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形勢陡變(2 / 2)
蕭逸在史萊克有敗勢顯現前,是不會開武魂戰鬥,但這是七人比賽,他得要有一定作用,不能完全是個局外人。
所以他的作用就是保護住後方奧斯卡和寧榮榮,不針對兩人的攻擊,他是不會去攔的。
眼看長臂青年的雙手離奧斯卡和寧榮榮隻有半掌之隔。
蕭逸動了。
氣爆聲陡然在蕭逸的位置響起,但人卻不見了,唯有地上一道小圓坑,顯示著他曾站在這裡。
「呃!」
長臂青年發出壓抑沉悶的呻吟。
他的右側出現了身穿灰色長服的蕭逸。
呻吟的原因是蕭逸擒住了他一條手臂,並把他摔到了一旁的擂台上。
身體本就瘦弱的他直接脊梁觸地,震的他感覺整個人都散架了,腦袋在疼痛的侵襲下一陣麻木。
有那麼一瞬間,他仿佛進入了另一片世界。
蕭逸用的力不大,才三成的力道。
可這對長臂青年來說,簡直像是大人拽著小孩子的胳膊,砰的一聲甩在地上。
滋味隻有體會過得人才清楚。
長臂青年在蕭逸這一下後,短時間爬不起來了,隻有一點點意識,能模糊感知到外界。
「這這是高等級魂宗吧,早,早知道,就讓李青過來」
這是他留下的最後念頭,想完便徹底昏死過去。
蕭逸眉頭動了一下,鬆開長臂青年變成的手臂,他力量應該用的不多不少啊,怎麼會一擊重傷對方。
等等,剛才寧榮榮的兩道魂技也用在了他身上吧。
百分之三十速度提升,百分之三十力量提升,照這麼算,他真實力量是估計力量的一倍多!
隻能怪長臂青年不幸了,正麵交手多好,非得取巧繞後。
隨著狂戰隊隊員一擊倒地不起。
觀眾席炸開了鍋。
並不是對蕭逸動作乾脆乾掉一名對手的狂熱吶喊,是帶著鄙夷的噓聲。
「搞什麼!」
「騙誰呢!」
「這個不開武魂的家夥給了狂戰隊多少錢!」
「演戲演全套好不好,高等級魂宗還是魂王,不開武魂一擊乾掉魂尊,當我們小孩呢!」
正在戰鬥的狂犀等人望著地上不再動彈的隊員李黃,也起了懷疑。
和觀眾席的眾人所想差不多,就是這個身穿灰色長服的人給了李黃多少錢。
不過,有明眼之人。
狂戰隊那名女魂師就能看出來,李黃不是演的,起碼演戲不可能這麼真,手臂至少斷成三節,嘴角鮮紅的血液是內髒受損導致。
「狂犀,集結陣型!」出於警惕,她呼喊道。
與戴沐白等人對戰的狂犀幾人猛的爆出一股魂力,借此後退在一起。
「李青,你家兄弟怎麼回事。」狂犀質疑道。
「不是李黃的問題。」妖艷女子迅速開口,遇到強敵,內部不可再生間隙,「是對方太強了。」
狂犀略有暴躁道:「太強?是魂宗不成,不找過魂尊層次,怎麼可能在不開武魂的情況下讓李黃喪失戰力。」
妖艷女子說道:「不無可能,李黃是真受傷了,沒有三個月以上的靜養,好不了。」
狂犀驚訝道:「一擊讓魂尊重傷,連我都做不到。」
妖艷女子無法再保持挑逗戴沐白那會的玩樂之色,慎重道:「如意盤,給我們上增幅,大家得拿出全部實力來了,那人不知為什麼隻在原地,我們先解決了前麵這些,再合理對付此人!」
狂戰隊在損失一人的情況,認真起來。
「如意如意,綻放光芒!」
「防禦之光、攻擊之光、恢復之光!」
隊伍最後麵年近五十的大齡魂師發動了掌心銀色圓盤武魂能力。
狂戰隊剩下的六人身上立馬蒙上一層白芒。
這位如意盤武魂魂師的輔助能力是增幅百分之五的防禦力,增幅百分之十的攻擊,增幅百分之十五的魂力恢復速度。
和寧榮榮的百分之三十相比,差距太明顯了。
不過這就是普通輔助魂師。
「大家沖,撕碎他們!」
感受到身體裡源源不斷的力量,狂犀腦袋一低,身上的第二道黃色魂環亮起。
兩名羊武魂魂師也相繼發動魂技,沖向馬紅俊和小舞。
李青和朱竹清再次比拚起速度,用快而密的打法戰在一起。
這會戴沐白等人不再像之前能和狂戰隊隊員打的有來有回了。
如意盤的增幅讓狂戰隊重新拉開差距。
戴沐白的百年、千年魂技接連用處和狂犀之間的動靜最大,但在狂犀也有千年魂技的情況下,無法立刻分出勝負。
兩個羊武魂魂師的魂技帶有少見的「踐踏」效果,讓近身戰的小舞無法下手,幾次險些被範圍性的踐踏攻擊到。
馬紅俊稍好一些,一直猥瑣的用鳳凰火線燒人家身上的羊毛。
但就在雙方戰鬥進入白熱化階段,從開場沒有出手的妖艷女子終於動手了。
她身上律動的兩道黃色魂環亮起。
直接傾斜了天平。
一道碧綠的劇毒蛛網從戴沐白頭頂降落。
數道粗壯蛛絲射線瞬間射向馬紅俊、小舞、朱竹清三人。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幾人毫無準備。
戴沐白和增幅後的狂犀戰鬥難以分出心神,碧綠蛛網也來的突然,隻來得及用虎爪堪堪擋下。
但碧綠蛛網一觸碰到物體就會自然收縮。
戴沐白的身體沒被碧綠蛛網套住,手卻被捆了個紮實。
狂犀沖著他獰笑一下,可不會錯過妖艷女子給他創造的機會。
「剛才不是打的挺猖狂的嗎?武魂再好,也得等級高才行!」
說罷,紫色千年魂環亮起,頭頂的犀角擴增一圈,角質犀皮增厚。
狂犀暴躁的低吼一聲,雙腿驟然發力。
戴沐白見雙手掙脫不開,唯有盡力把損失降到最低,全身魂力凝聚到月匈口處,白虎護身障、白虎金剛變用出。
就算是這樣,當狂犀巨角頂向他的那一刻,仿佛月匈口碎裂的感受上湧到頭頂。
「噗!」
猩紅色的血液噴灑而出,戴沐白被頂飛到了半空中,兩息後「咚」的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