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深愛的那個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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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方,從未離我遠去。人們都說,它替代了白晝,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但我卻感謝它讓我看到星星的璀璨。那天,劉羽弦迎來了那顆懸掛在心中的亮星。

在劉羽弦的房中,你可以看見,一個精致的禮物盒。每當家人問起他,是誰送的呢,他自己也不知道,都隻是應付一下。禮物盒和榮譽證書以及獎狀一起擺放在書桌上,足以看出他對其的重視。

今天是周末,無需去學校,閒來無事的劉羽弦在書桌前看書來打發時間。不久,房門被打開,羽弦轉過頭,原來是羽柱。

「老哥,等會去不去打球?」

「不去,今天我要宅在家,看完這本小說。」

「啊~好無聊啊,手機已經玩膩了。」

「那,你來試試看這些小說,怎麼樣?」

羽弦指著書桌上擺放整齊的小說,每一本小說都被他收拾的乾乾淨淨。羽柱走上前,在書桌上翻找起來,不小心將那個精致的禮物盒給弄掉,摔到地上。見自己闖禍,趕忙俯下身去撿。

「那個老哥,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裡麵的物品你看一下有沒有壞。」羽弦扌莫著羽柱的頭,安慰道。

「物品?裡麵還有東西嗎?我一直以為就是個盒子呢。」

羽柱輕輕打開盒子,一個紅色的平安符靜靜地躺在裡麵。在其旁邊,還有一個小瓶子。瓶子中,有一些用紙折的五角星,各種顏色都有。

「哇!這麼多,老哥,這是哪個女生送你的生日禮物嗎?」羽柱滿臉驚訝的望向羽弦。

「嗯~確實是一個女生送我的。不過我不記得她長什麼樣了,隻記得是小時候我們一起去旅遊,我不小心走丟了。不知不覺就找不到你們了,一個人蹲在一個樓梯間哭。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有一個女生來了和我說話聊天。聊了一陣就問我家人哪去了,我就如實告訴她。」

「哈?這件事我咋沒聽你提過,我隻知道那時你走丟,爸媽著急死了,最後還是別人送你來的。」羽柱不滿的指責著羽弦。

「聽我說完,在那之後她把我帶到她家裡去,玩了有一陣。我沒記錯的話,當時我們玩的是過家家,還和我許下約定,說長大後要和我結婚。沒過多久她父親就送我回你們那了。」羽弦不好意思地扌莫了扌莫頭,臉頰泛起紅暈,耳根也微微發燙。

「可惡,我怎麼就碰不到這種好事呢,後來呢?」羽柱好奇地問。

「後來?後來我到家了啊,對了你還記得她父親長啥樣嗎,或者是名字。」羽弦放下書,嚴肅地問羽柱。

「這個嗎,我不知道,你得去問媽媽或爸爸。」羽柱將盒子收拾好放在原來的位置。

羽弦沉默了,母親的過世對他來說是一個重大的打擊。初三全國大賽時,母親身患重病,臥床不起,時日不多。羽弦的母親和父親都是國家級的羽毛球運動員,實力非凡。但讓她自豪的身體那時卻成了她的累贅,兒子的最後一場比賽未能親眼見證,是她終身的遺憾。

那一晚,母親將他們倆喊到床前,不停的說對不起,兩人能做的也隻有緊握母親慘白,瘦削的手。那一晚淚如雨下。屋外,大雨滂沱,送行的路泥濘難走。

也是從那一刻起,羽弦對羽毛球提不起興趣。他認為,母親就是對他操勞過度,無論寒風冬雪,炎炎酷暑,母親一直陪伴在他身邊。如果他不打羽毛球,母親就不會過世;如果那一晚他不去比賽,或者根本就沒打進全國,他興許還能再多看母親幾眼。

一想到這,羽弦的眼淚嘩嘩直流。

「母親,我該怎麼辦?沒有你在我身邊陪我,我該怎麼麵對羽毛球?」羽弦用手遮掩著自己哭花的臉。

「老哥,又想母親了啊,來抱抱。雖說母親不在我們身邊,可你現在身邊不隻有母親。還有我,社團的所有人啊。所以請你振作起來,重鑄十二中榮光,吾輩義不容辭!」羽柱抱著羽弦,從書桌拿過幾張紙,塞在羽弦手中。

陽光透過雲層,我們永遠在這裡。

「羽柱。」

「嗯。」

「我們出去打球吧」

「真的嗎?太好了,耶!我去準備準備。」

體育館矗立在建設路旁,這是一座長八角形的建築物,在寸土寸金的城市內,占據了許多麵積。建築外表美觀大方,牆壁下半部分用乳白色的瓷磚砌成,上半部分則玻璃板拚成,屋頂采用先進的薄殼屋頂,屋架是由無數根大大小小的鋼管焊接而成,安裝時采用國際先進的技術。

