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遇山借勢,觸石借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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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秦聿銘的辦公室。

這位高大的漢子,辦公室也挺寬敞。

兩人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秦聿銘很煩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堆在自己的房間。

所以,這位部長的辦公室和他家一樣的簡介,木製的桌椅,簡單的瓶器,窗台上也隻有一盆君子蘭,當然櫃子是必不可少的。

秦聿銘用暖水壺給李寬泡了一杯茶,李寬恭敬地接過。

兩人不止是上下級。

年齡上,也相差甚遠。

一個四十來歲,一個三十不到。

想來是談不到一塊去的兩人,其實很聊得來。

似乎總有這樣的事情,你覺得某人和你聊得來。

但是你和某些人卻聊不來。

那麼你就當有這麼一個意識,不是別人的問題,而是你自己級別太低。

李寬是什麼級別呢?

或許眼前的秦聿銘沒有那麼清晰的認識,可有的人卻有這種感受,和李寬聊得來,但是和秦聿銘沒法聊過三句話。

難道是秦聿銘的問題嗎?

不是,問題出現在李寬這裡。

秦聿銘是攀州工商部部長,其要做的事一般人接觸不到,事務繁忙,他不可能將精力分去向下兼容。

而李寬不一樣。

盡管他在整個體係內,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但是出了攀州,他就是一個小小的,不足為道的主任。

他要接觸的人呢,也沒有那麼聰明。

馬景澄在他心中算是一個特例。

他要接觸的,就是如同師默這樣類型的人物,有點小聰明,但是不多。

師默也不是不能接觸大佬級別的人物,同秦聿銘也可以講上話。

但是,要讓秦聿銘靜下來聽他講話,那就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兩人看見的就不是一個事。

師默有沒有可能和這個級別的人有過多的交流呢?

有!

文藝部部長。

最閒的沒事兒乾的人。

他們有著共同的愛好和趣味。

由此看來,那些覺得某某某部長不如李寬的人,不是某某某有問題,而是李寬向下兼容了他們。

而要知道李寬的真實水平,也很簡單,看他和誰交流。

眼光毒辣如劉伯恩這樣的人,如果在這裡,他一定知道,和秦聿銘交流的這個年輕人,有著、甚至超越秦聿銘的水準。

若秦聿銘是剛猛的青鋼木。

那李寬就是韌性十足的青鬆。

這世上如果有誰能夠看透李寬的話,在今年之前,隻有兩個,宋青州和他師傅。

今年之後,多了一個,馬景澄。

馬景澄早對李寬有了判斷。

黃優優給所有人都送了禮,包括李寬。

李寬收了沒有,收了。

這時候,李寬彎月要了。

這是不是李寬,是李寬。

可如果要到這個人家裡去搜查,那一定是什麼都沒有的。

他會在適當的時候,用合適的方式將東西都送出去,他管這叫蓄勢。

也叫順勢而為。

反過來,你要敢給秦聿銘送禮,那簡直是找死,你還不如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給他家人送禮,那將死無葬身之地。

可不論這兩人有著怎樣迥異的行為,兩人在某些方麵還是出奇一致的。

與其說目的相同是兩人能夠交流的基礎,不如說,這是李寬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基石。

遙想當初,李寬大學畢業,直接被分配到了江邊小鎮。

麵對各種的誘惑,威脅,打壓,那多剛啊!

剛得頭破血流。

人李寬在江邊小鎮是怎麼說的呢?

人說:他李寬,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要他收受賄賂,除非大江水倒流,大河水變清。

結果小命差點沒了。

帶著滿臉的傷痕。

獨坐在那茶山上,望著那接天一碧的江水,委屈屈,不知所措。

當時他師傅抽著煙,坐在其身邊,是這樣說的:

「你看腳下這大江,如果不繞過群山阻隔,能不能沖到東海?」

李寬微微扭頭,一臉鬱悶,也不說話。

「大江最終是要流向東海的,但是有無數的高山巨石擋住了它,他是停在那兒不流了嗎?

沒有吧,他在這一路啊,遇山借勢,觸石借力,不但沒有一江春愁,還養滋養著萬物,影響它到東海嗎?

無非是彎一點,彎一點或許澆灌得更多。

智從口,慧從心;

智者謀局,慧者悟道;

你的道是什麼?」

他師傅說完,徑直起身離開。

留下李寬在那裡坐了一天一夜。

如果不是他師傅的提點和歷練,今天他還不知道在哪兒遭人打悶棍呢。

簡單地喝了一口之後,李寬將文件遞給了秦聿銘:「

我這兒有份文件,需要您先看看。」

秦聿銘看了一眼李寬,文件能夠遞到他這兒,那可就不是一般的文件了。

李寬在秦聿銘接過文件後,接著說:

「這是那家專門為專營店定製衣服的廠子,現在轉讓了!」

秦聿銘經李寬這麼一提,就想了起來。

這可是宋青州的一項偉大決策啊。

去年,國家的外匯儲備是1387億利元,隻不過要在前麵加一個負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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