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天命不可違（1 / 2）
「叮當……」
顧離和楚陌剛踏入不語樓便聽到了清脆的鈴鐺聲。
「歡迎兩位客人，不語樓會幫你實現願望……請坐。」
「見過前輩。」顧離和楚陌行過禮後方才落坐，
初年在目光觸及顧離的佩劍後笑容僵了片刻，看上去有些怪異。
「不知小友的佩劍叫什麼？」
顧離覺得奇怪，答道：「餘生。」
「餘生……餘生……」初年神情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呢喃道，「是個好名字……用自己的餘生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前輩可曾見過餘生？」
初年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想重新掛起微笑，卻發現怎麼也做不到。
他 道：「不曾隻是覺得名字好罷了」
楚陌知道他在撒謊，也不好拆穿。
「兩位小友不必叫我前輩，如其他人一般稱呼我為言樓主便是。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想要實現的願望。」
「言樓主，可否有辦法阻止半妖爆體而亡？」楚陌眼裡滿是期許。
「小友可知半妖不被天道所容？」
「晚輩知道。」
「無能為力。」初年緩緩吐出四個字。
顧離緊握著楚陌的手，發現他的手格外的涼。
「無能為力」這個四個字一直在楚陌海裡重復。
「不是說不語樓可以實現所有願望的嗎？」楚陌的聲音帶著哭腔，他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禮儀了，他不想讓顧離死。
「小友，我是人，不是神。天道守則我也能為力。天道讓你死你便死，天道讓你生你便生。」初年望向別處，那裡掛著一幅畫，看不清具體樣子。
楚陌死死地咬住嘴唇，渾身都在顫抖。
「或許你們可以一搏。」初年突然開口，「對抗天道。
「晚輩應該怎麼做？」
「你可想好了？對抗天道可不是過家家遊戲，若是失敗魂飛魄散，萬劫不復。」
「想好了。」
初年看著楚陌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他笑了起來，道：「好！有我當年的風範！祝願你們能夠成功。」
「多謝前輩。」楚陌握著顧離的手，想他表明自己的決心。顧離靜靜地看著楚陌，輕嘆一口氣。
「按照不語樓規矩，我沒有實現你的願望，不收等價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