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掀翻你家屋頭!(1 / 2)
核桃殼地從大樹上往下掉,砸在地上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
閒聊著一些張蒼雲自己的事情,一混太陽就下了山。
「你看,劉東家好像出事了!」
吃著吃著,張蒼雲突然就扶著樹枝站了起來,在樹頂搖晃著往齊靈家的方向看去。
馬景澄稍微愣了愣,一不留神鐮刀掉了下去,朝下麵看了一眼,趕忙爬上更高的地方,朝著劉東家看去。
隻見一個人和齊靈在樓上拉扯。
「我過去看看!」
馬景澄一溜煙就順著大樹滑到了地上。
落地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朝著劉家跑去。
張蒼雲在後麵喊著,「我也去!」
幾分鍾之後,馬景澄沖進劉家院子。
樓上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馬景澄從左邊上去,齊靈手握剪刀,對著門口,「你不要過來」
背對著門的男人喊道:
「臭婊子,老子早就想上你了,知道劉東是怎麼死的嗎,實話告訴你,是老子弄石頭砸死的!」
齊靈一聽,手裡的剪刀瞬間掉在了地上。
男子見狀一下沖了上去,瞬間按住了齊靈。
齊靈不做粗活,沒有力氣,情急之中一口咬在男人手上。
男人大罵了一句『給臉不要臉』,舉起手就要打。
「住手,你乾什麼?」
馬景澄瞬間沖了進去,揪著男人脖子後衣領,使盡了力氣將其扯開,轉身擋在了齊靈的前麵。
男人踉蹌幾步,聞聲有點慌,但轉身見到馬景澄的那一刻,臉上就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威脅道:
「姓馬的,雜種!給老子滾遠點,上次沒弄死你,算你走運,再不走開今天老子葬你在這兒!」
「你當這是你家,快點滾」馬景澄認出了這人是祝家兄弟中的老四:祝英兵。
看他眼睛紅紅的,似乎喝了一點酒,馬景澄皺眉道:「再不走,我報警了!」
「你報,看進局子的是哪個!?」
祝英兵撇嘴,眼裡帶著嘲諷,一步步朝著馬景澄走過去。
馬景澄恍然想起來,那鎮長就是他家親戚啊
馬景澄見祝英兵右手伸向了椅子,沒有再猶豫,一下子沖了出去。
巨大的撞擊讓祝英兵和馬景澄一起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左邊的樓梯不是那麼陡峭,但都是水泥鑄造的。
兩人擁抱著滾下去,頭上都流出了血。
馬景澄傷得更重一點,畢竟之前就帶著傷。
祝英兵在落地後一腳踏在馬景澄肚子上,疼得他站不起來。
齊靈看見祝英兵搖搖晃晃地抱起了旁邊的大石頭,驚嚇得喊了出來:「景澄快跑!」
馬景澄哪裡來得及跑。
啪嗒!
張蒼雲及時趕到,從後麵一腳,將祝英兵踢滾了好遠,石頭也落地。
「還不快滾,不滾老子打死你這個雜種!」
張蒼雲順手抄起了牆角的一把鐵鍬。
「你們給老子等到起!」
祝英兵搖搖迷糊的腦袋,一隻手捂著頭,一隻手指著張蒼雲。
馬景澄也搖搖腦袋,血流不止,撞到上次的傷口了。
祝英兵走遠之後,張蒼雲才放下鐵鍬,和齊靈將馬景澄扶起來。
進屋,說完簡單的情況之後,剛要對馬景澄的傷口進行簡單的處理。
外麵就有個七八歲的小孩跑來:「大叔,不好了,祝家人去砸你家房子了!」
張蒼雲一聽,趕緊往外跑。
馬景澄也爬起來:「我和你一起去!」
張蒼雲站在樓梯下:「你不要去,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
說完,一溜煙消失在路的盡頭。
「先處理傷口!」
齊靈按住馬景澄。
隨後從櫃子裡拿出一個藥箱。
馬景澄回頭,齊靈整個人有點淩亂,不過沒有受到傷害,隻是纖細白皙的手腕留下了通紅的印記,掙紮中頭發有點鬆動。
他鬆了一口氣,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齊靈姐,你為什麼會到花鎮來?」
「我嫁到這裡啊!」
馬景澄用的是標準的官方語,齊靈回復的也是標準的官方語。
馬景澄臉色平靜,但齊靈卻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顯得有些震驚。
人人都知道,在南方,很多人說話是帶有口音的,因為語係不一樣,不可能會有這樣正宗的官方話。
齊靈震驚也隻是一瞬間,隨即像街上剪頭發的理發師一樣,手扶在了馬景澄的腦袋上,小心地給他處理傷口。
馬景澄長呼了一口氣。
心髒卻也在跳動。
齊靈身軀微微往前彎曲,整個人呈現一種佝僂狀態,由於她靠得太近,發育得太好,穿的又是特別顯身材的針織軟糯春衫,他要是不後仰一點,直接就懟到臉上了。
嗬氣如蘭大概形容的就是這種情況。
齊靈則一直在說:「別動,馬上就好」
齊靈沒有正麵回答馬景澄的話,他也不好追問什麼。
很快,齊靈給馬景澄弄了一個繃帶。
趁著齊靈放藥箱的間隙,馬景澄往外跑去,站在樓梯口,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