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墳頭獻舞，離去。（1 / 2）
待一切塵歸塵，土歸土，張懷仁解除了明王姿態伸手遞向墨雲柔。
抬起頭墨雲柔對上張懷仁的眼睛，不由自主避開，卻還是伸出手。
「既然有了肉身，那便隨佛爺去打掃戰場吧。」
「打掃戰場？」
「是啊，這麼多仙人死在這裡，佛爺分逼沒賺，總要撈點回來。」
等兩人出現在上界宗門前，張懷仁不由瞪大眼睛。
整座山頭都被挖走，留下一個大坑。
「係統，什麼意思？」
「叮！~宿主有什麼需要嗎？」
「我需要你個球，大殿呢？寶貝呢？」
雁過拔毛就行，可眼前一片荒蕪，這不是拔毛，是隨手牽羊，是扒了別人祖墳，一點好處都沒了。
「叮！~出家人到此一遊，拾到一些無主之物很正常。」
「下手真快，靠，我突然想到了，羅漢不是強盜出身麼，難怪一個個戰鬥起來像是痞子鬥毆。
算了，既然這方世界任務結束，也該去下一個世界咯。」
沒有好處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張懷仁掏出香煙，指尖燃起火苗點燃，對著身邊的墨雲柔道：「沒戲，都被他們搶完了，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沒？」
「有，我想臨走去師傅那裡上炷香。」
「你師父？」
「嗯，前任魔道之主，他撫養我長大，卻死在了正魔之戰中。」
沒了情愛牽絆，墨雲柔的理智占領高地，張懷仁吐出口煙，眯起眼睛挑起嘴角道：「正魔？人要不要這麼狹隘。
不過也對，咱們都是把視角放在自已身邊，利已是本能嘛。
你要去下界，走通道就好，什麼仙界，什麼飛升，不過是騙騙人的，年輕好騙吶。」
張懷仁意有所指，墨雲柔緩聲問道：「為什麼這麼說？飛身渡劫不是很正常？修士逆天而行，與天爭命，為天道不容，自然會有雷劫。」
「哈哈哈，你想笑死我？美人，你的眼光與見識隻有這麼大。」
張懷仁抬手，比了個小指甲，看得墨雲柔咬牙切齒，卻又不敢發作。
「若修士真的天道不容，那世間沒有靈氣便是。」
「那你說雷劫哪來的？」
「很簡單的道理，用物理解釋就是虹吸現象，體量越大，所需求的也就越多。
通俗點來講就是你有一千塊，別人有一個億，你用一千塊賺的錢，能與一億比較嗎？
所謂的雷劫不過是為了少一點負擔，靈氣有限的情況下，不節製隻有互相殘殺。
那麼知道目的，便能猜到，為什麼會出現雷劫。
如同科舉一樣，讀書破萬卷，有用嗎？至少百分之九十是沒用的，為什麼要背四書五經八股等玩意，因為它就是規矩。
讀了它，便有名利，但不是每個人都有天賦，所謂天下大同，少數拔尖拉攏同化，多數貶在下麵，分潤的人少了，他們自然就多了。」
張懷仁難得正經，要不是墨雲柔還是會變為念珠，他也不會講這麼多。
「就算你說的是這樣，現在屠滅上界，後來的仙人也不見得會比這些人更好。」
「哈哈，哈哈哈。」
丟掉煙屁股，張懷仁玩味道：「這世間，愛恨情仇四個字，完整概括了人類的局限性，有男有女談情說愛，後來者會不會做的更好，沒有什麼關係。
老文明倒下去，恨才會消失，以後好好跟在佛爺身邊修行，你以為憑什麼係統會選擇我。」
與墨雲柔閒聊，兩人一起通過裂縫返回修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