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五弦箜篌(1 / 2)
慕琴言眼看著靈蝶停在這兒,很是不解的開口:「我記得慕容若之前說過,這首詩是我爹為紀念我娘寫的,難道它有什麼問題嗎?」
「看看詩的後麵有什麼東西。」紀以冥走了過去,扌莫索了半天,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是不是靈蝶找錯了?」不是藏頭詩,詩中也沒有暗語,牆上既沒有機關,也沒有發現密室,慕琴言開始懷疑玄天宗的這些個法寶中看不中用 。
她的手無意識的撫上那首詩:「看著也沒什麼特別的。」
就在慕琴言觸碰到的一瞬間,她的月匈口突然發出微微的光亮,照在那首詩上,詩句之間仿佛相互呼應般閃爍出金色的光。
別夢館四周又像昨天那樣浮現滾滾白霧,以驚人的速度開始彌漫,不一會兒就將整個屋子化成一片霧海,頓時伸手不見五指,唯見隱隱金光。
慕琴言在越來越朦朧的霧氣中胡亂抓住了一個人的衣角,這才稍稍安下心來。
「站在原地不要動。」紀以冥的聲音讓人心神一穩,他又繼續說道:「慕小姐,你月匈前是什麼東西?」
慕琴言因為這突然的變故一時沒回過神,紀以冥又問了一遍,她才反應過來,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月匈前,不太確定的回道:「我…好像是你的玉佩。」
她微微顫著手把那枚刻著曼珠沙華的玉佩拿了出來。
此刻,這枚玉佩同樣幽幽散發出金色的光芒,不知是它在吸收詩詞的力量,還是牆上的詩詞在利用它的法力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這是昨天從你身上扯下來的,本來打算白天就還給你的,後來就給忘了。」
慕琴言習慣性的將玉佩舉起來往前伸,也不管現在霧有多大,紀以冥是不是看得清,甚至她連紀以冥在哪個方向都分不清。
「難不成這枚玉佩也是法器?」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一隻手從某處伸過來,拿走了玉佩。
……
「嘿,我說你們沒有聽到我說話嗎?」
「好了,當務之急是先弄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其他的事情等出去再說。」紀華清的聲音從不遠處幽幽傳來。
「先別輕舉妄動,隻是個法陣,不會傷到我們,等霧氣散去再想辦法。」
濃烈的霧氣的確影響他們行動,看來暫時隻能先聽紀以冥的原地不動。
慕琴言依然抓著那片衣角,雖然眼前一片迷蒙,什麼也看不清,但抓著那片衣角猶如吃了定心丸一樣,給足了她安全感。
「要不然我們說說話吧。」
「慕二小姐,我覺得你還是閉嘴比較好。」慕琴言翻了個白眼,紀華清還是和之前一樣討人厭。
「紀以冥,你陪我聊聊吧,不然我怕我撐不下去。」慕琴言撒嬌般的搖了搖衣角,也不管對麵是不是他。
「你還是別吵我哥了,他在用朔源之術探查法陣來源呢,還是說……」紀華清故意停頓了一會,又接著揶揄道:「還是說慕二小姐想讓我們都折在這兒?」
「啊,那你不早跟我說,我不說話了。」 慕琴言做了個禁言的手勢,然後不再多說什麼。
等了半盞茶的時間,慕琴言等的累極了,倦意漸漸襲上心頭。就在她將睡不睡的時候,金色的光芒終於漸漸弱了下去,霧氣似乎也開始消散。
她強打起精神揉了揉眼睛,借著朦朧的月色才看清了館內的情形。
空無一人!
紀以冥和紀華清好像憑空消失了,她手中一直抓著的衣角也變成了帷幔,館內靜悄悄的,似乎從頭到尾就隻有她在這裡。
「紀以冥?紀華清?你們在哪呢?」慕琴言焦急的呼喊著,四處尋找,一遍遍地確認他們的存在。
可是找了半天,她不僅一無所獲,她還發現自己根本走不出別夢館,她好像被困在這裡了。
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伸出來一柄尖銳的刺劍,直直地朝慕琴言襲來。
一瞬間,鮮血狂湧。
劍刺入了她的心口,她被動往後摔去,一隻手把她猛的拽了起來,四周不斷傳來呼喊聲:「慕小姐?」
「慕二小姐?」
「快醒醒。」
……
是誰?
慕琴言喘著粗氣,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身影。
那身影從模糊漸漸變得清晰。
「紀以冥……」慕琴言在看清那人以後鬆了一口氣。
「先別說話,把藥吃了。」一枚黑色的藥丸遞到唇邊,慕琴言張開嘴,乖乖把藥吃了下去。