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難以厘清(1 / 2)
在江漢園林城(天沔荊潛縣)外的湖泊裡,如果你到蘆葦盪裡去逛,常能遇到野兔竄起,可以嘗到獵人的風味。那蘆花絮的的飄香,彌漫在整個空間,又頗饒農家風韻,漁夫生涯。到了秋天樹葉凋零的降霜時節,出門看到野火,那又是另一番情趣了。
「你……你……胡說八道,」
獨龍聽了西霸天一番言語,氣得咬牙切齒,「任你胡言亂語,卻是大少爺霸占俺的媳婦,你身為團長,袒護包庇兒子,但是,不該把吳團長夫人花紅綠牽扯進來。」
「哪個袒護包庇,」
這時,保安隊長廖一熊一邊回答,一邊把吳團長夫人花紅綠的衣服提了上來,「獨龍請看:證據在此,還敢抵賴。」
弟弟堵虎聽說證據在此,近前觀看,一點不錯,當即高喊一聲,「哥哥,衣服正是隔壁鄰居花紅綠的。」
「什麼!」哥哥獨龍聞聽弟弟堵虎所言,大驚失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殺死的是自己老婆,怎麼變了呢?
他清楚,這一變非同小可,把自己的生路給堵死了,吳百強是獨龍的頂頭上司,因殺死大少爺已經得罪屠團長,如果再得罪吳團長,豈不成了有家不能呆,有部隊不能回,他再次追問;「弟弟,此事關係重大,一定要看清楚,真是隔壁鄰居吳團長的夫人花紅綠嗎?」
堵虎再次觀看,一點不錯,「我看清楚了,千真萬確是隔壁鄰居花紅綠,哪個不熟悉,哥哥咋回事呢?」
「簡直亂套了,」獨龍猜想,莫非廖一熊在其中故意弄虛作假?
嗷,明白了,他編造謊言,偽造現場,弄虛作假,自己怎敢承認,隨轉動腦筋,罵了一聲;「廖一熊你個王八蛋,會編造瞎話坑害老子,我獨龍也會,」
隨進行反駁,高喊一聲,向西霸天道:「那是大少爺強暴吳團長夫人花紅綠。」
西霸天暗中琢磨,現場成了一盤稀泥,說來說去難以說清,目前爭論的焦點,到底是大少爺強暴花紅綠,還是獨龍強暴花紅綠,反正二人的死因,一個個都解釋不通。
「胡說八道,」保安隊長廖一熊心裡清楚,大少爺不會強暴花紅綠,她太醜陋了。即便送給大少爺,他都不會要。
隨大聲質問起獨龍,「就算你講得正確,是大少爺強暴吳團長夫人花紅綠,為何不在自己家裡?非要到你們那間破爛不堪的茅屋,難道茅屋與他們家的什麼不同?」
「這個……」
獨龍聞聽所言,怎麼也說不清楚,怎麼也弄不明白,團長夫人花紅綠為何不在自己家裡睡覺?
為何躺到我們家茅屋裡床上?
她乾什麼去了?
獨龍一時回答不出。
「快講啊,」保安隊長廖一熊一旁催促;「她為何不在自己家裡睡覺?」
「是啊……」西霸天緊接著嚎叫起來,「黑天半夜,花紅綠到你們家乾什麼去了?
為何躺倒你的床上?
非要到你們的破爛茅屋睡覺?速速把原因講清楚!」
「這個……」獨龍說不清楚,被西霸天問得啞口無言,額頭直冒冷汗。
自己哪裡知道,花紅綠到我們家茅屋乾什麼去了。
當時,自己回到家,在窗戶前聽到有動靜,一怒之下,殺死奸夫******。
連自己都不知道,殺死的是誰。當時隻是憑感覺,俺家的茅屋,俺家的床,理應躺著俺的媳婦。她勾搭野男人,給丈夫帶綠帽子……
才激起血性方剛的獨龍,別說是我,即是任何一位男人,也不能容忍。
丈夫砍去奸夫******的腦袋,順理成章。
此時,他搓著兩手,乾著急,自言自語的道:「老天要滅我獨龍,理輸給了西霸天,本該自己的老婆躺在自己的床上,咋會陰差陽錯變成了吳團長夫人花紅綠呢。莫非花紅綠故意找死,或是命該如此。」
這時,坐在獨龍月匈前的女子,見獨龍為廖一熊的提問,急得額頭直冒冷汗,找不出答案對付西霸天。
她急中生智,幫獨龍解圍,立即插話向保安隊長廖一熊講道:「此事,你應該問花紅綠本人,她到獨龍家乾什麼去了?」
「問花紅綠……」保安隊長廖一熊被女子的一番話,對的啞口無言,心想,這個女子不簡單,一句話把所有的問話給頂了回來,讓自己問花紅綠本人,「死人能會講說話嗎?」
不過,保安隊長廖一熊也不是吃素的,隨反駁道:「本隊長是問獨龍的,要獨龍回答問題,」
他再次追問一句:「獨龍,難道花紅綠的丈夫吳百強在家?或者家裡有人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