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已經站起來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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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景澄一邊走,一邊細心地觀察著這裡的布局。

這可不是普通酒店該有的布局。

裡麵如同八爪魚一樣,延伸至不同的方向,四通八達,明明才見到同一樣一個服務員從西邊那條路去,一會兒就出現在了東邊。

房間還賊多,如果說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不管是什麼貓,想要抓到老鼠,那都是在做夢,除非每一個出口放一隻貓。

兜兜轉轉,兩人被帶到一間靠牆角落的房間,那兒已經沒有路再往前走了,導路員輕聲細語地說道:「先生,如果非必要,請不要隨意走動,如果有什麼事情,請按鈴!」

他還小心地提醒,亂走不安全。

馬景澄微笑著點頭。

隨後拉著張莘月進入了屋子裡。

房間分為內外兩間,外間有洗漱間和幾個沙發,沙發是那種有一個個蜷曲形狀腿的家具,地毯一直鋪到柔軟厚實的大床,床頭一個傘型的蚊帳,有點像古代皇帝出宮隨從扛著的那玩意兒,很有儀式感。

床上,一看就很高級的被單一直拖到地上的地毯上,讓人感覺一塵不染。

各式擁有典型外域風格的擺設,依次陳列開來,頂級的享受不過如此。

馬景澄找到那些吊燈的開關,關掉之後,隻剩一些座式台燈的微弱燈光。

他仔仔細細地觀察了一遍,然後走到門邊,突然打開了門,一個人立刻把腦袋縮回去。

被監控了?

他笑笑,關上門。

他發現,這個房間很奇特,一邊正對著一棟建築,另一邊什麼都沒有,不像是普通的房間。

臥室裡的窗戶,如果站在對麵那棟建築上,應該看得一清二楚。

在屋裡坐了一會兒,此時已經很晚了。

按照攀州人的習慣,尋常人家第二覺都已經睡醒。

然而,在這裡卻沒有這種感覺,他走到窗邊,樓下還是人來人往。

不用說,這是整座酒店一個外突的堡壘,絕對不是給普通人住的。

突然他靈光一現,喊道:「寶貝,來吧,好久都沒寵你了」

張莘月坐在床上,一臉懵。

如果他要做什麼,怎麼卻坐著不動,如果不做什麼,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哦,我的寶貝,來讓爺親一親」

馬景澄一邊喊著,一邊往那些台燈桌子角落扭頭尋找著什麼。

突然,張莘月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馬景澄扭頭,趕緊跟了出去,他知道,張莘月就是有這種能力,能夠發現一些他發現不了的東西。

隻見張莘月擺出一副攻擊的姿態,在她的對麵,是那個三分嫵媚七分英氣的女人。

女人身材十分火辣,該凸的地方凸得圓潤,該凹的地方凹得完美,漂亮的瓜子臉不經修飾的好看,流動的桃花眼,十分的惹人注目。

女人將目光從張莘月身上轉移到馬景澄身上,然後舉起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馬景澄看向張莘月,然後示意她不要亂動。

女人朝著馬景澄走過去,張莘月一直防備著,馬景澄安撫她,讓她不要動。

這女人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她能隨意進來,想要乾什麼?

有一種感覺和自己的判斷,讓馬景澄選擇了靜觀其變。

女人熟練地在角落將隔壁臥室的幾盞台燈關掉,然後打開窗戶邊的那一座昏暗的台燈。

然後一把拉過馬景澄。

將馬景澄的手一隻放在自己頭上,托著頭,另一隻摟著她那柔軟的月要肢,在馬景澄懵比的時候,她吐氣如蘭,整個人和馬景澄靠得很近,整個人帶動馬景澄,動作很激烈地朝著窗戶邊移動。

她所表現出的那種樣子,很像一匹餓狼,撕扯獵物。

張莘月都傻眼了,這女人在乾什麼,她不知道該乾什麼,站在原地發愣,使勁地咽了一口唾沫,驟然發現自己的心跳好快,女人的操作讓她懵了。

窗戶邊有一把椅子,女人將馬景澄一把推坐在椅子上……

在對麵樓上的人,站在窗邊,用望遠鏡往馬景澄所在的屋子裡看去。

窗簾上投影著兩個人影,一男一女,女人一把將男人推倒在椅子上,窗簾上倒映出女子長長的頭發,凹凸有致的曲線,然後就見一件一件衣服在光影中扔得老高,在空中亂飛。

對麵樓裡麵的人,戴著類似於電台的那種監聽器,突然之間,每一條神經都豎立起來,裡麵的聲音讓他們忘記了思考。

監聽了那麼多聲音,都是什麼秘密談判之類,唯獨這個讓他們熱血膨脹。

窗邊觀察的人回頭一看,臉上的疑問,可想而知。

他放下望遠鏡,大步跨過去,一把扯下監聽的耳機,自己聽起來。

他很疑惑,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一樣,隨後他一把扔下,然後回到了窗邊,他都有點受不了。

