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六 章 重兒輕女(1 / 2)
滇北納蘭家族。
山間區連著的獨棟連排四合院中,古色古香韻味,納蘭家族以陶、藥為主營,副產因後輩代新層出而多了商場鏈流。
現任家主為納蘭雨欣,繼父業女承。
而如今納蘭家還在世也就隻有年過百餘的納蘭老祖輕北姚姚。
一輛轎車停在納蘭大院前,凝心許緩緩而出,望著那底蘊深厚的帶著家族沉澱而歷經幾代人的牌匾,無疑不凸顯當家蘊底。
綠樹鬆成,假山盆。
股股藥香外散,卻格外的舒心。
「老太太,凝小姐來了」。
輕北姚姚抬手示意下人都離去,獨留凝心許與她兩人在屋內。凝心許緩緩朝她而作揖敬稱「姚祖母」「坐吧」緩緩而落座,堂下。
輕北姚姚也知她是為何到來,歲月洗禮中而越發沉浮而定的心性,以長輩而言來說,她對凝悅心這教導出來的凝家掌權很是贊賞,可如果按照世家大族來說,這對於納蘭家族來說無疑是一個危險存在。
凝心許因納蘭雨欣而來,也會因納蘭雨欣而遷怒本家。
輕北姚姚本就對納蘭雨欣坐上掌家而深有偏見,從世代而傳承,哪有女兒掌權,本是出嫁女何以堪撐大任。這是納蘭家族歷代第一次以女兒掌權,對於老一輩他們而言這是不可取的愚行。
凝心許也不願與之老人多論口舌之爭,而是直言「姚祖母,我想你已經知道我是為何而來。納蘭容若可是被您藏起來了?」。
輕北姚姚沒想到她竟會如此直言,輕瞼微微頓漸低沉,沉浮半百的怎麼可被小輩所震撼到,淡泊從容。
「凝小姐,何出此言。納蘭家何曾會做這有違行禮,而且雨欣失蹤我等掌家豈可無主,也在努力追尋,老婦相信以雨欣聰慧定不了出事」。
凝心許對於這位老祖的話可是半點也不信,隻因她口中努力追尋也就隻是納蘭家族的人敷衍了事行為,這對於她來說看破不說破。
凝心許得到她想要答案,便也告辭。
臨走時給輕北姚姚留下一句話「姚祖母,世代已不再是您等當初風華,而且您也懂得這世上並不是一切再以男掌權為主的時代,您該放下執念」。
輕北姚姚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眼中沉浮萬分浮動波瀾,她又怎可不明白。但對於輕北姚姚來說,納蘭家族掌權必須是兒是兒孫,並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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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雨欣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算計,虎落平陽被犬欺。
望著四周一切,陌生之地中,被困在牢籠之內。這時有人來了,納蘭雨欣警惕微沉而帶著怒色。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將我關押在此?」。
那人隻是放下食物,轉身離去,一句話也未曾與她說。這讓納蘭雨欣心裡困惑不明,望著那吃食,以及手上包紮傷口。
望向遠處石門,到底是誰將她關在此處,又是為何?
納蘭雨欣明白一點也就現在她並無性命之憂,反而讓她更加懷疑起來,不由回想起離開之時,與舍弟離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