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意見分歧(1 / 2)
此時,蓮蓬湖的荷花展開了甜美的笑臉,荷葉展示了綠色的時裝。葉似翡翠般碧綠晶瑩,花如白玉般純潔無暇。在陽光下撐起一把把綠傘,給蓮蓬湖小島一片清涼;風雨中,搖曳苗條的身姿,給島上留下一片清香。
刀斧手張貓聞聽「哢嚓」聲,趕緊抽回大刀看看:咋回事呢,又光又亮的一把大刀硬生生的被腦袋震斷了,當即搖了搖頭道:「獨龍的腦袋這般生硬,竟然把大刀震斷兩截……」
哪兒是獨龍的腦袋啊,是砍在一把寶刀的刀背上了。
怎麼回事?
那是二頭領桑疤拉臉獨斷專行,不聽大頭領的囑咐,遭到三頭領王麻子的堅決反對。
別看他不吭不哈,坐在一旁一直抽煙,心裡在琢磨著呢。
獨龍的一舉一動都看到眼裡,當即肯定,這是一位難得的英雄豪傑。特別他那寧死不屈大刀架到脖子上不肯低頭的英勇頑強精神,令人佩服。
他才是桑疤拉臉的克星,難得的人才。
盡管慧眼識英雄,可是卻不敢當麵向桑疤瘌臉說,因為他不會聽勸阻的,俗話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不願給粗魯人一般見識。
隻有悄悄地鼓動四頭領劉撇嘴;「別光睡覺,桑疤瘌臉要殺獨龍,大頭領與國民軍吳團長談好了條件十萬大洋交換,如果把獨龍殺了那十萬大洋豈不落空,請四弟趕快前往阻止,否則晚了就來不及了,」
「啊!」正在睡夢中的四頭領劉撇嘴聞聽所言,吃了一驚,趕緊站起,隨同三頭領王麻子追了過來。
這時,刀斧手張貓已經舉起大刀,眼見就要落下。
四頭領劉撇嘴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說時遲那時快,「嗖」地一聲從月要間拔出寶刀。
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把寶刀橫起,那大刀不偏不斜正好砍到寶刀的刀背上,刀刃砍刀背,硬碰硬。
隻聽「哢嚓」一聲,火星四濺,把個大刀硬生生地震成兩截,可見劉撇嘴的寶刀厲害。
「乖乖……」刀斧手張貓舉起半截大刀,他不清楚怎麼回事,感到獨龍的腦袋咋這麼硬,竟然把大刀震斷了。
抬頭細看:四頭領劉撇嘴的寶刀橫在自己的大刀下。當即吃驚的問:「怎麼是你……」
四頭領劉撇嘴見自己的寶刀震壞了刀斧手大刀,即向三頭領王麻子道:「******力量真大,震得老子的臂膀發麻。」
三頭領表揚道:「如果不是四頭領及時架起大刀,這十萬塊大洋可真的泡湯了。」
刀斧手張貓見三頭領和四頭領到來,即問:「難道兩位頭領要親自斬殺嗎?」
「什麼斬殺!」
四頭領劉撇嘴把寶刀插入刀鞘,不耐煩的說:「是刀下留人。」
「留人,」
刀斧手張貓有些不解,反問一句道:「二頭領剛剛下令開斬,說完就離開了,兄弟如何交代?」
「不用你來操心,」三頭領王麻子發話了,「一切聽從四頭領的安排,你們隻管執行也就是了。」
「是!」張貓打個立正。
四頭領劉撇嘴立即吩咐那些摁著獨龍的兄弟們,「快把獨龍鬆開,押回茅屋。」
「是,」他們哪敢怠慢,當即鬆開獨龍和喬副官,隨把二人送回茅屋。
四頭領救下獨龍不打緊,問題鬧大了。
怎知,他們之間勾心鬥角,以桑疤瘌臉為首的一夥,怎肯善甘罷休。
刀斧手張貓見獨龍和喬副官被送回茅屋,怕擔當責任,立即來到大廳向二頭領桑疤瘌臉匯報,「報告二頭領,獨龍的腦袋沒能砍下,被四頭領擋住了,此時已送回茅屋。」
「什麼?」
二頭領桑疤瘌臉聞聽所言,大吃一驚,氣得咆哮如雷,隨向身旁的五頭領楊毛驢子道:「四頭領劉撇嘴膽大包天,竟敢包庇打大頭領黑槍的凶手獨龍,」
「不,」
五頭領楊毛驢子立即搖了搖手,他要挑撥離間,很神秘的道:「這裡邊肯定有問題,不是單單救下一個獨龍的問題,另有其他陰謀……」
他的話剛剛說了一半,抬頭見三頭領進來了,立即止住讒言。
三頭領王麻子來到大廳,見二頭領桑疤瘌臉正為刀下留人而發怒,不慌不忙地問:「請問二頭領;是獨龍打大頭領的黑槍嗎?」
「那倒不是,」
二頭領桑疤瘌臉大眼一瞪,不滿地回了一句,「但是,他們是同夥,殺了同夥替大頭領報仇。」
「一人做事一人當,」
三頭領王麻子對待粗魯的二頭領桑疤瘌臉無奈,隻能講出道理,「誰殺人誰賞命,既然不是獨龍打大頭領的黑槍,為何拿他出氣?殺了獨龍十分簡單,隻需手起刀落。再說,殺了獨龍起不了任何作用,既不能使大頭領的傷勢痊愈,又不能減輕大頭領的痛苦,更不能替大頭領報仇,因為他們不是凶手。」
「管那些呢,」
二頭領桑疤瘌臉聞聽所言,王麻子的話不無道理,可是,弄得自己無話可講,豈不在眾位兄弟麵前失去臉麵,立即耍起橫來,眼睛一斜,「老子先解解恨再說。」
「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