羽弦家的小區沒有羽毛球場,所以,隻要打羽毛球,他就會和羽柱來這。這裡的人們差不多也都認識他倆。

進入球館,殺球的聲音接踵而至。前台服務員看見是老顧客,無需多言,爽快的給他們挑了一個無人的球場。

在座椅旁放下自己的東西,羽弦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卻看見一道熟悉的影子。走近看,原來是葉纖芸,對方正在球場上和別人廝殺,羽弦就沒去和她搭訕。看見她打完,羽弦拍了拍她的肩膀。

「呦,沒想到在這見麵啊。打的怎麼樣,介不介意加我一個。」羽弦笑嘻嘻地看著葉纖芸。

「哦~羽弦啊,上午好啊。打的還行吧,加你一個也沒問題,但是多了一個人,不能打雙打了。」葉纖芸玩弄著自己耳旁的頭發。

「人不是問題,我弟弟也來了。羽柱,這邊。」羽弦朝羽柱招手。

「上午好,芸姐。」羽柱禮貌地向葉纖芸問好。

「上午好,柱子。雙打來不來。」

「哦!樂意奉陪,我就不好意思的來一把啦。」羽柱吐出舌頭,做出敬禮的姿勢。

「你朋友嗎?」在一旁觀望的女生開口說話了。

「啊,是的,他們是一對雙胞胎,這是哥哥劉羽弦,這是弟弟劉羽柱」葉纖芸一一介紹給她朋友。

「你好,請問你叫什麼?」劉羽弦伸出手想和她握手。

「林沐瑤,北高一年級。葉子的朋友。」

「北高?是我們這塊的羽毛球強校吧。」

「嗯,北辰高中。」

「哇!厲害!居然能去北高。」

「哈哈,過獎了。事不宜遲,我們快開始吧,我想感受一下全國冠軍的實力呢。」

……

重回首,去時年,攬盡風雨苦亦甜。夜闌珊,讀無眠,聽盡春言,每一天都是新的一片,不再清閒,望著灑滿緋紅的路途一路向前。

林沐瑤因為要去上補習班早已回家,沒過一會就來到雨湖公園。清澈的湖水好像一麵大鏡子,倒映著藍天、白雲和岸邊的柳樹。一陣風拂過,湖麵就漾起層層微波,在陽光的照射下,金光閃閃,好看得很。

又是一個黃昏,夕陽倚仗著高樓緩緩落下,帶走了天邊燦爛的餘暉。彎月要扶著湖邊的圍欄,吹著清涼的晚風,欣賞著雨湖的盛景,嘴角浮起一抹淺笑。

談笑間,劉羽弦說起自己小時候旅遊走丟的趣事。本應一件搞笑的事,當羽弦越往後說,葉纖芸表情則越凝重,當羽弦說那個女生送了禮物給自己時,葉纖芸則打斷了他。

「那個禮物,是什麼?」

「嗯~有護身符,還有一個小瓶子,瓶子中有用不同紙折成的五角星,五角星折的很好看。」

「那個,那些五角星你沒拆開看吧?」葉纖芸不安的將手放在月匈前。

「沒有,瓶子我都沒打開看呢,一直保留著,希望哪天可以再見到她。」羽弦看向已然消失的夕陽。

「會的,一定會的,那個人一定也想再次見到你,請你記得和她的約定。」葉纖芸高興的看著羽弦。

葉纖芸高興的笑容和她可愛的臉龐,不禁讓羽弦的臉頰稍稍泛紅。

「今天的晚霞真美啊!」為了讓自己放鬆,羽弦刻意轉移話題。

夜闌人靜,萬物都悄悄地進入了夢鄉,不僅隻有月亮還在灑著清冷的光輝,高樓的霓虹燈散發著自己的溫熱。燈光在葉纖芸背後亮起,一時間看不清她是高興或是悲傷。

遠處車鈴作響,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他們麵前,看來是她爸爸來接她了。駕駛室一個男人探出頭滿臉笑意的看向葉纖芸。

「葉子,爸爸來接你了。」

「也是時候回家了。」劉羽弦拉起在一旁的羽柱。後者則一臉茫然,剛剛不是還交談甚歡嗎,現在怎麼就回家了。

「你們倆怎麼回去?走路還是。」葉纖芸坐在副駕駛問羽弦。

「隨便,我們怎麼回家都可以。」羽弦又想敷衍過去。

「要不你們和我一起回去吧,爸爸,行不行。」

「當然沒問題。」

「你倆呢?」

「恭敬不如從命,有勞了,叔叔。」羽弦雙手合十,表達謝意後拉上羽柱上了車。

葉纖芸的爸爸雖在開車,但眼睛卻時常看車前掛著的那麵反光鏡。這不禁讓羽弦和羽柱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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