重新拿起望遠鏡之後,隻見兩個人影扯著往床所在的方向去。

光影中,人影微微往後仰,長發輕輕晃動…

他立刻又回到監聽器旁邊,拿起來聽,監聽器裡的聲音並沒有減弱。

而在馬景澄的屋子裡,張莘月不知所措地站在外麵的屋子裡,兩眼出神,精神不集中,甚至都不敢朝裡麵看,她心跳得無比的快。

臥室裡,女人隻穿著一個抹月匈背心,身體貼著馬景澄,她用手指向那個開關,示意馬景澄等一會兒將其關掉。

馬景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瞥了一眼,然後若有興致地靠著床……任她在那兒有模有樣地賣力表演。

而對麵監視的人,看的都有點累了,低頭看了一眼表,不由地罵了一句:「MD,都半個小時了,就不能換一換,她不累勞資都累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她再也演不下去了,聲音有些沙啞地翻倒在床上。

然後示意馬景澄快去關掉台燈。

從對麵的建築看去,馬景澄所在的屋子裡瞬間一片黑暗。

房間裡的人紛紛摘下了耳機,不過往褲襠一看,尷尬不已。

這時,那女人才鯉魚打挺,從床上躬身彈起,彎月要撿起地上被她亂扔的衣服,說道:「那些台燈,隻要你打開,就會被監聽!」

「看來你很有經驗啊?」馬景澄一動不動,左手托住右手胳膊,右手扌莫著下巴,盯著女人,調戲了起來。

「跟你說正事呢!」女人拍了拍衣服。

「月要不錯!」馬景澄打量著女子,繼續調侃。

這個女子,那天晚上,是章羅的打手,如今潛入酒店的臥室,拉著自己賣力地演了這一場戲,對於這種反常行為隻能有一種解釋:她是某些人安排在章羅身邊的情報人員!

女子扭頭,好看的眼神婉轉:「你還不起來?」

「已經起來了!」馬景澄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看向女子,卻沒有從座位上爬起來。

女子疑惑了一會兒,見他那低頭的動作,似乎就明白了什麼。

屋子裡隻有一點點的亮,還是那被雲層遮擋的月亮之光,通過窗簾映照。

如果有光的話,馬景澄一定能夠看到女子的臉上那一抹嬌羞紅。

對麵建築裡,那名監聽的男子走出了那個特殊的屋子。

在頂層那個圓形如同一個碗一樣的堡壘裡,章羅右手杵著拐杖,左手抖了抖衣服袖子,利用慣性的力量,將袖子從手臂上往後退,見到男子走進來,一揮手,旁邊的那些人乖乖地退下,他才平淡地問:「怎麼樣?」

男子往後看了一眼,身體佝僂著,謙卑的姿態讓人覺得,他在章羅麵前連挺拔身姿的資格都沒有,他麵無表情地回答:「是普通的男女關係,鬧騰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應該是睡去了!」

章羅沒有立刻回話,而是沉默了一會兒,「你能確定,他們沒有別的心思?」

男子搖搖頭,「沒有!」

他想要說什麼,心裡又不太確定,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這時,羅一走了過來。

章羅扭頭:「她在哪兒?」

羅一知道章羅指的是那個高傲的女人,於是不屑地回答:「還能在哪兒,房間裡!」

羅一接著問:「我這就去叫她!」

章羅阻止:「不用。」

兩人又聊了二十來分鍾關於其他的事情。

之後,章羅沉默了片刻,起身,往前走了幾步,扭頭:「不要搞出沒有辦法收拾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羅一點頭,「放心吧,沒有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都是一些小事情。」

章羅打量了一眼羅一,「在奧城和紅港的那一套,最好不要用在攀州!」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羅一點頭:「我記住了!」

等著章羅消失在房間走廊的盡頭,羅一才罵了一句:「老東西,這麼多年了,還把我當三歲小孩…」

他心中似乎有著無數的不爽,有著過去的不爽,有著在章羅麵前卑躬屈膝的不爽,有著什麼都要聽指示的不爽。

他扭頭,看向一旁一言不發的男子,語氣變鎮定,「別的房間,客人怎麼樣了?」

男子方才聽了羅一的話,心中的疑慮就打消了,頭也不抬地回答:「都很滿意!」

「你有什麼話,說!」羅一見男子有疑慮,於是問道。

男子抿了抿嘴,猶豫了片刻才說:「最近陶鈴街那邊鬆懈了,姓龍的盯得緊,要不要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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