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路淵城2(1 / 2)
「那便是我娘子。」柳行文說完後,立刻用疲勞而激動的眼神看著寒映容:「你認識她?她在何處?可還安好?」
「昨日我們在河邊救下了她,她也還活著。她還讓我們給柳公子您捎口信呢!」寒映容含著淚,帶著微笑說道。
「她還活著?太好了。」柳行文閉著眼睛,似乎這個好消息久久不能平靜下來,許久才問道:「那她說什麼了。」
「她說她是冤枉的,這等苟且之事她是萬萬不會做的。然而這裡的人除了你,沒有任何人相信她,她說她不會再回到這個冷漠的地方,她要去一個有人情味的地方。」寒映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可說她去了哪?」柳行文焦急地問道。
「不曾。」寒映容答道。
「我去找她。」柳行文立刻將酒放下,便打算往樓下跑去。
「不用,她說想讓你查查到底是誰在害她。」寒映容立刻說道,因為她知道柳行文這輩子也找不到自己。
「對,找這個陷害的人。我這就去。」柳行文雙腿都在顫抖著,一路跌跌撞撞地下了樓梯。
往日一貫沉著冷靜地樣子頓時變得癡傻、狼狽了。
寒映容把頭探到窗戶外邊去,直到看見柳行文跑得不見了人影,這才對鬱書澈說道:「鬱公子,我們先回去吧。」
「行。」鬱書澈說完便拿起倚在桌子上的劍,便離開了。
等一進客棧中自己的那間屋子,寒映容便立刻與於歸晚交換了位置。換做於歸晚來掌控身體。可是於歸晚卻依舊未醒。
「哎呦!」於歸晚狠狠地倒在了地上,整個人也被摔得疼醒了。
「你醒了?」鬱書澈剛好門後,看了一眼於坐在地上的於歸晚。
於歸晚看著看自己又看了看鬱書澈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隨後便直接閉上眼睛,躺在了地上,無奈地說道:「你們起這麼早乾什麼啊!」
看著痛苦不已的於歸晚,鬱書澈便輕聲說道:「今天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你若是想睡便繼續睡。」
「那你今天要和寒映容乾什麼?」於歸晚好奇地問道,畢竟寒映容現在是魂,能上天能下地的。
「今晚便去找吳世勇,他定是會再來的。而寒映容則是去拖個夢,用不上你的身體。」鬱書澈說道。
於歸晚點點頭後便拖著自己那沉重的身體走到床上,便躺了下去。
到了晚上,於歸晚倒是挺興奮地,但去了也隻是拖後腿,便隻能一個人待客棧裡。
鬱書澈則是再柳府外麵守著,寒映容則進了柳府。
寒映容一進去便看見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柳行文,而在他身下的便是他一天查來的線索。
寒映容微微碰了一下柳行文的身體,這時她才記起在現在隻是魂魄。
很快寒映容便鑽進了柳行文的身體裡。
「相公。」在夢中,寒映容輕聲喚道。
「映容?」柳行文見了,立刻沖上去抱住寒映容。
「相公,我是被冤枉的。」寒映容一邊緊緊地抱著柳行文,一邊哭著說道。
「你可知是誰?」柳行文一邊拍了拍寒映容,一邊輕聲問道。
「是巧夢,是巧夢。」寒映容咬緊牙關說道,隨後便離開了。
因為她害怕柳行文再問起她在哪裡,若是真的如此問了,她該如何回答?
「映容,映容!」趴在桌子上的柳行文也便蘇醒了。起來之後四處張望著,似乎他感受到了寒映容來了這裡。
看著黑漆漆的窗外,柳行文穿過了寒映容的魂魄,去到了窗外,著急地看著四周。
而寒映容則是看著柳行文苦笑了一聲,因為柳行文終究還是看不見自己。並不是柳行文真的不可以看到,隻是寒映容不願意讓他看到。
許久後,柳行文最終還是失望地走回子的座位上,隨後無望地坐下。
而鬱書澈則是藏在一堆草叢的後麵依舊在等待著那個吳世勇的到來。
「噔!」很快便看見吳世勇從牆上跳了下來,衣口還微微顯得倉皇。
「別動。」很快鬱書澈的碧水劍便抵在了吳世勇的脖子上。
而吳世勇則是一愣,慢慢地轉過身去看向了鬱書澈,隨後便一臉茫然地問道:「這位大俠,我們無冤無仇的,你這是乾什麼?」
「巧夢,你可認識?」鬱書澈冷冷地問道。
「不認識。」吳世勇顫抖著說道。
隻見那劍便離吳世勇的皮膚更近了一步,那鋒利的劍便緊緊貼著吳世勇的皮膚,連那劍的溫度吳世勇也能感受得到。
「認識認識。」吳世勇嚇得都要哭了,立馬又解釋道:「我就是喜歡巧夢,你說這巧夢嫁進柳府之後那柳行文都壓根沒碰過巧夢,這我也是一時起了色膽。您若是喜歡,我便再也不碰了,一下也不碰了,好嗎?您就放了我吧!」
「我對她不感興趣。」鬱書澈冷冷地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吳世勇先是暗自竊喜,隨後又疑惑地說道:「不對啊,那你為什麼還要抓我?」
「巧夢陷害寒映容這事你可知曉?」鬱書澈問道。
沉思了一下後,吳世勇立刻瘋狂搖頭:「這事我當真不知道,這事是誰說的?」
那劍再次不客氣地靠近了吳世勇的脖子,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劃破那皮膚。
「大俠,我好像又記起來了,確有此事。」吳世勇早已嚇得滿頭大汗了,立刻哭拉著臉說道:「那人還是我幫巧夢找的。」
「帶我去見那個人。」鬱書澈冷冷地說著。
「這我們為了以絕後患,就把他也殺了。」吳世勇心虛地說著,隨後又補充道:「但我們把他家人照顧的都挺好的。」
而鬱書澈已經在吳世勇的身後看見了寒映容。
很快鬱書澈便把吳世勇給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