他搖了搖頭,認為;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說出來丟人。

看來躲是躲不掉的,弟媳接二連三的追問,讓自己該如何回答。

隻好暗暗地埋怨弟媳,明知故問;咱家的茅屋,咱家的床,還能是誰呢?

這不明擺著嗎,嫂子和弟弟,他無法出口,隻好搪塞一句,「你嫂子那個賤貨。」

可是,麵對弟媳不敢講出弟弟的名字。

這時茅屋內,那昏暗地微弱的煤油燈光在繼續忽閃著,人和物體好似樹枝投下稀疏的冷影。一陣微風襲來,窗外的水杉樹葉穩穩約約、迷迷糊糊地發出「嗖嗖」地響聲。

「嫂子……」女子聞聽所言,弄得莫名其妙。

她聽青年說過,是送嫂子回娘家路過救了她。難道嫂子從娘家回來了。

「嗷,明白了,」她頓時猜想聯係起來;先前上床的肯定是嫂子了,當時就有此懷疑,那就對了。

後來進來的,一定是奸夫。那是嫂子回來時,路過奸夫家門口,告訴,自己先回到茅屋床上等待……

所以,二人才配合的那麼默契,連問都不問一聲,就悄悄地乾上了。

此時的秋天,意味著成熟。一場綿綿的秋雨過後,風裡帶著清晰的泥土氣息和稻穀及水果熟透的香味,在微微乾燥的空氣裡飄盪,讓人覺得格外地舒暢。

誰知,哥哥突然回來了,逮個正著,一怒之下殺了奸夫****,倒也順理成章,整個過程倒符合邏輯。「唉,」她嘆了一口氣,心想,什麼樣的奇聞怪事都有,咋都讓小女子碰到!遂又打聽:「那個野男人是誰?」

「是……是……忘恩負義……」

他本想講出,是忘恩負義的弟弟堵虎,可是,張了張口還是沒敢說出。

可知,自己想不通,弟媳肯定睡在弟弟的身邊……

他沒有講出的原因,是感到不對勁,簡直亂套了。

這時,他本打聽清楚,問一問,弟媳睡在哪裡?

可是,作為是大伯子哥,怎好打聽兄弟媳的睡覺呢?

再說,這不明擺著嗎,他們是夫妻,弟媳和弟弟肯定睡在一塊了。

那她嫂子睡在哪兒呢?

自己家裡太窮了,隻有一間茅屋,一張床,莫非妯娌兩個睡到一起?

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是,那弟弟堵虎睡到哪兒呢?

難道兄弟和她們妯娌二人擠到一張床上!

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隻好望房外,此時荊沔天潛縣城熟透了的稻穀,象害羞的小姑娘,低著頭;那些紅紅的柿子象喝醉了酒的大漢,從臉上一直紅到脖子;雪白的棉花堆成一座座小山;紅燈似的蘋果,金燦燦的桔子令人垂涎三尺,這些都歸土豪劣紳……終於確定。

對,一定是妯娌三人擠到一張床上。此時,他的腦子錯亂了,解釋不通的問題,隻有胡亂地猜想;莫非弟媳睡著了,弟弟堵虎出去方便,回來扌莫錯了人?

扌莫到嫂子這頭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稀裡糊塗,迷迷糊糊地就把嫂子給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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